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郎,不要!”夜妖被她的动作下到,握着他手,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司马风霁深吸了几口气,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才将她松开。
“等这个小东西生出来之后,我要先打一顿!”
夜妖顿时挑眉,“你敢!”
“谁让他来的这么不是时候,我们才刚刚成婚不久,甜蜜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宝宝,你爹嫌弃你,等你生下来,咱们两个一起过吧。”夜妖摸着肚子,带着几分凄惨的说道。
“小混蛋!”司马风霁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调转马头朝回走去。
“半个时辰够了,回马车去,边关三十里之外的地方,就有一些村落,我们到时候,停下来先歇歇脚。”司马风霁将她抱好马儿,轻声解释。
夜妖瘪了瘪嘴,半个时辰,被他占便宜的时间,都用去了大半!
“你怀着身孕呢,乖一点。”
“离你说的那些村落,还有多久?”
“明日一早就能赶到。”司马风霁摸了摸她的小脸,将她抱回马车里。
他转身上了马背,朝前方走去。
夜妖靠在马车内,百无聊赖,还好,有安哥在,可以陪她渡过这漫长而又无聊的时光,她随手打开一旁的小袋子,将一颗钻石拿了出来。
结果才看了两眼,就扔了回去,再美的东西,看久了都觉得失去第一眼所见时的光华与惊艳。
只有司马风霁,让她永远也放不开,每一次看着他,都觉得能帅出另一个高度,总是看不厌烦。
她的脑中,忽然就浮现出马背上的一幕,真的被他的疯狂吓到了。
“一年四季在于春啊。”安哥发出一丝声,歪着头继续数着他的坚果。
一眼,“一年之计在于春怎么了?”
“我刚刚闻到春的味道了。”
“你发什么神经!”夜妖白了它一眼,转身靠在一旁。
“妖妖,是不是你思春了?”
“滚!”夜妖拎着它的肥肥的身子,将它扔了出去。
“吱!”安哥发出一声惨叫,一个弹跳,落以容隐的肩膀上,然后胖胖的身子顺着容隐的滑了下来,落到她的身前,和她空乘一匹。
“安哥?你又被我家小姐扔出来了?”容隐笑着问道。
“吱!”安哥发出一声不满,爷明明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安哥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算了,爷还是待在这里吧,安全一点!
夜妖在马车里,翻来覆去的安生不了,她感觉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这全都是被他刚刚的动作给引/诱出来的!
两只手握着被褥,朝指尖了,一圈一圈的绕着,又一圈一圈的散开。
过了一会,这种感觉,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清晰。
她,竟然有点想他。
怎么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身上的所有感官都不受自已的控制,只有那种被他来撩/拨起来的渴望。
“混蛋,挑了火又不来灭火!”她忍不住小声的抱怨一句,抱着一个大枕头,躺了下去。
司马风霁尚不知,他犯了如此大罪,御马在前,与东方聿轻声交谈着。
“你准备怎么过边关?”
“劫持七皇子。”
“这到是个好主意,秦风刚刚传来消息,七皇子已经到了边关,可能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我们前去。”东方聿将消息递到司马风霁的手里,然后,又有些担心的询问,“你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司马风霁淡淡的望了东方聿的一眼,没有出声,渐渐放慢了速度,跟在马车一旁。
东方聿看着他的模样,怎么又是这个鬼样子,果然是本性难移啊!多说一个字会累死吗?
……
七皇子亲临边关,文将军设宴款待,文秀与司马凤仪分别坐在下首。
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此次,七皇子不远千里而来,未将特别设宴为七皇子接风洗尘,未将敬七皇子一杯。”
“文将军客气了。”司马曜熏淡淡一笑,将杯子举了起来。
“皇兄,怎么不见你饮酒?”
被点到名字的司马凤仪微愣了一下,端起手中的酒杯,“我也敬皇弟一杯,这段时间辛苦了。”
“为国公操劳,乃我们皇室子弟的分内之事。”司马曜熏说完,目光朝一旁的文秀望去,只是注视了一会,抬头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文秀看着面前道貌岸然的司马曜熏,心中不阵不快。
“上一次,父皇下令为我选妃,好像不曾见到文小姐的名册。”
文将军一听,脸色微僵,一旁的文夫人有些局促。
“是因为消息没有送来及时送来边关吗?”司马曜熏又淡声追问道。
“不,殿下有所不知,小女自幼就有隐疾,实在不敢将她送到殿下身边。”方将军立即开口解释。
“上一次,七国来我朝,文小姐可以说是不输男儿,实在让我过目难忘。”
“得殿下厚爱,是小女三生修来的福分,奈何她自已不争气。”
文秀听着这些话,气得差点吐血!这个七皇子,简直是渣到不能再渣的地步!使尽一切办法,想要困住妖妖,结果又来到边关说这种话!
“皇弟刚刚纳完妃,新婚之喜还没有过去呢,这不是和文将军开个玩笑,像文小姐这样特别的女子,谁过目能忘?”
“二位殿下,未将再敬你们一杯!”文将军朝司马凤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虽然他也不太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