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庆实在不愧是千军万马之中取女将贞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人物,短短七个字就让我茅厕,不,茅塞顿开。
想通了这一点,我就很淡定了,靠在病床床头,准备摸一支烟,然后想模仿《赌神》里面的周润发一样,潇洒地点燃一支烟,然后淡淡地吐出一个烟圈,用迷离性感的眼光看着高月娥,对她说一句“你想怎么样?”
但是摸了半天,这才想起我仅剩的存货已经被老骗子顺走了。主要道具没了,只能拼演技,采用后半边战略,赶紧用迷离性感的眼光看着高月娥,说:“怎么回事?时间,地点,人物,情节四要素你总得交代清楚了!”
估计这个表演技巧难度有点大,我的演绎还不到位,高月娥似乎看见我眼光迷茫如同呆傻一样,更是伤心,一句话也不说,依旧在那里楚楚可怜地呜咽。
痴老四看的不耐烦了,抢着说:“还能有什么事?前些日子,她和一个富二代出去k歌,结果别人把她灌醉了占了便宜,后来死不认账,现在大姨妈没来发现怀了别人孩子了!”
我的手微微颤抖,强忍着变成水晶匕首的冲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
罗永庆小心地看了我一眼,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老二,她来找我帮忙带她到医院做人流。要是别人,我也就带她去了。这个妹子身份性质不一样,弟妹啊,我不能错上加错不是?我得听你的意见,再说,到你这来就是顺道的事,你这不就是医院吗?”
呆老三半天没说话,插嘴道:“老二,我觉得这事关你屁事,反正你俩也没可能,你就挂着一个准老公的虚衔!”
我还没说话,罗永庆猛地一拍床沿,愤然道:“谁说关他屁事?妈的,自家院子里的地荒着,就能允许别人随便来种些土豆茄子?”
人家在我院子种的土豆茄子,熟了我可以拿来吃,高月娥肚子里的这货熟了,只能吃我的,这能是一回事吗?
我不屑地白了罗永庆一眼:“切,你才给老子种了一轮茄子!”
罗永庆这才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没落下好,赶紧悻悻地说:“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那你到底想我们怎么帮你?”我有点心软了,好歹是一个村里的出来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她名义上还是我娃娃亲的媳妇。
高月娥抬起梨花带雨的脸,低声说:“我想请你去帮我和那个不要脸的谈判!”
“谈判?谈什么?”我有点发懵,这业务没涉足过。
高月娥哀怨地看了一眼罗永庆,我明白这一眼的意思,罗永庆这方面业务熟练又不肯帮她,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来找我。
“就是表达你的抗议,对那狗日的不正义的龌龊行为进行谴责,严正声明高月娥是你神圣不可侵犯的娃娃亲媳妇,你对她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要求那狗日的正视现实,立即停止一切侵害行为,赔偿高月娥一切损失。同时,你密切关注事态进展,并且保留以准老公的身份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利!”痴老三上了一下度娘“谈判”,毁人不倦地念念有词。
“喔——”我明白了,“就是找他要医药费、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行,我去!”
高月娥似乎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居然如此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低声说:“我已经和他约好了,明天晚上九点,东城区‘霓裳舞’娱乐·城,888包房!”
罗永庆和呆老三痴老四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吓了一大跳,赶紧劝我:“老二,据说那小子不光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估计很难搞,说不定要动手!”
切——我现在害怕动手?神仙我都敢一水晶平底锅拍死他!
刚才在天台,老骗子给我的前三篇“淼字卷”,我看了一遍,里面有一招就是可以将水晶遍布全身成为盔甲,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好像难度也不是很大,我准备花二天时间练练,打不赢总挨得起打吧?
在一旁寂寞了好半天的小护士终于插得上嘴了,以作死的态度,惟恐天下不乱的动机,凑过来搂着我刚刚拆绷带的胳膊,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官人,那这小娘子胎中小儿,您要还不是要?要不奴家找个熟人,把‘它’结果了?”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结果个屁!把‘它’结果了,我跟人家还谈个毛线?”
小护士示威般地看了高月娥一眼,挺了挺伟岸的胸脯,却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奴家明白了,官人好生聪明!”
我摸了摸头,仿佛看到了徐锦江和苏三。
……
在病房门口保护我的灰太狼小警察肯定还没结婚,完全一个公私不分,每天晚上都擅自离岗,趴在护士站的柜台上泡年轻小护士,一个劲给人家讲鬼故事。
你说你泡妞也不动动脑筋,小护士对我说她们念书的时候拿福尔马林泡腰子,抱着骷髅架子晚自习,拿针头扎自己练手眼都不带眨的,这种汉子版的萌妹子,讲几个鬼故事就能泡到?要是罗永庆出马,肯定就讲荤段子。她要是用手在你脸上“啪啪啪”,你就换个人,要是在自己脸上“嘻嘻嘻”,那就有戏,说不定就可以一起“啪啪啪”!
我很轻松地就溜出了医院,打了个的直奔“霓裳舞”,的士好贵的,我平时都舍不得坐,等帮高月娥把钱要回来了,我得先把来回的士钱先扣下报销。灰太狼小警察说医院外面埋伏有一组特警等着东北道上的“兄弟”,可我压根就没见到,回来告他们渎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