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码是一码,哪能不退呢,那怎么住人啊,放心,我都按你住的天数把钱算出来减下去了,回头我再找我表姐算这钱就行了,你拿着,一个人来这儿就挺不容易的了,这钱不是你出也不是我出,到时候总公司财务那边就报了,咱们就别跟这客气了。”
见状,我点点头接过钱,“谢谢你了陈姐。”
她无奈的笑笑,“谢我什么啊,我这也是好心没干成好事儿,不过,有个事儿还挺邪门儿的……”
“什么事儿啊,跟我之前住的那个房子有关吗。”
陈姐抿了抿唇角,往我的耳边凑了凑,“就我表姐那个把遗像放到床垫子底下的那个大嫂你猜怎么了?”
这我上哪猜去啊,不解的摇头,“怎么了,跟房东打起来出啥事儿了?”
陈姐压了压声音,“今天早上在家里的床上说是闭着眼抽搐怎么都叫不醒,送到医院就诊断出脑梗塞了,我表姐去他们家才知道,人被120接走了还在医院救治呢。”
“脑梗塞?”
“就是脑血栓,跟她们家的那个没了的老公公病症一样一样的……”
陈姐吐出的气扫过我的耳廓,我脑子里想起了那个曾经在我门前鬼祟的妇女模样,无端的打了一个寒颤,忽然想起了姥姥的话,损阴德,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