施工的到房地产公司做了工程管理,原来做商业卖场的去做贸易,原来做人事的改做行政,原来做建筑的改到房地产,原来做媒体的改行做广告等等基本上都是比较可行的改行。

我在这行干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熟悉了这个行业各个方面的操作,即使是离开,也不能脱离这个行业了。可是,我在这个公司久了,如果离开,别人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想,我水平出现了问题,不能再与这个企业发展同步了,那么他们给出的平台和待遇肯定与我现在有很大的差距,这样我就会不满意,而不满意就会离开。这样,很可能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我怎样才能使自己的职业资源的不断升值增值?跳槽是不可能的选择,因为那样就会基本一无所成,只积累了每个行业不成功的丰富经验。只有发挥自己的特长,而且对行业的透彻见解和有所作为令人敬佩和追崇,那我的收入和你的生活才能跟一般人不一样。在北京跟谢书年的谈话虽然不深入,但是,我明白了一点:即使跳槽也要往高处跳。可是,问题就在这里,比我现在公司高的有吗?在职场,第一份工作可能还看不出什么,当你跳槽一次之后,你,会发现不同企业文化出来的人打着或深或浅的企业文化烙印,包括你自己,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华为出来的人都是疯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万科出来的就是和稀泥的高手,从来就没见嘴里冒出一句意思明确的话,这就是企业文化造成的,说白了企业文化就是一个企业做事的方式,妄图挑战企业固有企业文化的人,基本要做好被踢开或者被同化的准备,因为你根本无法改变,这跟李云龙说的一支部队的气质跟首任主管的性格有关是一样的。

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叫排排队。就是说,人们习惯把你划成某某人的人,他荣你荣,他损你损;想中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某某人的对立面们绝对不会这样看,也不会放过你。

在我们这个公司其实也存在这个事情,一部分人是董事长的人,比如我和张克果等几个高管,另外一部分则是柳海平的人,比如行政总监等人。前些天,柳海平势头正旺的时候,他们是多么的嚣张,有关于我的那些传言也都是他们的杰作。现在,柳海平受到了打击,他们也将偃旗息鼓一阵子。那么,我们会重复他们的故事吗?张克果也许会,但是我不会,这个我的性格是有关系的。

那天,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柳海平暗示我,假如我能帮助他跟阿英随了心愿,会建议董事会给我加薪。我心里暗笑,这人想什么呢?我目前的薪酬跟张克果差不多,难道还能提到比张克果还高?

柳海平这人在公司人员调整时成为牺牲品,在家中被孤立,只能在女人的怀抱中寻找安慰。但事实上,阿英对他而言并不是天堂。

但是,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我还是告诉他,“雄性除靠暴力征服雌性外,多数是靠孔雀开屏式的吸引,是否竟争获胜,则要看雌性自身判断与偏爱。”

他不解的问我,“难道我长得很差?或者对阿英投入不够?”

我笑了,说,“阿英毕竟不是潘金莲,而你也不是西门庆。事情还是向着正确的轨道进行。”

柳海平更疑惑地看着我。

我补充了一句,“你要用心,用心,她就会感觉到,用钱?道路过于漫长。搞不好她把你儿,你得机会更加渺茫。”

柳海平点点头,似乎我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在职场,如果有人对你有些敌意和误会,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太小心眼了,这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心眼放宽些。

秦凯兵不血刃的弹压了太太和柳海平的政变企图以后,公司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每个人都会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试图影响别人在董事长心目中的印象。按我的本意是不想参与这种分走的,可是,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存在一定影响了别人的利益,你处在食物链的中间,你哪怕只吃草都不能代表你会幸免!果然,有一天我坐秦凯的车跟他一起去请国土局局长吃饭时,他问了我一句,“这两天跟海平喝酒了?”

我知道,这又是那个间谍的杰作。我说,“是啊,那天我从北京回来跟他聊了一个晚上。”

秦凯问,“他现在是不是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对公司董事会改组颇有微词啊?”

我说,“那天我们没谈这个问题。他主要是感情上有些困惑。”

秦凯哦了一声,问,“还是那个阿英?”

我说,“是啊。”

秦凯哼了一声,再没说话。

毛主席讲过,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外无派,千奇百怪!我不知道董事长问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对我产生了不满?但平时还看不出来。不过,我还是有一个不好的感觉,董事长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既便不喜欢你,只要你能带给他的利益大过带给他的损失,在找到更好的人员来代替你之前,自然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对我取而代之的想法了呢?

人生就是一场戏,看谁演的好不好。那些日子,我真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天天揣测董事长的想法,生怕自己做的不好。老板和职业经理人是不同的,因为他们想的不一样,所处的角度不一样,不同才是正常的,互相提防才是正常的。

我现在很矛盾,不知道下一步该这样选择?走?还是留?走,失去这个平台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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