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搂着自己的腰死活不肯松手的‘酒鬼’,凤景御满头黑线,想要将她放在床上,去给她拧帕子,却是被她搂的死死的,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量,跟平常比起来反差悬殊实在是太大了!
本想着唤来一丫鬟替她梳洗一下,但想想她这副模样要是被旁人瞧了去,只怕酒醒以后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索性便歇了此念头,打算亲自动手给她擦擦脸什么的,被她这么搂着倒是什么动作都做不了了。
“你个酒鬼,以后定不要你沾半滴酒。”
说实话,凤景御也没想到叶青的酒量如此之差,此前还敢号称是‘千杯不醉’,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说出这句话,分明就是一杯倒嘛,搞得跟自己是海量一样似得。
‘天香居’的桂花酿是经过特殊工序处理的,按常理来说酒量差的,也不至于一杯便醉,难不成这姑娘趁着他们聊天时,偷偷喝了一些酒?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样解释才能符合眼前的现状,叶青绝对是背着他们偷偷喝了酒,再加上易简两人劝她那杯酒,才会导致她醉的‘一塌糊涂’啊!
“小酒鬼,还学会偷偷喝酒了啊,胆儿忒肥了!”伸手捏着她的鼻子,故意的不肯撒手,好笑着出声说道。
突然间不能呼吸新鲜的空气,某酒鬼倒是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的,似是对他的行为作出抗议,让凤景御吃惊的是,就算是抗议自己,叶青的双手也没离开自己的腰半分,依旧是死死的搂着他。
无声的叹了叹气,抱着她躺在软榻上,伸手在她的袖中取出手帕,抬高她的脑袋给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听见她如同小猪哼哼般的声音,凤景御不禁吻上她的唇,细细的轻咬着,恨不得将她给吻进自己的身体中,成为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怕她不舒服,凤景御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轻轻侧过身,陪着她躺在软榻上小眠起来。
见着自家主子抱着叶姑娘回屋,联想起之前的事情,这次没等主子出声赶人,白青俩人便十分自觉的消失在屋子的旁边,不去听不去看屋内的情况。但就这么傻站着实在是无聊的紧,鸿鸣便拉着白青扯着闲聊:“白青,我怎么觉得主子今日会化身为狼呢!”
白青满脸悠闲的扯着一旁盆栽上面的叶子,淡淡出声:“你未免太无聊了些,小心主子听到扒你的皮!”
实则内心却是暗搓搓的想,依照主子的性格,那档子事情是要讲究你情我愿的,肯定得要得到叶姑娘的首肯才行,他敢保证今个儿主子还是会像往常一样,不会动叶姑娘分毫。
再者说来,叶姑娘要是酒醒了以后,知道主子趁机做‘坏事’,那不得翻了天去嘛。也就只有鸿鸣这傻缺,还以为一切都该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事情,真真是太过‘单蠢’了!
“在主子扒了我皮前,你还是想想怎么躲过于叔的追杀吧,你竟然把他心爱的君影草给扯成这副模样,直觉告诉我,你完蛋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青才恍然醒悟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情,他的手什么时候扯上盆栽的叶子的,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
看着‘君影草’被扯的只剩下一片叶子跟着花骨朵,白青心里面无比的崩溃,他为什么没一点知觉,就坏了于叔的盆栽,这简直是作死啊!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要解决一件事情,白青握着自己的手,望向鸿鸣道:“在被追杀前,我是不是该先解毒?”
记得谁说过君影草有毒的,他刚刚如此接触会不会中毒了呢!!!
“有空想解毒,你还是先给我解释解释,我的盆栽是怎么一回事吧!”
正当白青想着去找暗卫星营中的队医查查有没有中毒时,身后冷不丁的响起一道声音,惊得他浑身一阵,略带恐慌的转过身看向来人,然后悻悻的回道:
“这么巧,于叔也在这里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就先撤了啊!”
说完话便朝着一旁看好戏的鸿鸣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与于叔好好周旋,给他拖延拖延逃跑的时间。
鸿鸣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后,立即上前站到于管家的面前,顺势遮挡住他的视线,笑道:
“于叔,你就甭搭理白青,他丫还没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呢!”
“你们俩小子当我眼瞎呢,挤眉弄眼的打什么歪主意,今个儿算他跑得快,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一天他要落到我手里面!”
于管家冷哼一声,抬手掀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鸿鸣,上前两步走到那被白青‘辣手摧花’的盆栽,那肉疼的模样,看的鸿鸣都有些心疼那盆花了。
也不知道白青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夹了,胆大到敢动于叔的盆栽,这让试这些花花草草为自己性命的于叔不收拾他才怪呢!
感觉到周围空气慢慢被愤怒笼罩,鸿鸣觉着自己该是闪身走人的时候了,再不走于叔的怒气发在自己身上,那可就万分悲剧了呢!
“死白青,你个臭小子,看我逮着你,不扒了你的皮!”
捧着那盆被摧残后的‘君影草’,于管家整张脸都被怒气侵占,恨不得将白青给大卸八块,为他的花儿陪葬!
好个挨千刀的白青,胆儿真是越来越大了,真是三日不打上房揭瓦啊,真真是让人觉着来气!
“天啊,谁那么胆大,敢动于叔的花草,这不是嫌自己活的不够长嘛!”
路过院子的丫鬟们见着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