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之前都误会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了,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设局要害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啊!”
“不知道是谁,心肠竟然如此的歹毒,若是抓到,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就是就是。”
百姓们一看到两封书信的对比,立刻都站到了玉璇玑和苏绯色的这边,见此,官员真是吓得两腿都开始打抖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这件事情他们本就是被貊秉烨给硬拖过来做的,至于那封书信,也是貊秉烨交给他们,让他们当做证据的,
而这里面具体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根本就不清楚,如今这种情况
要他们如何应对才是?
见百姓们几乎是一面倒的站在玉璇玑和苏绯色这边,齐国皇帝就立立刻转头朝几位官员看去:“如今证据确凿,谭济已经证明了这封信就是他写的,那你们又该如何解释你们对太子还有九王妃的指控呢?”
“这”官员本就吓得脚软,又被齐国皇帝这么一问,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思索了好半晌,这才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皇上,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要是要是这件事情真不是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所为,那定然是有人假冒了太子殿下和九王妃,微臣几个也只是被骗的受害者啊。”
官员这话的意思就已经很明确了,事到如今,他也不敢肯定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玉璇玑和苏绯色做的了。
而官员是原告,连原告都称不确定这件事情是不是玉璇玑和苏绯色做的了,这
所以官员的话音落,伪装成百姓的死士立刻就瞪了他们一眼,那眼神
就好似再说,不是说好要咬死玉璇玑和苏绯色的吗?
如今怎么又改口了?
这些死士是什么意思,官员自然是清楚的,而他们一看到死士这眼神,心里顿时就更加委屈了。
他们本来好好的,顶多就是贪污了一些物质,而他们贪污的那些算得上是什么事啊,如今却因为貊秉烨变成了陷害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的人,这
罪名瞬间翻了好几倍,还随时会配上性命
如果齐国皇帝刚刚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是一个大局,或许还不会注意到这几个伪装成百姓的死士。
而自从他发现这几个百姓不简单以后,他就一直关注着这几个百姓,所以
百姓刚刚等官员的眼神,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如果说,齐国皇帝之前只是怀疑这件事情,并不敢确定,而如今一看到这些百姓的眼神,他便算是确定了!
确定了这件事情,齐国皇帝的双眼立刻眯起:“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是被骗了?”
“是啊,皇上,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才特意伪造出那封书信来欺骗微臣,让微臣几个替他作证陷害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的,皇上,您一定要查明此事,还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一个清白,也还微臣几个一个清白啊。”虽说死士瞪他,但
如今这种情况,摆明了是保命要紧,就算死士瞪他又能怎么样?
反正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和玉璇玑,苏绯色又没有仇怨。
“这件事情朕是一定会查清楚的,不过陷害当朝的太子和九王妃,难道只是一句受了蒙骗就能抵罪的吗?”齐国皇帝轻挑了挑眉。
从刚刚这几个百姓敢瞪官员来看,这几个百姓的身份应该比这些官员来得更高。
也就是说,这些官员不过是被人操控着的棋子而已,这几个百姓才是真正幕后黑手的人。
既然如此,那他不管怎么样,都得把这几个人的百姓皮给扒了才行。
不过
可生气归生气,此时此刻,他也实在不能怎么样。
毕竟
如今是在公堂之上,玉璇玑和苏绯色又是嫌疑人,百姓们本就认为他刻意偏袒玉璇玑和苏绯色了,若是在这个时候,他又开口替玉璇玑和苏绯色说话,那
齐国皇帝气得不轻,玉璇玑和苏绯色却仍是一副十分悠哉的模样,好似一点都不紧张。
反正
这个公审既然是貊秉忱提出来的,那
貊秉忱就一定会帮他们搞定。
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貊秉忱就算不用向他们交代,也得向齐国皇帝交代吧?
果然,不等玉璇玑和苏绯色多想,衙门外便已经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咳嗽声。
只听宫人的声音传来:“三皇子到”
“哎?三皇子来了?”
“稀奇啊,这可真是天大的稀奇事。”
“是啊,这三皇子本就鲜少露面,这次不仅露面了,还硬是往人那么多的地方挤,这”
“今日是公审太子殿下和九王妃,二皇子没来,三皇子反倒来了,你们说,这三皇子究竟是来帮太子殿下和九王妃的,还是来落井下石的呢?
百姓们议论纷纷,貊秉忱却毫不介意,轻垂着头,由下人搀扶着便缓缓朝公堂走来,而不等他行礼,齐国皇帝便已经轻摆了摆手:“三皇子的身子不好,这礼就免了吧。”
“多谢父皇。”貊秉忱说着,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回父皇的话,儿臣今日来,是得知了您要公审太子殿下和九王妃贪污的案件,所以特意赶来的。”
“哦?特意赶来的?难道三皇子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线索?”虽说齐国皇帝早知道貊秉忱会来,但
这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回父皇的话,其实儿臣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