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二姐夫叫乔二郎,听着墨书生叫了自己一声,因为刚才被墨小柔气到的样子,厌屋及乌,连自家的岳父大人也厌恶,没给个好脸色,就哼了一声,拍拍屁股走人了。
“诶?这孩子,怎么那么没礼貌?”墨书生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
“墨老板,你看,我还没进屋呢,这些画一直让我抱着,我也觉得有点吃力。”站在他身后的伙计开始有点抱怨,道。
这个伙计什么都好,就是害怕干重活。这要不是墨书生急着找伙计找不着,也不会聘用这样的公子哥当伙计。
墨书生一进家门,就看见墨小柔旁边的自己的娘子在哭泣,便问道:
“今天都怎么了?怎么我都还没进家门呢,就遇到了那余二郎了,还被他撞了一下,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撞翻了。看着他气匆匆的样子,也不给我道个歉,还对我恶眼相看,这是怎么了?”
墨家娘子抹了一把眼泪。哭诉道:
“我们家的喜儿被他卖到青楼去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吗?”
墨书生一听,便睁大了眼睛。问道:
“喜儿是他的娘子,他把她给卖到青楼去了?”
“不然的话,我会那么伤心吗?”墨家娘子哭诉道,“我的喜儿啊,我最爱的喜儿啊。他居然这样对待她,余二郎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墨家娘子说着说着,语气变得越来越强烈,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墨小柔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有点妒忌了。
墨书生知道墨小柔跟她娘的关系没有喜儿跟她娘的关系好,看着站在自家娘子身边的墨小柔在努嘴。便知道这个丫头又有点抱不平了。
“她都嫁出去了!行了,你就别白伤心了。她嫁出去了,那是她和她相公的事情。我们根本管不着。嫁出去的女儿就像那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墨书生对着墨家娘子叹了口气,安慰着她,道,“当初。我们也不是没劝喜儿啊,是喜儿自己做的决定。我们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
古代本来就是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是那时候,墨家的二女儿居然是怀着孩子回来告诉他们要嫁人的,这也怪不得墨家夫妇无法做决定了,只好让自家的女儿来做决定。
当时,墨喜就是自己做决定要嫁给那无赖的,一开始大家都极力反对。谁知,喜儿说的那句话让墨家上下哑口无言。墨喜对着墨家夫妇说,她只要那余二郎,非他不嫁,又用腹中胎儿来要挟墨家夫妇。
墨小柔见自己的二姐这样,看着自己的爹愁眉苦脸的样子,便跟自己的爹聊了聊,让那喜儿自己做决定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他日,若是她和她相公有什么事情,别来烦着墨家。
当时,喜儿也不屑,还出口伤人,说墨家穷得连口饭都吃不上,根本不稀罕墨家的任何帮助。当时,也把墨家娘子的心伤透了。
过了几年之后,也就是现在,那余二郎倒是穿得满身绫罗绸缎,却不见喜儿跟在他身边,便知道那是什么后果了。要怪,也只能怪那喜儿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才导致了当今这个局面。
佛曰:因果寻坏,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个根本不能怪任何人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墨家的喜儿当时瞎了眼,选错了人。
“娘,别伤心了,都伤坏身体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二姐的事情,我们看下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她从青楼赎出来,回到咱们家继续过日子也不错啊。现在,还是要注意身体。不然到时候,二姐回来了,你又病了,怎么跟二姐一起聊天啊,对不对?”墨小柔劝说道,看着自己的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样子,真的很心疼她老人家。
,马上止住了泪水,道:
“对,我烧了菜,我去端出来,大家一起吃。诶,对了,相公,这位公子是?”
看着墨书生旁边的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觉得他像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尽在她家干抱着那些画的粗活,真是有点惊讶。
“他叫上官木,是新来的伙计。”墨书生赶忙介绍道。
墨小柔早就打量过他了,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寻常的人物,可是在他身上也看不到任何的仙气或是妖气,看起来也是普通人,他老是拿着笛子把玩的样子,真的让墨小柔想起来一个人。
“爹,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墨小柔把墨书生拉到一旁,轻声问道。
“哦,是这样的,这孩子看见我抱着那么多东西回来,他看到了便顺便帮我带回来了。既然赶上咱们家的晚饭,那就一起吃吧。阿木,你怎么还抱着那些画,把它们放到那边的桌子旁就可以了。”墨书生转头看了看那上官木,说道。
“那些画放到店里就可以了,干嘛要把它们抱回来啊?现在不像以前了,可以把它们放在店里的。”墨小柔觉得自家爹做的事情有点傻乎乎的,便道。
“我也是为了安全啊,这可是我们墨家祖上流传下来的珍藏,要是弄丢了,真的要丢了祖上的脸了。”墨书生道。
墨小柔就觉得自家的爹有点怪怪的,既然不想把它们给别人,干嘛还要拿出来摆在店里一整天,之后又那么辛苦的抱回来,真是想不通。
“你不是要卖掉它们吗?”墨小柔对于自家爹做的事情,感到十分地不解,反问道。
“谁说要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