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苹在想,后背的劫疤一直这样,肯定是现在的巫师的能力智商有关。
种下诅咒的巫师,当时多么愤慨多么有耐心的寻来所有魔族的血,才消不掉。
现在的这个,放在小门小宅里,都会被主母小妾给玩死的。
金苹还是决定留住他,这么好对付的巫师,总比来个不好对付的强吧。
“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无稽之谈了,不然我就不饶你了。”金苹拉了拉青诚的手,意思是可以走了。
至于魔夜,她不想去看,又不是朋友亲人很久不见去联络感情。
从酒庄里出来,金苹和青诚走在前面,景一手上提着两坛女儿红……
进酒庄待了一会儿,不买点什么说不过去的。
冷樊的眼线迅速的把青诚的行踪报告回去,冷樊亲自去酒庄一探究竟。
肯定在里面进行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就青诚的王府,不可能没有好酒。
探寻失败,就连冷樊摆出了他樊王爷的身份,掌柜的都没有多透露青诚在店内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樊王府的侍卫几十个对打掌柜的一个,掌柜的被活捉,侍卫们翻遍了店内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出可疑之处。
毫无所获,冷樊气得离去。
冷樊是记吃不记打,以为那是一家普通的酒庄,实际上却是南渊信名下的。
上门来欺负,太仗势欺人了。
青诚都不用跟宇墨皇帝说,长兄如父,该教训就教训。
他让人送了一车女儿红去了樊王府,他本人也去了,金苹要看热闹也跟着去了。
紫尔被冷樊派着去陪谷涵了,不在王府内。
樊王府的侍卫不敢拦青诚的,金苹又亮出了御龙手镯,只能眼睁睁看着冷樊被青诚打趴在地上。
“想喝酒是吗?本王成全你!”
青诚让开,景一和风一,一个端着酒坛,一个强行扒开冷樊的嘴。
女儿红如瀑布般下落进冷樊的嘴,冷樊嘴巴强行张着,不想喝也得喝。
第五坛下去,冷樊上半身的衣裳湿了,地上也湿了。
第六坛下去,冷樊眼神迷离,醉了。
酒醉心明白,青诚停止灌酒。
冷樊躺在酒地上,打了个酒嗝。
“怎么有两个小杂种?不对,是三个!”冷樊眨了眨眼,“是四个啊。”
老可爱的脚边有一叠纸,是要把冷樊的酒醉状态画下来,最好的证词。
金苹没有生气,而是问:“谁是小杂种啊?”
“还能有谁!慕金苹!慕金苹是小杂种!”冷樊又打了个酒嗝。
“金苹你不是称她为皇嫂吗?”
“皇嫂?我要坐上父皇的位置,小杂种就是死,青诚也得死!快扶我起来!青诚打了我,我要去报复他。”
青诚示意,景一和风一把冷樊扶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冷樊的卧房,墙上挂着两幅千疮百孔的画像,从服饰上来看就知道画得是谁了。
冷樊甩开景一和风一,走到青诚画像前拔出飞镖,再插进原位置,就是人额头正中间。
“chā_chā插,敢打我,我插死你……”冷樊说着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