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夜晚,青春的浪漫,我想这晚应该是我一生最纯情的交流,而没有色的渲染。
两个人闹够了,闹累了,才各自停了手。
我说:“明东,来你这里两个晚上了,我都梦见了同一个人,而且以前我也在梦中见过他,那个人没有眼睛鼻子,只有一张嘴,而且上一张很大的嘴,那嘴巴在脸的中间,只要一张开,除了嘴,就没有了脸,他总是想吻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明东的眼神里,忽然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情,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我弄不懂咋会有这种感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明东哪里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
“这我哪里知道。”明东不在说话了,翻身躺在他自己的位置上,闭起眼睛装睡。
我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好,两眼看着天花板,想心事,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着了。
次日起来,身边不见了明东,穿好外衣,来到厨房问吴阿姨:“吴姨,少爷呢?”
“他去上班了,说叫我不要打扰你睡觉,我就没有叫你,我把早餐热热,端给你吃?”
“不用了,我不饿,我还有事,晚上见吴姨。”
告别吴姨,一个人打车去小凤的家中,因为已经请了半个月假期,所以不用再一边忙着上班,一边调查这个案子了。
来到小凤家楼房门前敲门,一边敲一边问:“喎,屋里有人吗?请开门。”
好一会,门才打开了,小凤的丈夫衣冠不整的站在我面前,问:“小雨你好,稀客,你咋找到我家了呢?”我知道上次来,他不在,小凤好像也没对他说我来过吧。
“呵呵,我就不行来了吗?鼻子下有嘴,再者我上次来过了,因为与小凤投缘,看见她出了意外,所以来安慰一下家属你,看看她的后事办的咋样了,我来参加她的丧礼。”我在说谎,我来的目的,无非的对小凤丈夫持怀疑态度,尽管小凤的死亡现场,他很伤心。
“哦,是这样,那就不必了,她已经在昨天就火化了,也已经在昨天就埋葬了。”
“这个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感到奇怪,昨天上午,小凤的丈夫,看见小凤出了事,那种痛断肝肠的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可是因何这么仓促就火化了呢?
“为什么,这样快就火化了?”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问。
“她被撞成了肉馅似得,还能留吗?再者她也没有什么亲属,所以早下葬,早安心。”
我很奇怪,这个男人即便衣冠不整,但是那顶鸭舌帽依旧戴着,而且戴着的位置依旧,没有一丝挪位置的样子。
“也是,死去的人,入土为安。怎么不想请我进屋坐坐吗?”我看着他挡着姿态说。
“那,那就请进吧。”勉强,不得不的样子。
我一脚跨进屋里,客厅没什么变化,我假装漫不经心四处走着,一边叹息着说:“这才几日呀,竟然人去楼空了!”我终于转到的卧室门前,我回头看了看表情慌乱的小凤丈夫,猛地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卧室的床上,被褥凌乱,但是空空无人,四处看看,除了一个高大的衣柜,就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了,但是我怎好去翻看人家的衣柜呢。
转身正碰上一脸平静的小凤丈夫,看着我说:“真不好意思,昨天太累了,刚起来,还没有叠被子,让你见笑了。”难道是我猜错了?
“是呀,你也不要太伤心,毕竟她已经去了。”我安慰他。
他的表情变化好快,再次抬起头来,竟然满眼是泪,颤抖着声音对我说:“其实我非常的爱她,真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有离开我的这一天!”他仰头看着天花板,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泪水还是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的一切猜测都在他的眼泪下,清洗的连影子都不见了!
“你不要这样,节哀吧!”我眼角也湿润了。
他转身走在前面说:“来客厅里坐,我和你说说小凤的过去。”
“好吧,我还真想听听。”是呀我想了解一下,这个美丽的女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会下这样毒手,之她于死地。
“小凤是个化妆师,在皇家影业公司上班。她很优秀,而我却非常平庸,是个卖苦力的力工而已,所以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他。因此,我想创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临市找了份工作,在一家运输公司工作。起初就是个力工,后来慢慢的熬成了调度,年薪还算可以。
小有成就的我,感到可以和爱妻平起平坐了,可是我又一次放假回来,却发现她对我总是躲躲闪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因为处于对她的爱,我没有深究此事,可是没多久,当我这次回来,却发现她表情木讷,语言也少的又少,再加上在做力工的那段时间,我得了风湿病,就留在家中治疗。
奇怪的是,我这次回来,她竟然和我分了居,一人一床,我不计较,因为她不能生育,可是和我分房,我感到有些受不了,心想,可能她是工作上有了压力吧,就不要再给她施加压力了,所以一直这样,我住了几天医院,就回了家,每天上午去一趟,输一注液体。可是没想到昨天竟然亲自碰见她被车撞死的一幕,这一幕叫我触目惊心,痛断肝肠,原本以为我挣了钱,我们会安安乐乐的过一辈,可是、、、、、”他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泪水也湿了前胸。
男儿有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