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不能有事呀!”
远处,狼庞小心翼翼地躲藏在角落里,看着纪动这边,担心道
最终,他还是没出城,也未现身。因为他自知实力不济,彷然出现,也只会成为纪动的累赘。每每思及此,他心中痛苦万分,握着的拳头,指甲都插进肉缝中,渗出血液来。
狼庞在这,酒店那边自然一无收获,所以,那些本来围住酒店的金府打手很快地也赶到这边。
“还请少爷恕罪,我们在那里并没有找到其它的可疑人物……”
“废物,一群废物,你们怎么不去死!啊?!”金正乐怒极,竭斯底里地破口大骂。
“我等怀疑情报早有泄漏,所以……”
“等下再收拾你们!现在,听我命令,所有人都给我上,围住这个人!今天,要是让他再逃走,你们就代替他给我弟弟陪葬去!”
“是!”
当即,这些人分散开来,以包围圈的方式将纪动包围起来。
金正乐是下命令了,然而,他们接过命令,依旧不敢靠近。
在他们心中,这等强者的对战,哪怕是被战斗余波给扫到,也足以让他们粉身碎骨啊!
他们的这种胆小怕死行为,又岂会不被金正乐所知,起初大怒,后来眼珠子微转,金正乐就让一个下人去速速取来弓箭。
“少爷,那里有一家武器店!”
“好,买,去买弓箭,全都买下来!今天,我一定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是!”
不到几分钟,大量的弓与箭,被人用手推车直接载过来。
这些弓都是一石大弓,也就是一百斤才能拉满的弓,箭也是锋利无比。
看着这些,金正乐的心情才好上许多,喊道:“都过来拿弓箭,射箭,射他!谁射中他赏一千玉沌币!”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下一秒,这些金府的打手个个心中大喜,几乎抢破头般,一人抢一把弓箭揽在怀里,各找位置瞄准纪动。
纪动跟两人相斗正酣,徒然间,一道道弓箭就从四面八方射来。
箭雨横空,几乎遮天蔽日,让他的境地更加危险。
“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今天真会折在此处!”
纪动心中发狠,咬破舌尖,一口心头精血就喷在剑上。
如此之后,他踩着那神妙的步伐,一边利用断壁残垣躲避着众多攻击,一边食指在剑上勾画起来。
血液喷在剑上,没有立马凝固,而是随着他的勾画,有些奇怪的图案渐渐生成。
“他这是在干吗?”
两名大剑师见此,心中疑惑,随即心中大怒。
这个时候,纪动居然还有闲心在剑上画画,这是在无视他们吗?简直可恶至极,找死!
于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就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
“铛……”
“铛……”
纪动身上开始被不断射中,发出金属交击的声音。
要不是有金刚怒目符,纪动哪怕是拥有着神妙的步法,也无法利用时间在剑上勾画。
因为这会,在那猛烈的攻击中,纪动真如同一艘飘浮在大海中的舟般,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惊涛骇浪给淹没。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见纪动根本抽不出手来还击,金正乐更是大喜过望,意气风发地叫道:“拿下他,打死一千玉沌币,活捉一万玉沌币!”
话出,他的手下更是打了鸡血般,卖力地射箭。
纪动在画什么?
原来,他正在剑上用心头精血画着一道太古破防血阵。
本来,阵法是需要用有能量的石头才可构筑而成的,但纪动的心头精血饱含着天地真气,在未干涸时,赫然也有此奇效。
这种阵法,就叫做“血阵”。
相传是在太古蛮荒时,那些巫所使用,端得是阴邪无比,极度诡异。但能用来杀敌之物,哪怕是再邪恶,又有何妨?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条条血纹已以在纪动的剑上渐渐形成。
这是一个类似于“箭锥”的形状,恍然看之,不像是血凝固而成,更像是本身就刻在上面的艳红色血槽般。
最后,剑上的血色纹路一亮,宣告大功告成。
“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看着纪动手中的剑发出血光,金正乐忽然感到心中一窒,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但是,眼见纪动根本无处可逃,终有一箭会射到他的脖子或头颅,信心又让他大安:“不可能,他死定了,死定了!”
可怜的金正乐,哪懂得什么符箓,竟还以为纪动身上穿着的是软甲。
也就是这种信心吧,纪动再次出手。
这一次,他没有故技重施,因为看这两名大界师一直防备着他突破向金正乐,所以,他趁着两名大界师攻击向他时,剑脱手而出,就射向金正乐。
“少爷,快躲开!”
看剑划破长空,如闪电般射来,金府的一个打手惊叫起来。
金正乐又未曾不想躲,但他根本想不到纪动居然会把手中的剑扔出来呀!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没有剑,他又怎么可能在这包围之下,脱困而出?”
也就是他的想不到,时间也来不及他躲开,看着剑朝自己的胸口袭来,他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有高祖留下的项链,这一剑依然不可能伤到自己。”
事实,也如同他所想的一样,剑很快地刺中他的左胸,被挡下来。
“哈哈!”
他大笑,神色张狂至极,似乎在庆幸自己没事,又像在嘲笑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