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铭看着怀中熟睡的叶子惜,笑着点了点头。
见到金铭抱着叶子惜回來,宇文成杰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迎上來:“哥哥,小七回來了。”
“嗯。”金铭未多做应答,抱着叶子惜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宇文成杰在原地站了许久,也不见金铭出來,抹了抹眼睛,回了房。
金铭将叶子惜平放在自己**上,认真查看起她的伤势來。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金铭知道自己是医师,也不会对叶子惜做出不该做的事情來,所以无所顾忌。
背上的伤已被人包扎好了,金铭有些吃惊,也不知叶子惜是有了怎样的奇遇。其他倒也沒什么,都是些磕磕碰碰的皮外伤,她这一路,怕是摔跤也摔了不少次。
脚上有被利物刺破的小伤口,金铭一并替她处理了,这才松下一口气來。
好在沒什么内伤,只是劳累饥饿才会让她支撑不住,等醒了,得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金铭想起严释天,应该叫他知道这个好消息才对。正要去通知,门被人大力推开了。
“阿惜……”
严释天闯入房中,语气哀怨,目光在房中搜寻了一圈,便朝着**上的叶子惜扑來。
“阿惜……”
严释天抚摸着叶子惜的额头、脸,手有些颤抖,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的。
“你还活着,真好。”
“阿惜,别走了……”
语气像是哀求,一向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卑微起來,让人忍不住怜悯。
张靖站在房门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金铭想让严释天与叶子惜单独待待,就跟着张靖一同出去了。
张靖走在前面,突然问金铭:“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严陵主叶子惜回來了。”
“此话何解。”
院中一片静谧,惟有二人的声音和竹叶摇曳声相随,金铭心情甚好,总算大家都沒事。
“沒事。”
张靖摆了摆手,似有些烦躁。
他只是不知,当严释天发现叶子惜已经不认识他了,会是如何反应。
老头子总是好心做坏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两人静默无言,各有心事。忽听得一阵砸门声,金铭皱眉:“这么晚了,谁会來。”
他们在柳州都无旧识,总不可能是有人來串亲戚。
“去看看吧。”
张靖率先往前前门走去,金铭紧随其后。到时,宇文成杰和左亦都已站在门口,却并不开门。
“什么人。”
“都是兵。”左亦眉头紧缩,就算他平日里沒心沒肺,也知道如今事态之严重,他们何时与朝廷有了瓜葛。
“朝廷的人。”
张靖诧异,此次他与清酉來柳州,上面似乎是知道的。难道是來找他的。不会啊,他们要做的事,上面向來是不会插手的。
“砰砰”,砸门声欲烈,张靖面带愠色:“开门。”
宇文成杰“哦”了一声,偷偷瞄了金铭一眼,然后乖乖开了门。
门一开,那领头的官差便大步迈了进來,趾高气扬地说:“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姑娘。黄昏时在城门口诳骗侍卫的,把她交出來,不然……”
“不然如何。”
那官差话还沒说完,张靖已经将剑架上了他的脖子,目露凶光,从这个官差身上,他又看到了从前那个欺善怕恶的自己,很让自己憎恨的自己。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官差吓得有些腿软,却仍然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來玩笑,外面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可以把这几个江湖游侠弄死。
大哥别玩真的啊。
张靖微一用力,那官差便又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