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不多说什么,“那好,我和天泽出去采购其他的东西!”说完,和傅玉书一同离开了厨房。
他们人一走,官萼云马上放下手头活走到御子尘身边问:“王爷,若皇上走了,那咱们还留不留在君蝶轩?”
御子尘笑了笑,反问道:“你想留下来吗?”
官萼云没有考虑就回答,“想啊!”
“那到时本王去向皇上说说,咱们一起留!”说着,御子尘把官萼云的身子一转,“来来来,看看你的菜吵得如何了,肯定咸了!”
下午到傍晚这段时间,御圣君在外教傅玉书如何采购物品,而唐琳,则一直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总结酒楼这半个月来的状况。
入夜前,唐琳离开了酒楼,回了西江月客栈。
御圣君还没有回来。
唐琳洗了澡,觉得无聊,然后就躺在床上塞着耳机听音乐,也不怕耗费电量了。一边听,一边回忆着这些天与御圣君所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想到深处,便不自觉地笑了。
御圣君回来的时候,夜完全黑了下来。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前,先到唐琳的房门外看了看,她房中有灯火,显然她在。
他并没有敲门叫唐琳,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先前已经提醒了小二准备热水,不一会的功夫,热水就准备好了。
御圣君沐浴后,穿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间,来到唐琳的房间外,伸手敲了敲门,“唐琳!”趁夜还不晚,带她出去逛逛夜市。
唐琳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于是把耳机拿下来,朝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
御圣君有点无语,“是我!”
“郁圣君?”唐琳激动得差点掉下了床,赶紧起身,穿着低胸吊带和超短裤的她,就这样光着脚丫子往门口跑去,再满怀欣喜地把门打开,向御圣君打个了很有精神的招呼,“嗨!”
御圣君站在门口,从头到尾把她浏览了一遍,越瞧目光越灼热。
唐琳感受到了,顿时身子不由得颤了颤,她红着脸退后两步,“我、我去听歌了,你自便!”不敢接触御圣君那道令她浑身不自在的目光,于是转头就逃入了里间。
御圣君眼中的灼热褪去,淡淡一笑,然后走进来,把门关上。
唐琳跑入里间后,她并没有安分地去拿衣服穿上,以防sè_láng袭击,而是忙着走来走去,脑海里闪过很多她和御圣君风花雪月的镜头,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觉得刺激,没有经历过的她,最后把自己逼得乱成了一团,“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定是来找我……那个的,我该表现得积极点还是故意反抗?那他喜欢叫声高昂点的,还是低沉点的?还有……第一次是不是像老妈生我的时候那样疼?”
御圣君这时撩起珠帘,走了过来,“老远就听你在自言自语了,说些什么呢?”
唐琳心里默念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坎每个女孩都要跨过的,死就死吧!”然后,把身子转向御圣君,闭上眼睛,很严肃地说:“我准备好了!”御圣君看着她,眉间凝着疑问,“什么准备好了?”
唐琳一怔,马上打开了眼睛,看到御圣君不知何意的表情,顿时脸色一红,结结巴巴道:“你难道不是、不是来跟我……那个的吗?”
御圣君被问得糊涂,“哪个?”
“那个啊!”唐琳挤了挤眼色强调,见御圣君还是摸不着头脑,她干脆用手比划起来,比划的内容,是两个人缠绵如火的内容。
御圣君会意到的时候,忽然醒悟,俊眸瞪大,“你该不会是以为我来就是想宠幸你的?”
唐琳虚汗一把,做出了无语的表情,“宠幸?!拜托这貌似是皇帝专用词!”可是,下一秒她的脸突然阵红阵白,赶紧澄清道:“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可没有以为你来……”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因为正被御圣君洞若观火的眼睛紧紧地望着。
御圣君挑眉笑问:“还说没有?”
唐琳把滚烫通红的脸转向一边,仍旧嘴硬:“没有就是没有嘛!”
御圣君故意捉弄起她来,“那……那个是哪个?”
“呃,”唐琳一愣,脸唰的又红了不少,舌头似乎打了结似的,吐个字都难,“那个嘛……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御圣君打算穷追不舍问到底,好似故意要这样做。
“好啦!”唐琳不耐烦地吼了声,把脸转过来,正视御圣君含着笑意的眼睛,有点心不甘情不愿承认自己刚才产生的不良念头,“是是是,就是那个!”挑了挑眉,眼中掠过怀疑之色,“你敢说你来不是要跟我……那个的?”
御圣君立马侧了一下脸,望向房顶,一副无语又抓狂的状态,最后无力地抚抚额头,“哎呀我的天啊!”
唐琳摸摸太阳穴,被御圣君的反应弄得很糊涂,“你好像受了打击一样,没事吧?”
御圣君突然瞪着她,“你说呢?”
唐琳撇撇嘴,环手抱胸道:“又不是我干的!”
“唐琳,”御圣君表情恢复如常,把唐琳的身子转正,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认真而又温柔地告诉她,“我没有!”
唐琳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
御圣君说:“此次来找你,并未抱着和你缠绵的念头!”突然,他的眼神有些坏坏的盯着她,“当然,若你现在愿意,我可以……”
唐琳立马伸出手,“打住!”
御圣君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很害怕我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