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身旁的侍卫突然叫了一声,指着那个侧门的方向。 ..
随着这一声惊呼,司马曜熏突然转过身来,只见几道黑色的影子从那个侧门里走了回来。他还未舒展的眉宇,一瞬间拧得更紧。
她怎么回来了?
难道她出城去,不是离开帝都,而是另有安排!
她就这么走了多好,最起码,那八千龙骑卫可以将她护得周全,不管这青玄的皇权如何跌宕,她都可以远离这些事非!
可是,她竟然回来了!难道是为了司马风霁吗?
司马曜熏飞身冲下城楼,朝那几道身影而去。
夜妖看着那道越靠越近的影子,停下脚步,没有想到,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离去。
司马曜熏在这离这一行人还有十步的地方,停下身形,跟在他身后的侍卫手中提着一盏灯,能将他的表情,清晰的照出来。
他的眼中,闪着一丝不解,一丝薄怒。
“你为何又回来了?!”司马曜熏忍不住怒问。
这一次,她可以轻易的走出去,下一次,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为什么回来?这件事情,你恐怕管不着吧?”夜妖淡声反问。
“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出城去调集龙骑卫赶去青城支援司马风霁?”司马曜熏抬步上前,一把抓住夜妖的手腕,“你可有想过自已的处境?!”
容隐几人立即警惕起来,拔出手中的兵器,护在夜妖的周围。
“你就这么爱他!爱到连自已安危都不顾?!”司马曜熏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看来,有些事情,有必要让夜妖知道了。
“我以前,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遇到他之后,我明白了。”夜妖想要抽回手,但是他不断的加重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司马曜熏拽着夜妖,迅速的朝城楼走去。
“小姐!”容隐几人惊呼一声,迅速的围了上来。
“夜妖,我们互相伤害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以免,你爱错了人,付错了心!”
夜妖看着城楼上的守卫,摆了摆手,“你们在此等着我。”
“小姐!”容隐不甘的唤了一声,想要冲上去,被东方聿按住。
“就听妖妖的,不过,一柱香内,妖妖没有回来,我们一定会冲进去。”
“不自量力!”司马曜熏轻蔑的口气响起,拽着夜妖朝城楼内走去。
“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已走!”夜妖试着挣扎了一下。
司马曜熏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将夜妖甩了进去。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说完我还要回去。”夜妖揉着胀痛的手腕,口气依然疏离冷淡。
司马曜熏突然拉过她的身子,将她逼到墙边,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不管是这张面容也好,还是以前的容颜也好,都是他心爱的女人。
夜妖被他这么猛得一拽,突然感觉有些头晕,而且他的气息这么近……突然,别过头去,一阵干呕。
司马曜熏的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你恶心到我了,别靠我太近。”夜妖冷漠无情的说了一句。
司马曜熏发现,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心中一软,将她松开,走到一旁,端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
“谢谢。”夜妖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感觉舒服一些。
不过,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没有减轻,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难受的两眼泪花,而且身上好像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可能是今天太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才让她这样的疲惫吧。
“好些没?”
“好多了,只要你离我远点就好。”夜妖说完,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司马曜熏神情微凝,纵然被她的口气,气得要死,也没有反驳,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有没有一种感觉,我们好像回到了原来的时候。”
“没有。”夜妖摇摇头,她绝不是来和他叙旧的,“你刚刚想说什么?我到要瞧瞧,是怎么爱错了人,付错了心。”
“你应该知道,司马风霁并非太后新生骨肉,并非先皇骨血。”
“那又如何?”夜妖反问一句。
“那他,又为何甘愿被太后利用这么多年,不曾反抗呢?”
“你知道什么原因?”夜妖故意装着不知。
“因为,他一生下来,就被太后种了一种禁术,名为生死祭,与他的亲生母亲,生死相牵,他的母亲,落入太后手中,他自然无法摆脱太后的控制。”
“这些和你刚刚所说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他的身份,我也不在乎他是不是皇室血脉。”夜妖冷嗤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去,她不想和他在这里废话!
“那你又知道,他为什么独身这么多年,偏编答应与你成亲?”
“因为他爱我!”夜妖坚定的回应了一句。
司马曜熏冷笑一声,“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有如此天真的时候,我真的是好妒忌他能让你变得这么天真,卸下心防,如此的信任他!”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说什么,怎么换了个躯壳,你这性子还是没有一点改变?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心思阴沉,整天想着算计别人来得到自已想要的一切!”
“别把人想的如此高尚,更不要把你的琉王想得如此高尚!”
“溟野,不知道为什么,你虽然换了一张脸,我还是觉得看一眼就恶心!”夜妖捂着嘴巴,又是一阵反胃,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