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愤恨道:“这个木凌萱,还真是命大。/诗意,你把你和天佑身上所发生的事,大概的跟我说一遍吧。”
诗意说:“我本是一名常年在山上学艺的人,师父觉得我该下山见识外面的世界了,于是就下了山,在一处断崖边,救了从天而降差点掉下深渊的天佑,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之后我们分开了,在前往都城的一路上,又多次见面,我们分别遇到了一堂和一霜,莫名地成为了当今的皇上皇后。一霜跟我提过,他们皇后已经回了天上,所以知道我是个假的,但不知道天佑是假的,以为主子重新爱上了一个与皇后有一模一样容貌的人。后来天佑才知道,真正的皇后是他认识代号为天堂鸟的人。回宫后,我和天佑各自当了皇帝皇后一段时间,天佑也没忘记派人出去找真正的皇帝。在回都城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次天佑身中剧毒,就是此女救了天佑,这个女子,就是木凌萱,她随我们回宫了,可谁又想到,这是一条蛇蝎。她太会伪装了,就连太后也辨不出她是真正的木凌萱。”
唐琳轻叹一声,“别说你们了,我当初也被她蒙骗了。她当初叫凤蝶舞,是御圣君手中的一颗棋子,后来御圣君说了我才知道凤蝶舞的真实身份。她北临国败亡后,她在狱中服毒自尽,我和御医分明都断定她死亡了,可为何……此人的命,真是顽强得可怕。”
诗意忧心道:“主要是木凌萱控制了所有值得皇上信任的人,这才让木凌萱有机可趁,也不知道皇上回去后,有没有办法扳倒木凌萱。”
唐琳说:“木凌萱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我和皇上曾都栽在过她手中,她如果没有万分把握,绝不会称帝的。想要扳倒木凌萱不难,难的是,如何让天下人信服,这才是关键所在。如果皇家人都出事了,那对皇上来说,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也不知道皇上回去后,赶不赶得及救人。”
诗意拿过那幅画打开,画还没有完全打开,眼泪就已经湿了眼眶了,尤其是唐天佑在上面的题字。“天佑……”
唐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别难过,只要我们四个人都不放弃,有朝一日,我们会再见面的!”
之后诗意看书信的时候,唐琳离开了房间,让诗意一个人静静。
饭菜做好后,唐琳让周管家回房唤诗意,诗意调整了自己悲伤的情绪后,戴上墨镜,就去餐厅了。
吃饭的时候,唐琳看到诗意虽在动筷子,但根本没有多少饭菜进腹中,她知道诗意想干什么,没有说穿。
回到房里,唐琳先去沐浴,诗意趁她去沐浴之际,拿下玉佩,把玉佩放到地板上,然后距离玉佩半米之遥的地方坐着,集中精神运功,双指贴紧指向不远处的玉佩,一道无形的气流,缓缓像海绵吸水一样,被玉佩吸收了。
直到额头冒汗时,诗意才见到玉佩发出了一点幽幽的白光,她不禁喜上眉梢,但这一喜,使得她放松了灌输内力的速度,那幽光突然就暗了许多,她愁眉苦脸了一下,然后继续发功。
唐琳沐浴出来,见到厅里那空旷的地板上那一幕,她没有惊讶,吃饭的时候,她已经猜到诗意的心思了。如果吃得过饱,运丹田的时候,会有所影响,所以诗意才吃那么一点,为的就是想试试启用玉佩。
此时,玉佩所散发出来的光芒,虽然没能改变天色,却也能照亮房间,可诗意已经把内力发挥到了接近虚脱的地步,眼看着就要昏倒过去了。
对唐琳来说,诗意就算用尽自己的内力,也不可改启用得了玉佩,比她的功力差得太远了。如果诗意没法修炼到自己的地步,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回到大御。
“不能再继续了。”唐琳快步走过来,抓住诗意的手,极其心疼的说。“以你目前的功力,根本办不到启用玉佩。”
诗意托了托昏沉的额头,在唐琳的搀扶下,坐到沙发上。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她流下了泪水,“唐琳,你说,你说我怎么如此无济于事……就我这点功力,别提送你走了,连送一只猫过去都难。”
唐琳语重心长道:“诗意,你太心急了,这种事,急不了的,咱们一步一步地来,慢慢积累,急不得。你放心吧,还有我呢,御圣君的师父一禅大师教过我内功心法,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我慢慢教你如何修炼,有朝一日,你一定能送我走的,别灰心。”
“真的?”诗意掩不住满心的欢喜笑了笑,可喉咙突然涌上一口腥甜之味,还没有压抑住,一口鲜血就被她吐出来了。
唐琳拿过桌上的纸巾往她嘴角擦拭,“一定是你用功过度了,这几天,你就不要修炼内功了,好好地休息,等内伤完全痊愈了再修炼。”
原本要把沾了诗意的血的纸巾丢入垃圾桶里的,唐琳却忽然看着手中的带血的纸巾出神了。诗意见她愣神,就问:“怎么了?”
“没,没事。你要是困了,先去睡吧,我把天佑的书信收拾好就睡。”回过神后,唐琳说了两句,就匆忙地拿着沾着血水的纸巾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里,唐琳拿了个塑胶袋,把纸巾装了进去。她把袋子扬高,瞧了又瞧。诗意是不是自己的同胞姐妹,就看这份纸巾了……
次日上午吃过饭后,唐琳让诗意回房休息,她则去了疗养楼那边找乔医生,把她的dna样本,以及沾有诗意的血的纸巾一并交给乔医生,“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