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其实真的没往心里去,就是眼着的时候有点视觉冲撞力罢了。其实事后想一想,与她好像也没半毛钱的关系。
突然,她想到今天还有和很多事情要做,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七皇子,我突然想起府上还有事,先行告退。”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司马曜熏看着她突然着急的神色,脸上的表情也起了一些细微变化。
“不用了,谢谢你的早膳,改日我请你。”夜妖说完,又拿了一个包子,迅速朝楼下跑去。
她走之后,隔壁房中议论的正起兴的声音突然全都寂静下来。从的房中走出来几个人,恭敬的朝司马曜熏行礼。
“参见殿下。”
“起来吧,你们做的不错。”司马曜熏一扫匍匐在他面前的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朝身后的青冧点了点头,转身朝窗前走去。
“这是七皇子赏你们的。”青冧上前一步,只见他手中寒光一闪,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倒了下去。
随后,他拿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到这些人身上,一股浓烟从这些人的身上冒了起来,尸体被迅速的腐蚀,最后只剩下一件破烂的衣衫。
司马曜熏背对着这些人,神色有些凝重。刚刚夜妖才听到琉王的事情就起身离去,不会是真的对琉王有一丝不同?
不,不可能,以她的性子,一个陌生的世界,琉王一个完全与她没任何交集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快走进她的世界?
他暗暗握紧双手,不管如何,这一世,他是绝对不允许她爱上任何男人!
……
夜妖回到国公府,约好的工匠已经候着了,赫连胤也顺便将负责建筑那幢建筑的工匠请了过来,看得出,他这一次是大力支持。
夜妖与工匠谈完,其实要改动的地方并不大,只是需要添置的东西有些多,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完工了。
剩下的,就是将经营的策略与流程规范一下,这得她好好的动动脑子。
“小姐,忙了半天了,喝口水吧。”红绡端了一杯水朝她走了过来。
“渴死了。”夜妖接过水杯,刚凑到嘴边又想到铺子的事情,“铺子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有没有来询价的?”
红绡的脸上露出一丝失落的神色,“小姐,那些铺子你也知道,都处在不是很好的位置,一时间要找到合适的买家,恐怕不太容易。”
夜妖仔细思量了一下,这些话句句都是大实话,处理铺子的事情,的确不能急切。
“不急,再等等吧。”
……
北院
在太医精心照料下,夜轻芷可以起床活动了,背部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是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还在困扰着她,随着伤口的恢复,还有一丝火辣辣的感觉。
这才几天时间,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太医,我背上的伤会留下疤痕吗?”她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夜小姐这伤肯定会落下疤痕的,我调了一些生肌膏,会尽量的让小姐背上的疤痕减淡。”太医站在一旁如实答道。
“我听说,夜妖在擂台上受了伤,用了一种药就没有落下疤痕,太医可有这种药?”夜轻芷的心中升起一丝期待,如果背上留上这么一块难看的疤痕,她成婚后要怎么面对她的丈夫?
太医面露难色,“二小姐有所不知,大小姐所用的药,并不是太医院调制的,而是出自南扶风之手。”
“南扶风?”夜轻芷是听过这个人的。因为这一两年的时间,这个人的名号在的帝都十分的响亮。
皇上曾想让他入太医院,却被他一口拒绝。
没有人知道他师承何处,一手堪称刁钻的医术,竟能起死回生,引此名声大噪,在帝开了一个扶风医馆,多少达官贵人为求一记良方而彻夜排队。他的一瓶药,恐怕少说也得值个上千两银子。
琉王自然请得动这样的人给夜妖治伤,可是她……
夜轻芷迟疑了一下,不!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不是还有太后的赏赐吗?她就不信有钱还买不来一瓶药。
夜妖将太后赏赐的东西全都抬到了她的院子里,这一次,算那个草包识相!
“莲儿,扶我去看一看太后赐的东西。”
她刚刚走到正厅,就听到屋内有交谈的声音,一个是她母亲柳氏,一个是她的兄长夜轻颢。
“母亲,这些东西,还是抬到锦秀园去吧,太后的赏赐是赏给夜府的,妹妹一人独揽这些赏赐,实在有些不妥。”
柳氏眉宇微蹙,有些犹豫,“颢儿,这可是你妹妹用生命换来的,救了五公主的人是轻芷啊,又不是夜妖。”
“母亲,嫡庶之礼,永不可废,她是嫡出,这府上的一切都是她的。母亲就听我一句劝,让妹妹把东西送回去。”夜轻颢还在劝着。
柳氏的性子比较温吞,她在心里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儿子的话。
她们在这夜府过得也算是如意,吃穿从未受到苛刻,比起其它府上的庶出,被嫡出不待见不说,甚至还被处处发难,她们的日子已经算是稳定多了。
“你是个有主意的,比你爹还强,娘这一次就听你的。”柳氏终于下定决心。
“慢着!”夜轻芷推门而入,看着面前的母亲与大哥,心中的气愤与委屈让她顿时落下来泪来。
“母亲,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太后赏赐给我的,为什么还要给夜妖抬去?!”她一出声就是一句质问。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