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衣想着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来接他和狗儿小兄弟,就又去街上摆摊算命。
为了看着更专业,他装成瞎子的模样。
听到有人走近,破烂衣就大声吆喝:“贵人贵人,来算一卦,不准不要钱。”
听着坐下来像是有两个人,身上有女人专用的清香味,怪熟悉的。
破烂衣不好睁眼怕露马脚,抓着三枚铜钱双手空心握着摇了摇,再把铜钱摆在桌面上。
他手正要点着铜钱解说,三枚铜钱就收走,“啪啪啪”是装进钱袋子的声音。
嗬!还没营业就被抢劫,当他是真的瞎子好欺负吗?
破烂衣一下就站起来,睁眼看到对面一坐一站的两人,顿时泄了气。
冤家路窄啊!
“把我的钱还给我。”破烂衣手伸向北泠施绮,她手上拿着一个绣花钱袋。
坐着的红锁很鄙视:“你的钱?那是青王府的钱!”
红锁说着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废成一堆木材。
赶尽杀绝,就是要断掉他们的后路,把他们赶出皇城。
破烂衣虽然会占卦,可武力值一点都没有,他气得操起凳子要砸红锁。
拿了他的钱,还砸他的桌子,他不能给小姐丢脸!
凳子还没砸过去,红锁手上的红绸绞在了破烂衣手上扯掉了凳子,红绸攀爬着手臂直锁破烂衣的脖子。
破烂衣不能呼吸,挣扎着用双手掰红绸,根本掰不动。
他越掰,红绸就绞得越紧。
“废物一个!”红锁骂,抓着红绸一把把破烂衣拽翻倒在地,看着无力挣扎的破烂衣就觉得烦,又想抓着红绸让破烂衣翻滚摔在地上,一枚小石子阻止了她。
小石子射过来,弹得紧绷的红绸一声闷响,虽然没有穿透,但威力使得绞着破烂衣脖子那截松了些力。
红锁回头看着拿弹弓的金苹,手一收,红绸纽转全部回到她手上。
“红姨,祸不及亲朋。”金苹并没有把弹弓收进去,她是尝试过红绸的缠绕的,赤手空拳对打她不是傻子。
北泠施绮出来解释:“金苹你误会了,是你的人先出手要伤红姨的。”
金苹不信:“换做是狗儿先出手我还信,破烂衣一向胆小怕事,你没先惹他他不会先动手。”
破烂衣在心里流着宽面条泪,他该高兴小姐了解他,还是伤心小姐说他是胆小怕事的人呢?
红锁冷眼看着金苹,嘲讽说:“你也知道你有祸。”
“不都说红颜祸水么,我应该就是这种吧。”金苹耸肩笑了笑。
红锁:“……”
北泠施绮:“……”真不要脸!
红锁并不想在大街上跟人吵闹,有失身份,转身就走。
反正只要金苹和她的人敢回王府,她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破烂衣走到金苹身边,嘀咕几句,金苹就叫住了北泠施绮:“施绮小姐,你等等。”
北泠施绮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金苹拿出一枚小石子射向她的膝盖弯。
小石子速度太快,北泠施绮感受到危险时,已经躲不了了,被小石子撞得一个趔趄,扑在红锁后背上。
北泠施绮腰间的钱袋被几步上前的金苹卸走,金苹拿出破烂衣的三枚铜钱,把钱袋打在回头看着她的北泠施绮脸上。
“不问自取即为偷,施绮小姐这个习惯要改改。”金苹把铜钱还给破烂衣,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北泠施绮趴在红锁的背上哽咽说:“红姨,我的腿好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