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听到回音,女子神色急道:“姑娘,我夫君怎样了?”
“已经在给你夫君疗伤了,莫急。热门”说着,唐琳把女子扶起,哪知女子的腿胳膊一动,立即疼痛就牵遍全身。
女子拨开唐琳的手,感激道:“姑娘,我的腿被打断了,站不起来的。姑娘,不用理会我的,只求你们能救活我夫君,大恩大德,我华月寻,感激不尽,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报答两位的救夫之恩!”
“你说的都是后话,这些话,留着以后再说吧,你伤得太重了,需要马上处理伤口,不然你夫君醒来,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会接骨,恐怕你要忍着点。”
“姑娘……”
“别说那么多了,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吧!”
一会,唐琳让华月寻挨着一颗石头坐,腿呈弯曲状态放着,她轻轻托起华月寻的腿,准备下手,“会有一瞬的疼痛,华姑娘,你能承受得了吗?”
华月寻点点头,“这点痛,我能行的!”
唐琳没再说什么,掂量了几下华月寻的腿,然后双手一用力,
突然,嘎吱一声传出。
华月寻也突然狠狠地咬着干枯的下唇,那种磨碎骨头的痛,果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紧接着,又传出嘎吱一声。
唐琳放下华月寻的腿,说:“好了,已经接回来了,以后不用再担心会一辈子坐轮椅。”
华月寻感激道:“姑娘,太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见着华月寻的双目,唐琳又寻思着怎么救治。“姑娘,你的眼睛,你现在感觉怎样?”
华月寻说:“怕是瞎了。”
虽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一辈子也不能再见光,但华月寻并不沮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
“生命来之不易,蝼蚁尚且贪生,姑娘怎能如此看淡自己的生命呢。”唐琳一边说,一边用女子给的手绢,把女子眼角的血迹擦掉。
华月寻只是轻轻抿了抿唇,没为自己惋惜。
这时,黑衣人突然咳出了一口的水。
御圣君缓缓吐纳一口气,然后收回双手,起身。
听到咳嗽声,华月寻有说不出的激动,“我夫君救活过来了吗?”
黑衣人缓缓打开了双目,疲惫无力的眸光,慢慢转到身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瞎了的妻子,和身穿水蓝色军服的唐琳。
黑衣人顾不上其他的人,见着妻子那紧闭的双目,心痛不已。“月寻!”他欲爬过来,突然这时有人扶住了他,他抬头看了看,一张绝世的脸庞,映入了他眼中。
见御圣君脸色温和,没有一点肃杀之气,黑衣人燃起的一点防备褪去,“兄台,你……”
华月寻出声,“镜尘,就是这位少侠救了你的!”
想到之前分明是掉落水中的,而现在,已在岸上。黑衣人感激道:“兄台,谢谢你,救了在下!”
御圣君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把人给扶起。
唐琳对黑衣人说:“你夫人的腿,我帮忙接好的,除了眼睛,其他都是小伤。还不知她的眼睛伤到什么程度!”
唐镜尘拖着沉重的双脚,走到妻子身边,把妻子给扶起。看到妻子这副模样,他既惭愧又痛恨自己,“是我能力不够,没能护得你周全,我唐镜尘不配当你华月寻的夫君,不配!”
当唐镜尘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时,御圣君的眉头明显一皱,却又稍瞬松开。
华月寻一把抱紧唐镜尘,急着表明心意,“不,这不是你的错,不管你能不能保护得了我,我都很荣幸作为你的妻子。”
唐琳和御圣君相视一眼,为这对患难夫妻感到欣慰。
一阵轻风拂来,风中,夹带着一丝只有御圣君才听得到的细微的铃声。
“君君――”唐琳出声喊的时候,御圣君的身影,已如同鬼魅般,在树林中穿梭几次,越来越远,转瞬,消失在唐琳面前。
御圣君那鬼魅般的轻功,唐镜尘是看在眼里,惊在心中。暗惊:“好身手!此人,是谁?”
在树林一角,御圣君从天而降,截住了赶得正急的马车。
“吁――”赶车之人,是个黑服黑帽,还带着半边黑面具之人。他一见御圣君从天而降,就把马给瞬间停住。
骏马受了影响,双蹄扬起,嚎叫了一声。
面具人一跃而起,长剑自身后拔出,再点过马背,往御圣君刺来。
御圣君眼神如电,衣袖一拂,腾地,拂起了地上的碎石细沙,纷纷朝面具人迅速飞去。
面具人手中长剑随意划了几下,那些石子便被削落地面,长剑已挥到御圣君面前。
御圣君微微一侧头,便让那一剑落空,而后他侧过身,挥掌出去,劈中面具人的手掌。面具人手中的剑抖了抖,明显是受到了御圣君的掌力波及,他凌空翻身,最后站在了马背上,没有再出手,只是冷剑直对着御圣君,“你是何人?”
面具人暗道:“从来没人能与我过得了两招,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是我的马!”御圣君阴冷出声音。
“哼,是吗?看你有没有本事夺回来!”面具人不信邪,心想,对方不可能再过得了他几招,于是,凌空跃起,身剑合一,横空往地面的御圣君一扫,一道寒光霎时朝御圣君划去。
御圣君身形一闪,人已跃到安全之地,而那一道剑气触及地面时,地面划开了一道坑口,灰尘四起。
面具人并不灰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