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想又犯迷惑,诸葛亮摆八阵图发生在三国时期,而这些图形如果是古代巴人所刻,至少有两千多年历史了,比三国要早好几百年。
我把这个意思告诉闷墩儿,可是闷墩儿辩驳道:“文王演周易,有三千多年了,八阵图不一定是诸葛亮创造发明的,也可能早就有人会用了。”
我又反驳道:“这里地处偏远,又是巴人,怎么会懂周易,还会摆八阵图?”
闷墩儿又辩驳道:“据说巴人曾经帮助武王伐纣,说不定牧野之战就使用了八阵图?巴人正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八阵图,然后诸葛亮又从巴人那里剽窃了八阵图,而夔城正好是诸葛亮摆八阵图的地方呢。”
听闷墩儿这么一说,还真不敢小瞧了他,巴人帮助武王伐纣,这事我已通过巴国太庙的壁画加以证实,那么巴人是否会摆八阵图,还真说不清楚。
可是把八阵图画在这个鬼都不来的地方有什么意义呢?闷墩儿再也无法解释。
又观察了一会儿,仍然看不出什么玄机,只好把他看成是巧合罢了。
接着继续朝前,凹槽逐渐消失,洞顶越来越低,洞壁也越来越窄,也没有看见岔洞,再勉强前行十来米,路断了,无法继续向前,看样子这片地方不可能隐藏什么东西。
回到橡皮船上,沿暗湖右岸划行,洞壁上也没有出现岔洞或其它可疑的痕迹,时间不早了,怕松哥着急,只好往回划。
没有找到宝藏,甚至连陶片都没有找到一片,松哥和闷墩儿未免有点沮丧,出洞的时候,我只好放弃自己生态保护的原则,配合他俩捉了几条娃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