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说:“在朕怀里哭够了就睡去了,呵呵,朕这个皇妹,表面看起来很坚强,是个大人了,可心里还是个小女孩呢,需要大人呵护!朕也惭愧,这些年没怎么关心过她在楚城过得不好好。热门”
唐琳神色凝重了几分,“希望她和驸马只是闹个小矛盾,别动真格了,不然,真不知如何收拾他们的局面!在楚城,裴乐是王,若是裴乐真和灵歌闹僵,那局面就不好扭转了。”
此时,东城门口外不远处,一辆马车正往门口驶来。
马车到了门口,被几个士兵给揽拦下,其中一个道:“车内的人下来,需要排查!”
御承允正在城门口前面,检查出城的人。
东方月夜撩起窗帘一点,扫了一眼把守森严的城门口后,就把帘子放下来,对坐在马车内,他对面,整闭目养神的皇太后道:“门主,不知道城中出了何事,城门比以前多了一半的兵力!”
“赶紧下车,别耽误了我等排查!”马车边的士兵吼道。
皇太后睁开眸子,淡淡道:“咱们先下车吧。”
二人才下车,一名士兵就拿着裴乐的画像,和东方月夜对照。
皇太后扫了城门口一眼,见着御承允的背影有些眼熟,喃喃道:“怎么那么像允儿呢,”
这时,御承允转过身来,这下,看到真面目,皇太后终于肯定了她看到的背影,是御承允无疑,神色大喜。
御承允本是无意一瞥,见到皇太后,也神色大喜,他跑过来,“母……”怕周围人得知母后的身份,及时改了口,“娘亲,您烧香回来了?您这一走,都走了一两个月了呢!”
皇太后爱怜地抚抚御承允的手臂,这个小儿子今日都高过她很多了,“允儿,娘好久没见你了,你长大了,也俊了。”长舒了一口气,“看到你如今这般大了,娘很开心,也终不辜负你生身娘亲的嘱托……”
御承允打断母后的话,“娘,别说了,您好不容易回城,应该回宫休息才对,”
皇太后过目了一眼门口的情形后,问:“允儿,城中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何故门口派这么多兵把守?”
御承允如实道:“真正起因,皇儿也不知道。今早大皇姐和大姐夫没来上朝,之后,大皇兄又在御花园下令,让我们兄弟几个把守城门,别让大姐夫私自出城去!”
“肯定是灵歌和裴乐之间出事了,皇上这样做,是避免裴乐意气用事。不行,哀家得去驸马府一趟。”说到这,皇太后看向东方月夜,远远一唤,“月夜,我们去驸马府!”
用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已在驸马府门口停下。
皇太后直接拨开在门口拦截她去路的下人,往府中直入。路过大厅外时,一堂瞥到了她,立即对御圣君说:“主子,是太后!”
御圣君往外看去,及时叫住了往后院去的母后,“母后!”
闻声,皇太后往身侧的大厅看进去,见是儿子和儿媳妇,马上就往厅里走来,“你们都在呢!”
东方月夜尾随皇太后进来,他对御圣君说:“皇上,属下和太后到东城门口,才从小王爷口中得知驸马府之事。”
皇太后急问道:“灵歌她怎样了?”
“母后……”此时,御灵歌已站在了大厅门口,对皇太后的背影,哭着鼻子。
皇太后二话不说就上去,把御灵歌搂入怀中,心疼道:“好孩子,不哭,告诉母后,你和裴乐怎么了。”
御灵歌哭着说:“母后,皇儿……杀人了!”大厅内的人,全都是一惊。
“你杀人了?”皇太后把卷缩着双肩的御灵歌松开,急问道。“你杀了谁?裴乐的手下?”
“没!”御灵歌慌乱得语无伦次,“没杀人!”
皇太后有些气,“可母后分明听到你说自己杀人了!”
“不是的,”御灵歌欲要解释,可她的解释让人矛盾不已。“我没杀人,是裴乐以为我杀人了!”
“你先坐下,等你冷静一点再说。”说着,皇太后把御灵歌给扶到椅子坐下。
唐琳替过来原本倒给太后的茶,“喝口茶,缓缓。”
御灵歌双手捧过茶杯,喝了口暖茶后,御灵歌长长地呼了口气,满心的紧张,终于松弛了一点点。
皇太后坐下她身侧,耐心地问:“你和裴乐怎么了?”
“他……”说起裴乐,御灵歌的眼眶总会在第一时间凝着雾水,“他今早收到一封信!”
“什么信?”皇太后问,“就一份信,能让你们视彼此如仇敌?”
御灵歌吞咽喉咙几次,才敢把来信的人说出来,“是、是他的心腹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信中的内容所指,我杀了他心爱的人!”
皇太后困惑的皱眉,“他心爱的人?他心爱的人,不就是你吗?母后怎么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
御灵歌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不是的母后,从一开始,裴乐爱的,就不是我!”
什么!唐琳和御圣君一惊。
御灵歌接着道:“我下嫁之前,裴乐就有心怡的女子了,他娶我,只是为了保楚城平安而已。这些年来,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也相敬如宾,但我们并无夫妻之实,虽同床,却异梦!”
“哎你这丫头,”皇太后气得不行,“你们成婚都五年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母后这些?”
御灵歌看了御圣君一眼,然后低下头,哭着说:“当初下嫁,是为了稳定楚城,灵歌没有半点怨言。若是那么自私地为了自己,回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