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卅会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群烂赌鬼而已。”在座中有人不屑地说道,“他们的势力没有我们的大,只要他们敢来,那就是来多少,死多少!我愿意第一个上!”
“东条君,你莫非是想争功?难道只有一个人是英雄,我们这些人就都是孬种?”
“东条君”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是想决斗吗?”
那人也不甘示弱,“决斗就决斗!输的人就自己去切腹,胜利者为之介错如何?”
“来就来,难道我会怕你吗?”
“够了!”柳生拓哉拍案大喝,“敌人尚且没有肃清,难道你们就要内讧了吗?一会散会后自己去戒律堂领罚!”
“嗨!”刚刚还如斗鸡般激愤的两人顿时蔫头蔫脑。
柳生拓哉扫视全场,沉声说道,“诸君,请不要大意啊!我曾经和鹤田纲这个人打过交道,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啊,如果我们就这么随便地轻视他们,恐怕失败的就会是我们,在黑夜中失败,就是死!”
“嗨!”全场人全部起身,头朝着柳生拓哉的方向鞠躬。
“散会吧!”柳生拓哉也不想多说了,“今晚诸君就在本部歇下吧,美人美酒,应有尽有!这也算是我对诸君这一个月以来的辛苦表达的一点心意吧,喝醉了也没关系,我会让仆人把诸君送到床上去的。”
“不醉不归!”
……
……
端木赐、危月和鹤田纲三人站在离山日组本部不远的地方遥望,他们的身后是几百个扛着各种器材的下属,他们的任务是打通这条地道。
“端木君,你说这条地道可以通向山日组本部的任何一栋建筑是吗?”鹤田纲拿着手中的地图,若有所思。
“当然,绝对没问题。”
“那端木君愿意带路吗?”鹤田纲很慈善地微笑道,“毕竟是年纪大了,我怕迷路啊。”
端木赐心中一凛,知道这是鹤田纲还信不过自己,想要把自己押在他手上好防止自己玩花样,不过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鹤田纲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毕竟他对危月的身份也颇为忌惮。
“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做的。”端木赐微笑说道。
“好!端木君果真豪气!”鹤田纲大笑,“今夜之后,你们两人就是我稻卅会最尊贵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稻卅会上下必将全力以赴!”
“那就多谢鹤田君了。”端木赐很捧场地说。
正说话间,一个稻卅会的下属突然跑过来说道,“地道通了。”
鹤田纲和端木赐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山日组的工作做得很好,一队一队的保镖在高墙之外交叉巡逻,墙上还站着大量的人,让人一看就有种壁垒森严的架势。
只不过通过这几天的踩点渗透,鹤田纲等人已经初步掌握了山日组本部的防卫态势,知道那里的防卫其实是外松内紧,只要能潜进这几座高墙,那里面就是一马平川,通行无碍了,而他们,正好有通过高墙的办法。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在一直等,等里面的声音都渐稀了,灯火都渐微了,才一个一个的从地道里下去,腰间鼓鼓囊囊的,都是武器。
“我会置办下美酒和盛宴,期待诸君的凯旋。”危月站在地道外,微笑着说。
鹤田纲和端木赐走在中间的位置,弯着腰一路地走,偶尔用手电筒照照地图,确认一下方向,再继续前进。山日组的本部很大,所有的高层们自然不可能歇息在同一个位置,而是要分散,不过左右都是那几个建筑,只要掀开地板,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杀过去,总能收拾干净的。
他们的思路和方法就是这么的简单,就是这么的暴力。
终于——
“就是这了,端木赐一指头顶上的钢板,“拆开这片钢板,上面就是柳生拓哉的卧室!”
鹤田纲大喜,向身后的下属们吩咐道,“你们各自去各自的位置,等我这边开火了,你们就一起上,把那些家伙们都干掉!”
“嗨!”
然后鹤田纲就亲自率着一百个下属,顶开了钢板,一跃而出杀了出去!
“杀!”
鹤田纲一声令下,顿时火舌密布,一颗颗子弹穿膛而出,把周围能看见的生物都杀光了。这里的保镖们根本就想不到会有敌人从地板上杀出来,甚至他们刚刚还在讨论明天的早餐,猝不及防之下纷纷中弹倒地,甚至连家伙都没来得及掏出来。
他们遇上了来自地狱的恶鬼。
这边的炮声一起,像是发了一颗信号弹一样,山日组本部的各个地方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刚刚还举办了盛大派对的地方,转眼间就沦为战场!
“怎么回事!”柳生拓哉穿着睡袍出门,一脸的怒容,“谁敢在这里开枪?谁敢在这里开枪!”
“当然是我敢。”鹤田纲从走廊转角走出,把黑黝黝的枪口抵在了柳生拓哉的脑门上,“柳生君,请安心的去吧,我会把你的灵牌供奉在神社里的,你的下属们会与你同在。”
言迄,鹤田纲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滑向了柳生拓哉的脖颈。
柳生拓哉捂着脖子倒地,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他至死也想不到,今天的这一切悲剧,仅仅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间惹到了一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
一切的源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