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不了。
飞行一样需要体力来支撑。
叶提娜道:“有本事你站住,别跑!”
暖暖道:“当你能打过我咋滴?”
说完就把行李箱扔给叶提娜。
叶提娜道:“跑的比兔子还快。”说完,行李箱就已经在手里了。彩霞后来居上,说:“你俩行了,咱们慢点儿飞一会儿,恢复恢复体力……”脚下的山岭缓慢的向着东北方移动,快到了喜马拉雅山脉的时候,叶提娜突然提议:“咱们去印度玩儿玩儿怎么样?玩儿上半天之后再走!”
暖暖道:“印度有什么好玩儿的?你是想要尝一尝恒河水还是咖喱?好吧,这个不说了,咱们等下飞过去,你低头看一看,还要下去吗?”这个世界上最脏的国家是哪一个?这一个问题问一千个人,都会有一个相同的答案:印度。那种“脏”能让人怀疑人生,让人绝望的窒息……于是,三人拐了个玩儿,过了山脉,从上空看了一眼印度。印度的城市、郊区都算不上干净,但郊区还要好一些。农村地区的环境是最好的
但随地的双足行走生物的排泄物又是怎么回事?就算是纯天然旱厕也不是酱婶儿的吧?
至于郊区、城里就更没法儿看了。
从天空看下去,墙壁是斑驳的,被不明的碱侵蚀出各种光怪陆离的图案,光是看着就一股子味儿。富人区和贫民窟泾渭分明的两极分化。一边是极为现代的摩天大楼,街道干净、整洁。但这一片干净、整洁的地方却包裹在大片的棚户区和垃圾当中。暖暖的脸色有点儿不好,问叶提娜:“你确定要下去?”叶提娜默了半晌,说:“我确定只要有一成办法,我都不会下去,简直太挑战人的生理承受能力了。你说这些印度富人是怎么想的?住在垃圾场的感觉很爽?”
彩霞吐槽道:“人家都是喝着恒河水长大的,谁知道呢。”
暖暖心说:“还上厕所用手,吃饭用手……”想一想都感觉膈应。于是,三人果断的朝着西方飞过去,从中东的一些国家上空路过。这一带的建筑,城市还不错,整体市容要比印度好,但却少了一些熙熙攘攘,可以看到一些裹着黑袍子的女人匆匆而过,一些地方较为开明,女人们只是戴着头巾,在街上也有所有笑的。一些保守、极端的地方,女人都蒙着好几层的面纱,层层叠叠,里面的一层明明已经包裹的只剩下了两只眼睛,外面却还要戴一层眼睛部位用钩针勾出来的网格窥视孔的面纱整个人都一团黑,连眼睛都看不见。至于这玩意儿的视线好不好,可想而知……
这些人的严装素裹,让暖暖不禁想起自己的“前些年”每日都必须戴着口罩、头套的日子,小小的缅怀了一下成长中那一个阶段的辛苦。
但和这里的女人相比
彼此的目的、心态,却都是截然不同的。她戴口罩、戴头套,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身体营造一个更加“干净”的环境,协助练功。而且口罩也好、头套也好,都尽量做得漂亮,将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故多少的辛酸、闷热,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中东这些保守地区的女人却又不同。她们是被强迫的,只能选择黑色的宽袍遮住自己的一切。
教义明确的规定了她们的身体都是羞体,应该被遮住,敢于露出手脚,或者哪怕是不小心露出手脚的。手和脚都会被砍去在一个山谷之中,经过伪装的中东风格的小镇,显示着自己原始、落后的风貌。一些抱着枪的男人脸色黝黑,留着大胡子,穿着白袍白帽,或者裹着头巾,一些匆匆的女人躲着人快速行走,以暖暖锐利的眼光,很轻易的就看到许多女人都是残疾的
一些人被割掉了鼻子,一些人的手被砍断,有一些干脆只剩下了半截胳膊。当风吹在黑袍上的时候,这些特征很容易分辨。
那是一种怎样的残忍?震撼?但暖暖深吸了一口气后,就恢复了平静……“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走吧。”
她的语气中,甚至有一些冷酷。或许是恨屋及乌,在短暂的被感性左右之后,她的感性就滑落到了另一个方向这里的人不值得同情。是的,在那片刻的心弦拨动之后,立刻就变得冷硬、厌恶。她转身就走,没有想要惩罚那些罪人的意思,也没有解救这里的妇女、孩童的意思。
叶提娜追上去,问:“就这么走了?”
暖暖反问:“不然呢?”
叶提娜指一指下面,已经远了一些的隐蔽小镇。暖暖明白叶提娜的意思,只是……“我的同情,没有那么廉价。我不奢求感激,但却不会帮助一群不会感激,以为别人的帮助是理所应当,不懂得尊重他人,你说,有帮助的价值么?”这里的“价值”并非是金钱、或许其他的价值,而是一种“认同”。而在这一片地方,这一群人,却让人缺乏了这种“认同”,叶提娜想了想,也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那咱们走吧……”做出了选择,三人就不再留恋这一片地方,提高了速度快速的逃离。一直到近海之后,三人才将速度降下来,任由风推动着三人随意的飘荡。
她们只是以磁场的力量悬浮,随波逐流。
心情很难说好,还是不好……
一些海鸟从三人身边掠过,投入到心相投影的范围之内,就一下看到了三个人。只有花生仁大小的大脑的海鸟思维简单,却也知道基本的害怕。这超出预料的一幕,让几只海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