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不是自己采什么蜜,而是自己在徒劳的追一种自己也说不明的色彩或者香甜吧那些花也许只是想利用自己把花粉传播到其他地方,而自己却认为那就是鲜花有意了。

但真正能没有对自己有利用心理的鲜花在哪里?有这种鲜花吗?我不敢肯定。

真奇怪,今天从老左嘴里听见莫如的事,心头竟似有不时被揪一下的感觉。这在以往可没有过,或者,至少是好多年都没有过了。前阵也就是猜疑一下,也没有往心里去。而现在呢?莫非真该挖个坑,引诱钟明辉跳下来,然后跟他搏斗一番?

脑子里乱得很,想找一个人一起吃完饭,却拨到了凌小枫那里,她似乎有些慵懒,问,“天总,有事吗?”

我说,“想请你吃个饭,跟你汇报一下工作进展。”

她笑了,“我又不是你领导,汇报什么?我不出去了,咱俩最好少接触,要是叫海平看见了,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呢,那可就麻烦了,他那人心眼儿小得不行。”

我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曾美漪昨天回香港了,她的手机在那边不能用,看样子,还是方便面的干活啦。

关了电脑,把办公台上的东西整理齐,准备下班。这个细节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别的副总都是叫秘书或者清洁工做这些事情的,而我,从来都是自己做。关上电脑,是因为电脑里有不少的公司机密,亲自关机别人无法知道开机密码就无法进入程序;桌上的文字资料我自己整理是我放在哪里的,再找起来方面。/

正准备起身走,柳海平出现在在门口,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笑容,说,“天总,下班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因为上次在小区门口喝了顿酒被董事长提醒了一下,感觉挺窝囊的,感觉这个公司的耳目就象空气,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现在无所谓了,于是,我说,“好啊,去哪里?今天不醉不归。”

我不知道今天这顿酒是真的是随便聊聊呢还是鸿门宴,我想就像平时一样,不会更多地表现倾向性,更不想表露真实的心迹吧。

包房里弥漫着一种貌似亲和的气氛。很快,一瓶酒就下去了一半,我跟柳海平一直没说话,桌上的菜也没怎么动。

终于,柳海平开口了,“天总,哥们,心里还有气啊,是不是总觉得我对你有些不公?”

我回答,“没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理解你的做法。最顶级的公司权力游戏是公司所有权与控制权的争夺。你既然发动了这场战争,你就要有打击对手的一切必要手段,至于我嘛,不过是被流弹击中而已,你的目标根本不是我。”

柳海平哈哈的笑起来,“天佑,你知道我最喜欢和最不喜欢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这种敏锐和直率。用好了,你是一匹千里马,用不好你就是一头跳槽驴。你说,我对你的评价对不对?”

我跟他碰了一杯,说,“我没有不驯服的想法,只是无论是谁,都要给我一定的空间,不能把我逼到角落里,你知道有一句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

柳海平衔了一口菜,细细的嚼着,似乎在品菜的滋味,然后果断的咽下去,说,“我理解你作为一个正直的职业经理人的难处,公司政治猛于虎啊,很残酷甚至带有血腥的。”

我没有想到,对立双方都向我伸出了橄榄枝,这对于我无疑是一个极好的信号。我又跟柳海平碰了一杯,“跟你说句实话,你跟你姐夫的斗争,使我每天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们的造成公司的动荡不安,我们这些打工仔很难去判断。权力斗争、争宠、勾心斗角、本位主义、官僚主义、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等现象,潜伏在公司深层,渗透于日常工作的每一个角落。”

柳海平说,“我何尝不想尽快结束这种纷争,你以为我是想主动挑起这场斗争吗?没办法,我姐夫这人简直欺人太甚。现在,他根本不回家,似乎只有他那个儿子才是他的一切,他忘了,他还有一个女儿呢。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的态度很简单,即使他能有对待他儿子一半的心思用在他女儿身上,我可以偃旗息鼓。否则,我一定叫他为此付出代价。”

那一刻,我真有种冲动,想对柳海平说,“你小子有血性,是应该教训他一下。”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我没说什么,跟他又喝了一杯,无言,也许是最好的回答。

公司政治,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只要在工作着,就得与人打交道,你可以不去找政治,但你避不了政治找你。和老婆吵架了,先讨好老婆的父母亲人,这就是断其后路,也算是政治吧。所以,我觉着政治就如同呼吸一样与我们同在,它不是厚黑的,强烈建议身在职场的年轻人别去信什么厚黑的鬼话,老实人比不聪明的厚黑人更有政治优势。它就是一个态度,一个工具,看我们怎么对待。

那天,我跟柳海平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

临了,我跟他说起凌小枫,我说,“海平,回家吧?没有人再比凌小枫爱你了。外面的女人看中的只是你的钱,你的权势,唯一爱你这个人的,就是凌小枫。”

柳海平无助的望着我,问,“可是,我们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回家我怎么说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园,谁也帮不上你。”

经过一段时间对细节的仔细推敲,曾美漪


状态提示:99--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