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卫公,我意已决,无论长安有何形势,段某都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段煨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自己的手,却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一摆手,把关中之地彻底的让了出去,后来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而他自己,只能在一旁暗自后悔了。
三关两关皆不正,此时关东前往关中的道路,也只有关一个被李重兵把守了,而此时把守关的李部将,正是李的亲侄子李暹,李暹此人身长八尺,面黑无须,虽然脑袋瓜不甚灵光,但是颇有勇力,而且只会认死理,所以李没有让他统领一军大略四方,而是让他守卫关,也正是李暹这种认死理有勇力的劲头,关被他守得那是严丝合缝,平常连个苍蝇都难飞过去。
此时已经是农历十一月中,冬意已经渐深,在前几天一场大雪过后,更是
天地之间一片潇潇寂寥,在关这里,自然是人迹罕至,极为冷清。
“将军,这天一日冷过一日了,估摸着不会再有战事,咱们是不是不用总在这关口守着了?”
一位长相粗犷的副将在那里向自己的上司李暹提议道,距离关不远处的蓝田镇,那可是一个好地方,不仅出产美玉,而且美女也很多,那一个个水灵的,想想就会让他们这些西凉粗汉口水狂流。而每到一年的深冬来临之后,关的守军都会直接从关撤走,然后大大咧咧兴致勃勃的去蓝田镇过冬,享受他们认为最美好的生活,完全不要再管那关的守卫工作了。
“不!今年不同往年,那骠骑将军张绣率领五万西凉兵反攻南阳,就是从咱们这关南下东进的,若是他战事顺利,自不必说,若是他反攻南阳不成,反而被那南阳和汝南军给收拾了,那咱们在关的守卫就至关重要了!”
李暹既然是个非常认死理的人,自然要将叔父李的命令执行到底,而巧了李跟他提过这么一嘴子,说的就是张绣很有可能反攻南阳不成反****,甚至被那南阳太守太史慈,豫州牧范统追击也不一定,虽然这种事件发生的几率非常小,但是李暹还是认真了。
“不能够啊将军,要知道此刻可是深冬季节,我不认为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时候,那南阳太史慈,豫州牧范统会追击车骑将军,而且以车骑将军的个人能力和五万大军,怎么会败了呢!”
副将满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李暹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觉得这副将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于是点了点头:
“好吧,冬咱们还是要过的,不过这关不能弃守,这样吧,我把咱们所有的关守军分成七队,每队值守关一天,去蓝田镇休息六天,这样就好了”
“哎呀!李将军真是太了不起了,能够想出这等办法,那就这样了,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兄弟们,并且给他们分好组,我想兄弟们一定会高兴的蹦起来的!”
副将说着,就跑了出去,既然能够休息,无论是他的行动力还是所有关守军的行动力都是飞快的,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就分好了七组,并且决定了由哪一组留下来守卫第一天。
“你们二百人,一定要给我守好关,左右只是一天,明天早上就会有第二组前来接你们的班,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随着李暹的这句话落下,除了第一组的二百人,其余的关守军都在李暹的带领下,离开关向蓝田镇进发了,而就在他们刚刚到达蓝田镇的时候,一队近万人的西凉兵队伍正向关匆匆而来,却正是那张绣与胡车儿所率领。
“主公,咱们终于到了关了,想来那汝南军若是继续追赶着我们,最多也就是到达上洛县,早知道他们速度那么慢,咱们应该在武关留下一些人马的”
胡车儿向张绣诉说着,却让张绣心中一动,若是自己与主公范统真的是敌人,自己自然不会放弃武关这个关口的,但是谁让他与主公范统早就谋划好了呢,所以就算当时胡车儿再怎么要求武关留兵,他都是给拒绝了,理由就是入冬了,且粮少,留兵武关留多少得死多少,还不如多留点,守住关呢。
“呵呵,上洛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我没有猜错,此时那上洛郡应该是杨定的地盘,这杨定怎么说也是可以自己开府的将军,其实力在关中诸侯中,也是不弱的存在了,那太史慈和范统不像咱们那么熟悉道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通过上洛,除非那杨定脑袋被驴踢了,否则一定会拦他一拦的,以杨定那雁过拔毛的贪婪性子,一定会让范统出血,这特么就一定得罪范统了,怕是会跟范统打上一场也说不定”
张绣笑呵呵的说着,却让胡车儿恍然大悟的瞪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主公,您这是一招借刀杀人啊,我一想还真就是这样,若是咱们在上洛东南的武关驻军,那杨定用屁股想也知道,范统是来寻咱们的晦气不关他事了,若是不守武关,就这样让范统大军进了上洛郡,那杨定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觉得范统这是在打他啊!”
“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也就是咱们走了小路,没有让那杨定发现,才有了这一手么”
张绣笑呵呵的说道,其实心中却在想着自己为主公范统这次放的水也太明显了吧,若是自己跟他是真的敌人,他不仅会在武关派兵驻守,还会带兵将范统大军带到那沟里去。
“嘿嘿,主公您可太坏了!”
胡车儿裂开大嘴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就看向已经距离自己不愿的关,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这关此时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