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庄初……自己难得回家吃一次饭,每次吃饭……她都会把自己的盘子堆成小山,自己每一次都发火嫌庄初老给自己夹菜。
白毅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盘子,好像……和容谨芝在一起之后,自己的盘子……再也没有别人给自己夹过菜。
“怎么?现在听说庄初是郁家的血脉了……后悔和庄初离婚了?”
容谨芝讽刺的笑意传来,白毅眉头紧皱没有搭腔。
白毅不搭理她,容谨芝心里越发是尤其不能出,她笑着朝白毅靠近了些,说的越发难听:“要是后悔了现在回去追啊!说不定庄初对你旧情难忘会和你重拾旧好呢!”
白毅一双眸子斜睨着容谨芝:“你喝多了?”
“我看你一双眼睛都快钉在庄初身上了!怎么……还不能让人说了?”容谨芝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到底还是让这桌子上的其他人听到了。
容谨卉有口无心说了句:“庄初长得漂亮,当然人人都爱看!”
被点到名的庄初抬头,见容谨卉看着容谨芝和白毅目光也看了过去。
容谨芝的脸色越发难看,她垂着头……在老太太目光下不敢造次。
白毅抬头,和庄初干净澄澈的目光相遇……他狼狈躲开。
连白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他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容谨城握住了庄初的手,笑容讳深莫测。
晚宴结束之后,庄初答应了和郁博伦谈谈,所以被接去了郁博伦所在的酒店。
庄初在会客厅内等着,总统套房内……墙壁上挂的画都是价值连城。
庄初是受庄言的影响,对画比较感兴趣……她走进了些盯着那幅画看。
郁博伦换了件舒适的运动套装,拄着拐杖进来……
他见庄初看那幅画看的认真,便轻手轻脚走到庄初身后笑:“这是周睿仿品。”
闻声,庄初忙转过身,连表情都变得拘谨起来。
郁博伦笑的温柔:“别紧张丫头!先坐……”
郁博伦坐下把拐杖放在一旁笑道:“其实……我比你紧张。”
一句话,逗得庄初一笑……那种拘谨感霎时就消失了。
郁博伦给人的感觉很亲切很亲切,只是要让庄初开口叫一声大伯,庄初暂时还是做不到。
“那个……谢谢您今天在宴会上帮我解围。”庄初开口。
郁博伦没吭声,他仔细端详着庄初的面容,良久鼻音浓重的开腔:“你和你爸爸真像。”
她再抬头看向郁博伦时,见他皱紧眉头取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用力按了按眼部重新把眼镜戴上对庄初温柔的笑着。
庄初看着这样的郁博伦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心里也是酸酸的。
“来丫头!和大伯坐近些……”郁博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大伯好好看看你!”
很奇怪,从郁博伦嘴里提出来的要求,庄初就是很难拒绝,她照着郁博伦的意思,紧挨着郁博伦坐下。
郁博伦眸子更红了,雾气若隐若现,他笑着握住庄初的手,唇瓣微颤间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大伯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庄初眼睛红了,庄初应该是被郁博伦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所感染吧,终究没有能俺耐住自己,叫了一声:“大伯……”
这声大伯难能可贵,郁博伦垂下头不想让装出看到自己落泪:“以前,我还以为郁家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幸亏还有个你……”
郁博伦一手握紧了庄初的手,一手掏出手帕快速擦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感叹:“幸亏还有个你,我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是孤孤单单的了。”
这一次郁博伦要和庄初单独谈,庄煠眉多少有些不放心……
她站在会客厅外来回踱着步子,她想要知道郁博伦是否会和庄初提关于恒业的事情,是不是会提把庄初过继到他名下的事情。
要是说了,庄初那个臭硬臭硬的脾气要是拒绝了呢?
庄煠眉有些紧张。
门铃一响下了庄煠眉一跳,她朝着会客厅看了眼急忙走到门口去开门。
“妈……”
庄煠眉一开门见郁博伦的养女郁可欣抱着一堆文件站在门口笑意盈盈,她没让开身让郁可欣进来。
她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有一些紧急文件我送过来给爸爸……”
紧急文件?
庄煠眉如果猜的不错,今晚在容家老太太寿宴上发生的事情郁可欣已经收到风声!
她之所以这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怕是要探一探虚实。
郁博伦的养子郁可逸要不是在美国出差,恐怕这会儿也会来这里。
庄煠眉对郁可欣笑的温软:“你爸爸有客人,文件给我吧……你早点回去休息。”
吃了闭门羹郁可欣并没有放弃,她笑着像是对庄煠眉撒娇似得道:“妈……我好不容易来了,你也不让我见爸爸一面!有客人我就等到客人走就是了……怎么?还怕我打扰你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呀!”
郁可欣长得甜美,撒起娇来并不令庄煠眉生厌。
她笑:“你爸爸真的有客人……先回去吧,等一会儿你爸爸和客人聊完就该休息了,也和你说不了几句,这不是怕耽误你时间么。”
“哎呀,妈……”郁可欣忙挤过去单手挽住庄煠眉的手臂,故作可怜兮兮的看着庄煠眉,“求你了,让我进来歇歇脚喝杯水吧!妈妈你看……我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