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昊兄弟,老烟郑重要求,别再打赏了,弄得老烟都不好意思把这书给太监了...)
回到二郎山时,已经是临近午饭之时。
闫希文原打算趁着吃中午饭的时候把应对小日本报复的安排计划给叶途飞说一说,可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叶途飞身影。
闫希文只有草草吃了几口,跑去叶途飞房间了。
可是,叶途飞却死活不肯开门。
闫希文只好等,结果,一直等到了吃完饭,叶途飞也没露下脸。
闫希文等不及了,只好硬闯叶途飞的房间。
叶途飞睡得正香,连闫希文撞门的巨大声响似乎都没听见。
闫希文撞开门,走到叶途飞床边,摇晃着叶途飞的肩膀。
“干啥呀!让我再睡一会。”
闫希文哭笑不得,道:“你再睡一会,那小日本就打到咱家门口了。”
叶途飞翻了个身,嘟囔道:“有你闫大军师在,有啥好担心的,行了,你就按你的想法办吧。”
闫希文继续摇晃叶途飞的肩膀。
叶途飞实在受不住,只得睁开眼来:“大军师,小弟我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你老人家行行好吧,让我再睡一会行吗?”
闫希文摇了摇头,又向叶途飞扬了扬手中的一份电报,道:“情况紧急,要是还能等的话,我一定不会撞门叫醒你的。”
叶途飞无奈,只得下了床,洗了把脸。
“说吧,什么紧急情况?”
闫希文将电报交到叶途飞手上,道:“老彭在徐州城的情报网传出来消息,小日本此次是玩真的了,就在今天上午,从徐州城的日军兵营开出整整一个联队的兵力。”
叶途飞抢着道:“又是一个联队,他们就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吗?闫老哥,你立即联络一下吕司令和韩大哥,咱们再给他来一次三面夹击。”
闫希文却摇了摇头,道:“这个联队的目标不是咱们二郎山,他们的方向是灵璧山,是针对吕司令他们的。”
叶途飞深吸了口气,无不疑惑地说道:“炸掉小日本的燃油是咱们干的,小日本就算用屁股来想问题,那也应该能想到这个结论啊!”
闫希文道:“吕司令那边先不说,韩师长那边也遇到了蹊跷,宿豫方面突然增兵了,看样子要有大的行动。喏,这是下午才收到的韩师长的电报。”
叶途飞恍然大悟过来:“我明白了,小日本经过上次那场战斗,学乖了,不再单独对付我们其中的一路兵马,闫老哥,我推测那两路日军的目的是为了钳制吕司令和韩师长,他们的真正目标是报复咱们二郎山。不过,假若吕司令和韩师长仍然决定派兵增援咱们二郎山的话,那么小日本就有可能调整战略,改歼灭二郎山为截击吕司令或韩师长。”
闫希文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分析,叶老弟,小日本的目的不难分析出来,但关键是咱们该如何破解,我这都想了一整天了,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叶途飞陷入了沉思。
闫希文不敢打搅了叶途飞的思路,于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可是,没几分钟,叶途飞竟然发出了鼾声。
闫希文那个气啊!都火烧眉毛了,他竟然还能睡得着!
气头上,闫希文端过那盆洗脸水,兜头浇了叶途飞一身。
叶途飞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老闫,你这盆水浇得真好!把我刚产生的灵感给浇没了。”
叶途飞抹了把脸,还在跟闫希文开玩笑。
闫希文是真的着急了,抖着电报道:“叶六爷,你正经一点好不好!破不了小日本的这个局,咱们三方就会有被逐一击破的危险,现在留给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叶途飞笑了笑,脱下了湿透的衣服,道:“小日本的这个局看似精妙,其实愚蠢至极,想破掉它,易如反掌。”
说着,叶途飞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等物品,摆了一个三角形。
闫希文知道,这是叶途飞准备陈述战术思想的习惯,连忙凑近了。
却听到叶途飞突然说道:“那扇门,还有这一身湿衣服,咱该怎么算?”
闫希文不假思索回道:“门我来修,衣服我来洗,行了吧!”
可是叶途飞又转了一个大弯,把话题扯开了。
“现在几点钟了?哦,才晚上七点钟啊!要不你陪我下盘象棋如何?”
闫希文真是要被逼疯了,大声嚷嚷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下象棋?我告诉你,西边的吕司令,南边的韩师长,还都等着你拿破敌方案呢!”
叶途飞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回应道:“破敌方案?那个简单,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
闫希文这下子是真疯了,铁着脸阴沉着嗓音,道:“那你就慢慢想去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叶途飞看到闫希文是真的动气了,这才正经起来:“好了好了,我说正事还不行啊?你说你都是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闫希文折回头,也不搭理叶途飞,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叶途飞继续摆弄着桌面上的那个三角形。
“小日本这一招看上去是钳制住吕尧和韩鸿勋,然后腾出手来对付二郎山,但其中却充满了变化。老闫,你刚才想到,若是吕尧或韩鸿勋前来驰援二郎山,那么小日本就很有可能转变战略,从围剿二郎山变为截击吕尧或韩鸿勋。”
闫希文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