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蔻恢复自由身,她将得到工场一半股份,农场三分之一股份?!如果你死在白蔻前头,整个工场都归她所有?!”宫长继难以置信地瞪着顾昀,“这么大手笔?!万一白蔻在你娶妻生子以后才恢复了自由,你以为你的妻子不会有意见?”
“所以才要你做见证人签字啊,你知道我的生意是怎样起步的,是白蔻先说服我为了有钱娶妻,自己做生意,但所有事都是白蔻里外打理,我就是个挂名的东家,工场能有现在的成绩白蔻功不可没,抛开她的身份限制,她其实就是我的合伙人,给她一半有何不可?农场也是她的主意,河东村那事要不是她果断决定正面杠,我们都要上梁仲山的恶当,被他牵着鼻子走,声誉口碑都要被他砸到地底下去。我名下农场股份给她三分之一又有何不可?”
“我没说不可啊!你的财产你想怎么分都是你的事,只要将来你的妻儿不要跳脚反对。”
“所以趁着我现在没妻儿,立好遗嘱,将来一旦用上了,谁反对都无效,再说了,以后说不定我又开了新的生意赚了更多的钱呢。”
“其实这也没什么,对有功劳的老掌柜,东家们也会给股份给分红。”
“我这可不是拉拢人的手段,我只是想给白蔻应得的份额,在她自由之后依旧能保障她的生活。”
“她现在得的好像也不少?”
“现在只是三七分润,将来就是五五开了。”
“你的心肝还是只有你疼。”
“那当然。”
宫长继噗哧一笑,翻到最后一页,提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又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私印盖了一个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