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野看着奴柒红了眼,心里竟然有了父对子的疼爱之心,当下便放柔了音调,“奴柒不哭,告诉老爷,老爷替你做主。”
一句“奴柒不哭”,让还沉浸在回忆里的奴柒更是想念娘亲了,张张嘴,又掉下了三两滴眼泪,泪眼朦胧的望着众人。
南宫野便对南宫文使了个眼色,大堂里便只留下了南宫野、南宫文、南宫玺玉及奴柒四人。
南宫沁雪一离开大堂门,便狠狠的跺了一脚:“可恶!她竟不知——她竟然不知道,奴柒早已是二哥的人了!”
“好个奴柒,竟敢在爹面前装可怜,使美人计,气死我了。”跺了好几脚,方才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李宜珊却未发一言,苏忆灵看着平静如水的李宜珊,心里越是不安:“她若是像南宫沁雪咬牙切齿的,她倒不担心她能折腾出一个什么名堂,可这越是平静的面庞之下……”
“忆灵妹子这般瞧着我做甚。”李宜珊无奈一笑,心平气和道,“莫不是怕我对柒丫头不利?”
苏忆灵微微摇头,“哪里,宜珊姐姐的为人向来温婉贤淑,众所周知的,忆灵也很是钦佩姐姐的为人呢。”
“呵呵,”李宜珊笑道,笑音难辨真伪,“对啊,对奴柒这丫头,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如今爷这般喜欢她,我可要巴结巴结着她了。”
“宜珊姐姐说笑了。”苏忆灵对水嫣招招手,在尚膳厅外候着的水嫣和名儿连忙跟了上来,李宜珊看了一眼在大厅里等待着南宫玺煜的水然,眼里充满了担忧。
而奴柒,自然是无法将她认为害臊的chū_yè之事说出口的,只能躲在南宫玺玉身后,听着南宫玺玉对南宫野解释。
“前年儿子从沂水县回京,在西城郊区被黑衣人算计,中了****,本以为要么自废武功、要么生死异乡,岂知遇见了这丫头,”南宫玺玉将躲在身后的奴柒牵了出来,奴柒还在记恨着南宫玺玉方才的不理不睬,也为了掩饰害羞,便皱着圆润的小鼻尖,“哼哼”着别过头去。
好不高傲。
哪知南宫玺玉又拿出了珍藏已久的玄色香囊,“这个荷包便是小丫头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