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你就休了我啊。
在一次众人哗然。
“这沐夕瑶听说是厉王府的挂名王妃,她这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一个女人真是****啊,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啊,一个女人家怎么可以说出此等不要脸的话。”
“她怎么穿成这样出来,还给三王爷戴绿帽子,她一定死定了。”
众人议论纷纷,桥下不远处的江玉蝶眉头微蹙,手攥紧了衣袖,她的师姐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心里却是嗤笑,她如此顶撞王爷,怕是落不得好下场。看着石桥,她心里隐隐的不安,这栖桥桥身遇见的为什么会她们?
“主子,是王妃,王妃简直太不要脸了。”
“天儿,你住嘴。”
天儿吓得不敢多言,都看向了桥面。
百里溪脸色黑了又黑,铁青着脸色,他忽然一个快速飞身,身子已然到了沐夕瑶的身边,他手臂死死的掐着沐夕瑶的脖颈。
怒道:“你在挑战本王的耐心。”
脖子被掐着,沐夕瑶直觉的喉咙生疼,气喘不已,她单手抱着璃月琴,一手扣在他粗壮的手臂上,“你就掐死我好了。”
“好,本王成全你。”百里溪手中的力道又是加重了几分。
沐夕瑶纤细的身子被百里溪拎在手里,如同一个提线的木偶,她没有丝毫的挣扎,却是轻狂的大笑,笑声肆虐,“百里溪,你倒是杀了我啊。”
她料定了百里溪不会杀她,关于他和自己师父钟成到底是建立了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他也绝对是不会让自己轻易的去死。
手中的力道又是加重了几分,沐夕瑶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生死的边缘,她没有任何的挣扎,脑子里陷入了一种混沌。
男人阴冷的表情,沐夕瑶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回到房间里男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背对着身影做饭的模样。
她褪去了包,走近了他的身子,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男人温柔一笑,不过几秒,却迅速变了脸,“夕瑶,我们离婚吧。”
女人发狂一般追问,“为什么,我可以不在乎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在乎她的存在。你不要离开我。”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男人的眸子她看不清楚,模糊极了,他冷笑,夕瑶,放手吧,你是傻子吗,我已经不爱你,不爱了。你成天就知道工作,没错,你是女强人,可是我不是。我想要一个温柔多情的女人,快签字吧。
女人愤怒的夺过了离婚协议书,颤抖的双手拿着轻飘飘的纸张,她笑的张狂,我恨你,恨你。
口中不自觉的开口,“我恨你,恨你,你给我滚。”
掐着的手指发出一阵寒栗,百里溪目光攸的放大,一股寒气逼人心魄,随时可以把人冻死。
不远处酒坊的三楼,小轩窗前,一身黑衣的男子目光冷厉,嘴角噙着笑意。
一个飞身黑衣如墨,没人看到黑衣男子从哪里来,他的速度快而惊人,沐夕瑶只觉得身子麻木,绝望的看着墨绿色衣裳的百里溪。
嘴角噙着冷笑,她不知道何时落入了男人的怀中,身子轻飘飘的消失不见。
栖桥之上,百里溪目光寒栗,看着消失不见的黑影,他一脸凝重,到底是什么人可以飞来无影?
身后快速追来的青史,立在百里溪身后躬身问道,“王爷,王妃她?”
“随她去吧,回府。”百里溪怒不可遏,跃身上马消失在栖桥之上。
栖桥河畔,江玉蝶清晰的看着这一幕,那飞来的黑影,快如魅影,消失无踪。
没人看见她从那来,却又清晰的出现过。
栖桥上百里溪跃马离开,江玉蝶久久出神。
天儿吓得大气不敢出,良久回过神才惊恐的说道:“主子,沐夕瑶居然能从王爷的手中逃离,太可怕了。”
天儿不会武功,那速度快的惊人,没有看到黑衣人,倒也正常。江玉蝶心里冷哼了一声,算她沐夕瑶命大。
再度醒来的时候,沐夕瑶在一处河畔边的竹林小院子内,璃月琴依旧在手中紧紧抱着,她尴尬的轻声笑笑,将琴弦搁置在桌子之上,走出了小屋。
小院清新优雅。正好在河畔边,河边是一排排芦苇荡,竹板铺就的小道直通到了河畔的中心。
小院内种了满满的月季花,粉色的,深玫红色,大红色。
她扶着竹子门,走到了院子中央,空气清新优雅。
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清新,摸了摸脖颈,完好如初。
放眼望去,这河畔只有这一家竹院,院子的周围是一排排高大的竹林,密布丛生。
小院在竹林里显得很僻静,凑到了花园里,她俯身轻轻闻了闻月季花很香。
随手打算摘下一朵,忽然一阵冷幽的呵斥声传来,“不要碰她。”
她瑟缩着收回手臂,抬眼看了看四周,空寂无人,她扶着胸口喃喃自语,“什么人,既然救了我,为什么会躲起来?”
河畔的方向飘来清幽浑厚的男声,谁告诉你我是躲起来的?
沐夕瑶蹙眉,这声音好熟悉。
她快步朝着河畔而去,小院正对面的河畔边,一袭黑衣的男子正坐在河畔边垂钓。
勾着唇角,沐夕瑶悄声的靠近,到了河畔边一步之遥的距离。
她轻声笑了,原来是酒坊里遇到的黑衣公子。
沐夕瑶心里感叹,还真是有缘啊。
脑子嗡的一下想起之前在酒坊,他请她吃饭,好似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