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三舅姥爷跟这姥爷把四舅姥爷送回家,而生舅直接被弄上炕今晚就在这儿住,因为他的体格子太大了谁也弄不动。
等人都走了以后姥姥开始让我上炕换药,纱布一层一层的揭开,其实我已经困了,但是也想知道自己的腿变成了什么样了所以就特别好奇的在看。
纱布打开后,我自己看着还挺反胃的,那层黑色已经退下去了,但是现在居然变成了黄色,黄呼呼的,说脓还不是脓,像是黄色的痂,姥姥再次用指甲刮了一下,看着我:“疼吗。”
这下子,到好似那黄呼呼的东西像层盔甲,所以姥姥怎么刮我都没感觉了。
我摇摇头,老实的出口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