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种快乐,涤过身上每一寸的地方,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快乐、欢愉的。她很自然的,便将浅笑洋溢在脸上,淡淡的,且安静……那不自觉的浅笑、安静,总让人不忍心打搅。白飞飞几次转身,想和她说话,却都忍住了——然后,便学着暖暖的样子,去看窗外的风景——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古典、化学、代数、策论、几何、地理……一天的课程,按部就班的过去,不知不觉就已经是课外活动的时间。地理课之后,暖暖也终于不再看窗外了。白飞飞道:“阮,你终于不看着窗外走神了啊……”
“谁走神了?”暖暖道:“不就是看窗外,没和你说话吗?”要说“走神”自然是不可能的,她看着窗外时,虽心都沉浸在那种饱满、快乐之中,可却始终是留了一些注意力,注意自己的周围的——白飞飞这丫头的小动作,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看着自己的一熊、一狗两个作品的时候,又享受着那种美好,却不想说话!她只是想要多的,感受一下那种“美好”而已——只是,课间的时间,却太短了。15分钟,根本就不够她享受那一种快乐、美好的……
每下课,她便去看,才须臾,便又上课了,只能收回所有的心思,专心听讲。也就策论课的时候,她提前写完了策论,才有机会提早的,欣赏起窗外——
一直看……然后便下课,放学了。
白飞飞嗔道:“你知道啊?”
暖暖道:“不知道。”
白飞飞:“……”
周处一旁插嘴,问:“你们在说什么?”他一下课,就和陈浩跑出去玩儿雪,每次都是下课铃一响,就往外跑,铃再一响,又往回跑。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暖暖、白飞飞二人在说什么。只是才问了一句,白飞飞就很刁蛮的呵斥:“没你事儿,你闭嘴!”
碰了钉子后,周处茫然的挠挠头,不明所以——白飞飞这脾气来的实在是太过于莫名其妙了一些。
“吃吃……”暖暖则是掩口笑,觉着有趣。
贞楠仁自外到教室门口一倚,身上是一件浅黄的底色,深紫色格子的风衣,腿上则是一条灰色的紧身裤,半高帮的浅棕色软靴,很是有一股时尚范儿。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朝四人一挥:“课外活动,走了……”
“贞哥!”暖暖很亲的,叫了一声“贞哥”,便带着白飞飞、周处,朝贞楠仁走过去。陈浩也朝前门走过去。
课外活动的地点依然是在体育馆内:陈浩练的,还是“擎天柱”;周处则又新学了一个剑招,唤作“一剑三清”。这一招剑法假中藏真,乃是灵蛇吐信延伸出的一招。贞楠仁给周处讲完之后,就让周处练习——暖暖则是利用这个时间,练习“云水剑”和“秀剑”,云水剑虽然依然不见云、水,可却也能明显看出熟悉了很多,算是有了火候……至于白飞飞,则是安静的当了一个观众。
她是不乐意练这些东西的,也就看看。
课外活动结束。
晚上来接她放学的,却不是苏倚,而是任红梅这女人。任红梅穿了一身银色的羽绒服,肉色的打底裤袜,白色的长筒靴。头发也没有戴帽子,就把头发扎了个马尾,暴露在空气之中,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等她。
暖暖一出教学楼,就看到了她,不禁一愣。出去校门之后,就问:“你这样不冷啊?”
任红梅将马尾一甩,说:“这儿又不是南极,冷什么冷?”
暖暖白她一眼:“懒得理你。”
任红梅拉了暖暖便跑……一路回家,跑楼梯到家门口,暖暖这才有机会问她:“你明天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吧?”她心道:“这女人,一言不合就不让人说话了啊……”任红梅开门,说道:“嗯,所以明天开始,姐就在家休息了。要去剧组什么的,就换我陪着你了……所以啦,记得巴结我啊……”
“噫……”暖暖嫌弃了一声。
进家之后,练了一遍养生功,然后便学习一段视频。学的是一些盘发、盘头方面的知识,主要是一些新发型,以及一些窍门,算是在基础上的拓展……之后,吃过了晚饭,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开始了晚上的“功课”。一上来,任红梅便教了她一个概念:太一!任红梅盘腿坐着,双手抱着膝盖,身体如不倒翁一样摇晃。
她说:“今天,我们来讲‘太一’。首先,我们来说一下‘太一’是什么……‘太一’不是被定义出来的,而是被求证、计算出来的……”说到这里,她便指着一张a4纸,让暖暖在上面画出《洛书》,遂便一步、一步的,让暖暖执笔,她指挥,按照一定的步骤进行计算、计算、再计算——
“好……《洛书》画出来了吧?我们来求第一步,在我之前,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这一步是上一次我们讲的,会吧?”
“嗯……”
“没了我之后,那么一步、一步的继续往下算……”
这第二步计算,以中宫为心,斜的、正的一加,便什么也都不曾剩下。一阴一阳的变化,回归了原点,然后就只剩下了“〇”。任红梅问:“还剩下了什么?”暖暖摇头,说:“都没有了……”
任红梅道:“这就是太一。”
……
“太一,就是没有?”
任红梅道:“太一是造物的那一个因子——是太一,你看啊……我们反着推,推出了太一,再正推一下,是不是就很清晰了?太一生一、一生二、二生三,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