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法国人,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单纯,他们劳师动众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考察,难道仅仅只是满足自己对洞穴的好奇和对科学的献身精神。说不定他们早就从某种途径得到了这张地图和相关资料,从而判断出这里是巴国灭亡时的藏宝地,毕竟这地图我有他们也可能有。
会不会他们已经发现了宝藏,有意把我们留在这里,不让我和万教授知道。他们这几天都找各种借口背着我们行动,就是害怕我们发现宝藏的秘密。
想到这里,再也呆不住,一定要想办法过去看个究竟。
环顾四周,发现洞壁上有一层窄窄的台地,像一条栈道向远处延伸,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说不定能够到达对岸。于是不听万教授的劝阻,声言自己曾经两次畅游长江,也有冬泳的经验,况且对冷水已适应,掉下去也不至于抽筋,游回来就是,反正衣服都打湿完了。
矿灯光太微弱照不清路,再把电筒打开,勉强可以看见四五米左右的距离。脚踏在路上很滑,我十分小心地一步步挪动,背尽量靠在洞壁上,让冰凉的水肆意浸在我的背脊上,这样头脑便异常清醒。
再走十来米,“路”却突然断裂了,怎么办?回去吗?不可能,眼看就要到达成功的彼岸,决不能半途而废。
我把手电往远处射去,观察了下,在离这路前面约两米远稍上方的位子,又有一块台地朝里面延伸进去,最多还有二十米,就到达伊普斯他们落脚的地方了。
在两条“路”之间,有几个石臼和两块突出的岩石,可以凭借这两块石头搭力,脚踏入石臼就行了,但这样需要双手和双脚并用,无法使用手电找路。
我观察了一下,探了探位子,将需要手扶脚踏的位子默记下来,然后将矿灯扭至右侧上方,隐约可见第一块岩石,再将手电咬在口中,将右手摸上第一块岩石,右脚再探入石臼,成功了,我的身体重心逐渐朝右侧移动,再将左手移至岩石上,双手抱紧之后,再移动右脚到下一个石臼,然后移动左脚到第一个石臼,然后再将右手移至第二块岩石,我的整个身体像壁虎一样吸附在石壁上,这得益于自己的攀岩训练。
一切按部就班地进展着,最后一步了,我的右脚已经搭上了斜上方的台地,只需要双手抱住第二块岩石朝旁边一撑,整个身体就迈上去了。
然而,在转动头部的时候,由于脸贴得太紧,口中的电筒挂到了洞壁掉了下去,此时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迅速的将左手腾出来,想要抓住下坠的电筒,这个时候,右手支撑不了重心下移的身体,脚下又一滑,朝湖中掉下去……
然后,就出现了开篇所讲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