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能做到,所以才来这你,你知道吗?刚才的那一幕是好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您不知道,我男朋友现在是不吃不喝,整天喝酒,已经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我只希望让他好起来,把我忘了就好,姐姐你帮帮我,虽然我一直都在他身边,可是毕竟他是感触不到我的存在了!”佳佳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好吧,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一定帮你就是,那么我问你,可有什么线索提供给我吗?”
“没有,也许这是天意,人说天意不可违,但是我觉得不甘心,所以一切就拜托您了姐姐。”
“好吧,我也有了空闲了,明天就去为你的案子找线索。”
“那好,姐姐谢谢您,您休息吧,我先走了。”她说完,就凭空消失了。
人有人的难处,鬼有鬼的伤心事,人与鬼之间的联系依旧是感情的与物质之间的纠纷!我这样想!
次日起来,感觉从没有这样精神饱满过,走出卧室,母亲照旧亲昵的来一巴掌,:“妮子呀,昨晚回的?快去看看你女儿,她可是会坐着了。”
“啊!是吗?真好。”
来到母亲的卧室,女儿正坐在那里玩一些小玩具,父亲坐在一边看着她。
“老爸,您辛苦了。”看到老爸苍白的头发,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你呀,也该结婚了,这样也不是个事呀,毕竟女儿都这么大了。明东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一会就来看我们,我俩会尽快把婚事办了的,您不要担心了。”
“那就好,只要你幸福,你妈我们俩就放心了。”
看着慈祥的老父亲,我不由得百感交加,从小到大,他们夫妻,好像就是一直围着我转,风风雨雨,磕磕绊绊,因为我特出的身体,东奔西走,吃尽了惊吓与担心的苦头!
“老爸,我抱雪儿,我们吃饭去。”一边说一边擦了一把眼泪。
亲亲自己的小女儿雪儿,然后来到餐厅吃饭。
好久没有吃上母亲做的饭菜了,这应该是我习惯吃的,也是我一生最爱吃的饭菜了,即便是最普通的,可是却也是无可代替最香的饭菜。
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母亲说:“雨儿呀,慢慢吃,以后都在家吃,妈给你做。”
“嗯,一定在家吃妈做的饭菜,我吃饱了,今个我还有事,您们慢慢吃,晚上我就回来,如果明东来了,就说我出去办事了,叫他不用怛心。”
母亲答应一声,我便匆匆的出了楼房,开车直奔翰林路,花园小区,昨晚看见的那栋家属楼前,停下了车,然后本能的走上了二楼,轻轻地敲打二楼028室。
敲了好半天,才有一名男子的声音传出来:“谁呀,怎么这么讨厌,人家不愿意开门,就说明不欢迎你,这还敲个没完了,真是的。”
“你好,我是佳佳的朋友,你可以打开门吗?”
他听我提到了佳佳,忽然激动地大声喊叫起来:“你给我滚,滚得远远地好吗?别再提佳佳,别再提佳佳,我快疯了呀,别再来折磨我好吗?”
门上响起一整扔东西的撞击声,似乎有玻璃杯,鞋子等物品砸到了门上。
如此情绪激动的人,我该怎样见到他呢?
听到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一声声呼喊佳佳的名字,我知道我又闯祸了!
“对不起,佳佳托梦给我,说她是被害的,要我帮助她伸冤,可你这样,我怎莫了解境况呀。”
屋里的人,听我这样一说,停止了哭声,过了一会,门才被打开。
凌乱的房间里,烟味弥漫,酒瓶子东倒西歪,衣服烟蒂散落一地。
门口刚才扔过来的鞋子,碎杯子,几乎无法下脚。
他用脚踢了踢,给我让出落脚的地来,我才勉强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叫你见笑了,可是.。”他说不下去了,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这个男人长得中等个子,白皙的皮肤,样貌还算帅气;他应该不是个青年人,而是一个中年人。
看表面,就应该是一个内向的,有才学的识性男人。
“我叫白小雨,是佳佳的好朋友,您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英达,佳佳没有提过,她还有你这样一个姓白的朋友呀。”
他有些尴尬的拿起沙发上一些酒瓶子,放到了地上,说:“坐吧。”
我动手开始帮他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说:“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一位教师吧?”
“是呀,你的眼光还挺厉害。”他一边说,一边也开始动手收拾房间。
“你是佳佳的什么人?”我有些明知故问,我不能确定,佳佳那么年轻漂亮,会喜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教师。
“怎莫说呢!”他停了手中的拖布说:“我应该算是他的未婚夫,而且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实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但是还没有举行婚礼。”
我一边擦拭桌椅,一边笑着说:“和我一样,女儿已经六个多月大了,还没有举行婚礼呢。”
“是呀,婚礼其实就是个形式,可是那也算是人生公布于众最幸福的事情,可是我们却的阻碍重重,所以佳佳怕我担心,就偷偷的和我领了结婚证。”
“这个我理解。”我一边说,走进了洗漱,洗了洗手,刚要擦手,发现在一角堆了一身衣服,这身衣服似乎在哪里见过什么人穿过,我不由得一愣神。
“白小姐,叫你见笑了,你看这衣服我还没有洗。”李英达红着脸,走进来,快速的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