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莎却突然有点伤感,从小到大,除了他,似乎没有哪个男人听着她唠叨,陪她喝酒。唐家的男人,更不可能。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个笑话。
“阿冽,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可笑?”
“没有,你又不是笑话,为什么好笑。”他猛然想起有一天晚上,有个人为他讲冷得掉渣的笑话,现在想起来,竟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骗人,”笑话,笑话,她突然脑海里全都是这两个字,“嗖”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边,“阿冽,以后你还会陪我喝酒吗?”
“会。不过今天我们该回去了。走,我送你。”宇文冽一手扶着她,一手提着她的包,往楼下走。
“以前你老说我像一个人,神经兮兮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蓝梓绯吗?我跟她一点都不像好不好!”唐莎猛然把手一甩,一下跌进他的怀里。
宇文冽把她扶起来,这姑娘,看来是又胖了。他两只手,几乎是钳着她继续往前走。
好不容易把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