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琳叹息,“也蛮钦佩她的顽强的,无权无势,她也意识到,只能靠自己,才能生存下去!”
这时,御圣君自梳妆台上拿起了一封没有写上亲启之人的信。他拿出里面的信纸打开看,只见信上只有寥寥两行字“妙松,若我不幸因试毒而死掉,请你可怜我一点,照顾我娘亲。”
“这是什么?”唐琳走过来,往信上瞄去。“妙松,若我不幸……”读到这,没有再读出声。
等她看完了,御圣君把信纸放回了信封内。
唐琳说:“对妙松这个姐姐,宣妃还是没有多大的恨意。我怎么发觉这个宣妃,是个挺矛盾的人呢?既想出人头地强过同父异母的姐姐,心里又对这个姐姐保留了善意!她并不想要这个姐姐的命!可她让自己恨起来,又为了什么?矛盾,太矛盾了!”
御圣君笑了笑,随意道:“可能是她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想让李太傅对她刮目相看。她想向她爹证明,她不比姐姐妙松逊色!”
对于这一点,唐琳有同感地点了点头,“说得也有道理!”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却都没有注意过房内的动静。
宣妃站在外院上,各处扫了个精光,也没有看到一个她想看到的人,气得不行。“搜!给本宫搜!”
“娘娘!”身侧的梅子焦急道,“估计大伙儿搜不出人来,或许,贼人藏在了您的房间里!”
梅子的话,猛然惊醒了宣妃,口中念念有词,“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宫居然忽略了!”说着,转身往房间大门走去。
房内,
“这表真是……”手上的表震动得越来越厉害了,仿佛有更厉害的毒物逼近一样。唐琳嫌麻烦,把表摘了下来,塞入了口袋里。朝御圣君耸耸肩,“呵!这样,我看它还敢不敢动!”
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很轻,几乎达到了无声的境界。但御圣君的耳力极好,而且敏感力也极强,瞬间察觉到了有人要进来。他一把抓过唐琳的手,“有人要进来,咱们要躲起来!”然后,往房梁上一跃。
门,在御圣君和唐琳靠在房梁上后,就被宣妃给推开了,凌厉森寒的双目,直直地扫过房间。
进门之前,宣妃把脸颊边的秀发,夹在了而后,然后,走了进来,并且,把门给轻轻关上。
关上门后,她转过身,凌厉的目光,扫过屋子每一个角落。她闭上眼中,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睁开眼后,嘴角弯起深不可测的弧度。
她走到梳妆台前,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信封,却没有打开,余角,却时刻注视着两旁的动静。
“天!”御圣君突然一声低呼,紧接着,他抓住了自己的胸口。
唐琳甚为担心他,压低嗓音问:“怎了?”
御圣君说:“朕只对一种花香过敏,闻到那种花香就无法提起内力,那种花香肯定被涂抹在信封上,而且不知宣妃怎么弄到无色无味的程度,让朕提防不到!”
“奶奶的!”唐琳立即咬牙切齿起来,“居然敢算计我家君君,看长官我不下去毙了她!”说着,飞身下了房梁,眨眼的功夫,已掏出手枪,对准了宣妃的背部,“别动,否则,你死得很快!”曾失传的武林绝学,令武林人士争得头破血流,而天下人,只有御圣君一个人尽学到了。
御圣君是如此厉害的一个角色,也会中招,这个宣妃,的确有几斤几两。
唐琳不敢太过大意,此刻站在宣妃身后,只得时刻警备,怕稍一大意,也中了宣妃的招儿。
宣妃借助余角,只见一抹墨绿的倩影站在了她身后。她已隐隐发觉背脊有些发凉,似乎被什么危险的东西逼近一样,但她猜不到,剑?刀?或者其他的东西!但此刻不能乱了自己是最重要的!
她并没有转身,而是环起纤细的双手,妖孽般的唇角扯起一抹冷然的笑意,对于唐琳的威胁,不怒反笑。“本宫的房间,包括本宫在内,都是毒,即便你现在没事,但你不能保证最后你会活着离开!”
让宣妃狐疑的是,此刻站在她身后的人的声音尤为的熟悉。她不敢太过深入想,只是一旦过滤大脑所见过的人事物,此刻就难以防备身后之人,给后面的人有机可趁。
唐琳担忧的望向还在房梁上的御圣君,只见他的气息越发的微弱,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葬送于此的样子。
“君君……”唐琳低眸哑然呼唤了他一声,让他为此把命葬送于此,她情愿自己死在这。
她转过脸,命令宣妃:“把解药拿出来!”
倏然,宣妃的眸光一亮,显然是已在大脑中搜寻到了身后之人的声音出自谁人身上。她不敢相信,更不敢置信,会是大病初愈的唐妃。或许,后宫有与唐妃相近的声音,不会是唐妃的。
猛地,她转过身,唐琳始料未及她的转身,后退了一步,“你、”
看到唐琳熟悉不过的容颜和奇特的装扮,宣妃的反应,比唐琳还大,“还、还真是你……唐妃!”
唐琳把枪收回来,对付眼前之人,她还不需要亮出手枪。冷道:“没错,是我,让你意想不到了!”
宣妃望向那房梁之上,那个有绝世容貌的侍卫,让她的神色变了变,视线立马转移到唐琳脸上,“你们、你们偷偷摸摸到我宫里来,究竟意欲何为?”
御圣君跳下房梁,借助最后一点体力,站稳在唐琳身后。
此刻,这二人在宣妃眼中,竟比窗外的风景,还要来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