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那主公,请您多保重,吾等一定不负主公您的期望!”
徐晃和司马懿一齐向范统行礼告别,临走之前两人自然已经将前线的情况详细告知了范统,并且还将王昶的事儿跟范统说了一下,说他为人极为忠诚,有了赤霄剑相助,范统现在对于部下忠诚不忠诚,已经不需要别人的解说了,只需要一打眼就能看出来。
“阿桐,只有你一人前来么?走的那么急,一定累坏了吧。”
等到徐晃和司马懿离开永安县,准备率领两千飞龙骑,两千悍卒和两千强兵悄悄离开了永安北边定阳南边的前线之后,范统这才与桐灵聊了起来,对于桐灵风尘仆仆的到来,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就算他明知道这一次自己不会出什么危险。
看到自己的夫君范统没有像在外人在场时候那样对自己呵斥,只剩下浓浓的关心和疼爱,桐灵眼圈微红的扑到了他的怀里,只觉得自己这一路上的奔波辛苦,心中对他的担心,都是值得了。
“当然不是妾身一人,还有卧虎营的弟兄们,还有元俭,他们都是快马加鞭的与我一起到来的,现在正在永安县的南边暂驻”
桐灵想起了还有廖化和卧虎营呢,于是对范统说道,范统想了想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元俭和卧虎营的到来,让我的这一次计策更加的完善了,这一次且看我怎么将那高干吓得半死!”
“夫君,你真是太坏了,怎么就可以确定,那高干会被你吓住呢,也许他胆大包天,看到你来到了前线,妄想将你一举擒获,在袁绍那里立下大功呢”
桐灵笑吟吟的对范统打趣道,让范统有些期待的说道:
“你说的这些是决计不可能的,以高干的尿性,得知我来到了永安县北,他一定会吓得退避三舍的,让他主动攻过来,除非他疯了才有这个可能,不过若是高干真的疯了的话,那咱们就跑呗,反正不能跟疯子打,疯子杀了人都不犯法的”
“噗嗤!”
被范统说出来的话逗笑了,桐灵笑过之后就给了他一记“九阴白骨爪”:
“不过夫君,若你以后再有这样冒险的计策要用出来,一定都得带上妾身好吗,就算你不愿带上妾身,之前也要跟妾身知会一声,好不好?”
“知道了,好阿桐,以后我会注意的,时间不早了,你先好好梳洗一番,然后先在永安县里休息休息,我去寻了元俭,先与他一起去前线走一遭就回来,同时也告诉一下北面的高干,我范公帅来了”
范统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抚着桐灵的秀发:
“你看你来得那么急,头发都脏了呢,等到了晚上,我要看到一个干干净净,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好阿桐,可不是脏兮兮的母夜叉”
“吒!你又取笑我”
桐灵听到范统这么说,登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又跟他闹腾了几下子之后,才放他离去,而范统也很快与廖化以及卧虎营汇合,来到了前线,而且非常讲排场不说,那走位还异常风骚,他自己没感觉有什么,却让镇守前线的小将王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常听说我们家主公为人重义知礼,行事光明磊落,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来到了前线也如此的排场和大张旗鼓,我见了他可得万分注意了,千万不能有失礼的地方!”
小将王昶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公范统,所以心中很是紧张,不过他紧张,有人比他还要紧张,这人不是别人,却是那定阳城中的高干,因为范统从永安县来到前线大营,并不是从永安县来的,而是与廖化的卧虎营一起,从永安县西边直通长安的官道而来,不仅如此,范统好像是故意的似得,与卧虎营在定阳县南边高干大营不远处耀武扬威了一番。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范统的出现除了极为讲排场之外,走位还异常风骚的原因了。
“这说明,那范统已经率领着大军,从长安增援到平阳郡了,之所以要玩儿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以自己为饵,吸引我率领大军出了定阳城与他相斗,然后他再给我来个两边伏兵尽出,好深的心计啊,幸亏我高干眼光长远,不然还真会着了他的道儿!”
定阳城的府衙之中,高干喝了一口小酒对自己的副将说道,年轻的脸上闪耀着叫做智慧的光芒,直看得那副将大为赞叹,不过却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过都督,据斥候来报,并没有发现有从长安前来的范统大军啊,这会不会是范统故布疑阵,以此来威慑我们的手段呢?”
“啪!”
高干听了副将这么一问,将手中的酒杯用力的放在几上斥道:
“胡扯!你见过哪位主公会行如此凶险之事,那范统今天率领的五六百兵士就算是精锐中的精锐,咱们大军若是一拥而上,也会将他们和范统一齐轰杀成渣,所以你说的这种情况,完全没有可能,若是你是范统,你敢这么做么?”
“不,不敢…”
副将倒是也实诚,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高干这才笑了起来:
“哈哈,所以说嘛,这一次咱们可算是闪住那范统了,让他在咱们面前白忙活了一场!”
“都督高明,行事老辣谨慎,小的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副将向高干说道,脸上写满了崇拜与狂热,与此同时在北军大营之中,小将王昶则是满脸写满了舒畅和士为知己者死的信念,原因无他,实在是主公范统第一次见他,就极为看重他,并且在看完了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