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统亲自抽出来了一些士兵来帮助石韬为其父完成出殡大礼,并且从自己准备献给朝廷的一些玉器中拿出来一部分作为殉葬,石韬父亲的葬礼被他这么一帮衬,搞的极其风光,众人一忙活就是三天,石韬也很快处理好了自家的田产,然后将一大把地契啥的都硬塞到了范统的手里。
“这次多得范公帮扶,老父才走得如此风光,这些都是石家村附近的田产地契,韬就要前往荆州居住了,这些东西对韬已是无用,还请范公收下”
石韬恭敬的说着,范统却摇了摇头,然后把旁边一位石家村里的老人叫了过来问道:
“老丈,广元家这些田产价值几何?”
原来范统并不想给收下石韬的田产,他之所以帮助石韬,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徐庶那里也,问到了这些田产的价值,他便吩咐陈到取了比田产价值少一些的钱财和金子来,准备交到石韬手里。
“范公这是为何?”
不仅石韬感到奇怪,就连在场的徐庶和村中的里长也愣了起来,范县令既然不要石韬的田产,完全可以直接将地契塞回来,可是事实上却打算去拿比地价少一点的金子交给石韬,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有一边的徐庶很快反应了过来,顿时对范统又高看了几分。
范统觉察到了众人诧异的目光,于是装作有些生气地皱眉说了起来:
“某帮广元全凭义气,怎是为了图广元这些田产,如果就这么收下,没得让人耻笑!而不收却又有挟恩图报之嫌,故只好出此下策,用稍便宜的价格将田产买下来”
“公帅真是细致入微,仗义之至,元直敬服了”
听到范统这么说,徐庶上前表示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心情,说实话他以前对于范统的印象几乎是没有多少的,只知道这位少年好友重义气,知礼仪,然后就是非常能喝酒,可是经过这几日的接触,却感觉现在的范统是如此的让人敬重,形象渐渐变得高大,在他脑海里的印象也愈加深刻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石韬相比徐庶更加的激动,只见这位大孝子面色坚定地推开了陈到递来的一袋五铢钱和一锭金子,然后上前来对着范统深深的一揖到地说道:
“范公与韬萍水相逢却仗义相助,公虽不图韬之回报,韬却不能忘公之大恩,如今韬孤身一人无以为报,只愿为公门下一小吏!为公排忧解愁,去公案牍之烦扰亦慰平生!”
“什么?!”
看到石韬竟然愿意主动投入范统门下,不仅徐庶等人也愣了,范统自己也傻了一下,说实话,自己先前还真没有延揽石韬的意思,只是对徐庶很感兴趣,毕竟在《三国演义》里面,徐庶可谓是位大放异彩的人物,而石韬石广元虽然也是“诸葛四友”之一,说实话跟徐庶比起来就差的太远了,而且他已经通过赤霄剑观察过,这位石韬此时显现的几项能力还没有孟建高,而且看起来年岁也不小,已经三十多了。
“广元兄,难道你不打算跟我去荆州了么?”
徐庶这个时候第一个反应过来,石韬与他两年前就一起在荆州的水镜先生处折节向学,早就结下了深厚的友情,现在石韬打算出仕了,而且还出仕于一位小县令那里,虽然这位县令看起来为人还不错,可是这却违背了徐庶和石韬他们平生的远大志向,让他一时间有些迷茫。
“元直,吾意已决,范公有恩于我,某虽然才疏学浅,却还算能言善辩,粗懂政略,在范公门下做个文吏还是可以的,元直到了荆州可与众友与先生分说则个,广元就此谢过了”
没等范统点头同意,石韬这位三十多岁的小胖子就大声的给自己安排好了以后的工作,徐庶顿时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位好友确实是个能人,可是有时候却容易感情用事率性而为,这位范公虽然自己算的上他的一位故人,可是那都是多年之前的事了,虽然此时从表面上看还不错,但是人心隔肚皮,出仕这种大事最好还是谨慎再谨慎。
不能直接把劝阻的话说出来,徐庶急忙的给石韬行着眼色,此时的范统已经反应了过来,石韬这可是向他来了个毛遂自荐,他如果还拿乔就有些过分。
“石韬石广元虽然不如徐庶出名,相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点儿,可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成为“诸葛四友”之一,说明他必然不会是学识浅鄙的庸人一个,就算只看这智能超过八十,对于现在缺少文臣的我,也不能放过!”
心中想着,范统面色欣喜,语气很是高兴的说道:
“广元既然有意仕途,那就先在某手下屈就个行军主薄吧!”
“石韬拜见主公,从此死心塌地,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对着范统再行一礼,石韬知道自己刚一出仕就能成为行军主簿显然狠得主公看重,要知道范公也只是县令而已。范统自己正发愁去许都没有一位能言善辩,懂得政略的文士相随,这次有了石韬的毛遂自荐,确实方便多了,就是不知能不能一股作气地将徐庶也拿下,那可是军师级的牛人哇!
范统得陇望蜀,却不知一边的徐庶不是那么容易搞定,此时徐庶有些幽怨的看了两人几眼,然后走过来,先向好友石韬表示祝贺,然后就有点失落的提出自己要离开这里返回荆州。看到徐庶要走,范统也不再客套,干脆厚着脸皮说了出来:
“既然广元不去荆州了,来到某处助力,元直何不一起,范某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