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钟离陌很笃定的点点头,混蛋又想用美男计来蒙混过去,上了两次当了在上当她就是个傻子。
“那陌儿想本王说什么?”那么凶?那他偏偏不说。
“你觉得呢!”混蛋又在装傻充愣,不吃你这套。
“那爱妃给提示。”生气的样子就像个小母老虎,呵呵!这个形容词还是挺适合她的。
提示?行,“钟离紫。”钟离陌小脸带笑,可说出的话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果然,他就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件事,算了告诉她也无妨,好过整天猜疑。“暂无消息。”只是他的人追查下来的结果,虽然不满这个结果,可是他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浪费他的精力。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那钟离二小姐想要趁乱将他的陌儿来个偷梁换柱,他不杀她便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只此四个字,钟离陌便已读懂里面所透露出来的信息。过程是怎么样的她没有兴趣知道,她要的是结果,她失踪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跟她可没有那么深厚的姐妹情谊,可能人家还不稀罕她的多管闲事呢!
抬眸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视线所及的是一片桃色,钟离陌挑眉,暗自猜测着这伤是怎么来的,不过他要不说她也不一定就要知道。所谓好奇心越大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伤……”芊指沿着赫连晔的下巴到锁骨最后来到伤口处萦绕着,妩媚之及。
他知道她一定在猜测他的伤,只要她问那他就一定会说。赫连晔还以为钟离陌是要问他的伤,要关心他了,满腔的火热却不想钟离陌的下一句话犹如一盆凉水淋在了他的头顶,熄灭了。“还不错。”
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他都受伤了她还说不错,他可是她的夫君呢!怎么就不知道要心疼他呢!美男计不行,那苦肉计总行吧!“嘶!好疼呀!”赫连晔直呼疼,一只手捂着伤口处,“爱妃,本王伤口疼,你帮本王揉揉可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还真的是很可怜呢!
钟离陌挑了挑眉,伤口疼?再信他?她就是个傻子。心里是这样想着,嘴里却这样说着;“哦!这样啊!那我看看。”钟离陌说着又将手抵着赫连晔缠着纱布的肩上。
“这里疼?”钟离陌手指着锁骨下一寸的地方问道。
“疼!”见钟离陌问起,不管疼不疼他都说疼。
“那这里呢?”
“疼!”
“这里呢?”
“疼!”
钟离陌指哪问哪,赫连晔哪哪都喊疼,钟离陌脸上带笑,心里却在暗骂着。“疼?疼你妹!”
赫连晔两眼看着钟离陌,将她的表情一览无遗看在眼里,“爱妃你在骂本王?”
钟离陌不动声色的盯着赫连晔那张欠扁的俊颜,这丫会读心术不成,连她想什么都知道?钟离陌不想在跟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避开他的伤口推了他一把,翻身越过赫连晔的身子下榻穿靴一气呵成。
被的赫连晔便在哪里捂着伤口吆喝着,直喊疼。可是久等不见人来搭理他,便觉无趣也索性下榻穿靴。坐在榻边穿靴的某人满脸的怨气,好似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坏丫头,心真狠他都那么痛了还一点也不关心他。
两人在里间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在外面候着的几个小丫头可是完全不知,只听钟离陌一声彩珠,他们便鱼贯而入。
“见过王爷,王妃。”
“嗯!给王妃更衣梳洗。”赫连晔端起秋裳捧着的漱口水,对着一旁的彩珠和冬月说道。
“是,王爷。”
钟离陌安心的坐于梳妆镜前,她不会梳和政协复杂的发饰也不会穿这里的衣服,所以只能被人伺候着,既然有人愿意伺候她干嘛要自寻烦恼呢!
彩珠知道她家小姐喜欢简单,便梳了个时下流行的流月髻,在别上一支玉簪,素雅清馨,一袭素雅的百合罗烟裙,犹如一朵盈盈而立的白莲。
赫连晔只是一个回眸便已沉沦,他看上的人就该如此大放光彩,真美!秋裳等人也被钟离陌的美给惊艳了,一直都说王妃的庶姐是最美的,他们王妃比她那庶姐要美上千万,真不知道世人是怎么分辨美丑的。
赫连晔一袭白色的锦衣,衣摆上用真丝金线纯手工绣制的白莲,两人就那么一站便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彩珠等人都看直了眼,心里都有着相同的想法,王妃和王爷真般配,远看近看都是最完美的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