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你?”
看着对方没再继续落下的皮带,南宫袭月似乎没有任何的庆幸,反而冷冷一笑,“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瞒着你什么?!”
对于这个女人的刻薄和高傲,李经略早有体会,此刻全当没有听到,幽深的视线渐渐从对方脸上下移,在那衣衫破裂更显撩人心魂的浑圆圣女峰上都没有任何的停留,最后紧紧的定格在对方的小腹上。
光洁如初,平坦如镜,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可是李经略的眼神却变得无比的复杂。
看到对方盯着自己的小腹,南宫袭月眼神一变,随即蜷缩着身子,竖起膝盖挡住了对方的视线,鄙夷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想到你还是如此的无耻!”
李经略没有说话,神情一瞬间深沉如水,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打碎。即使对方尖锐的言语依旧自然如初,但是她下意识的躲闪动作,却足以说明问题了。
真是孽缘啊。
眼神恍惚,任凭心绪激涌起伏,失神半饷,李经略才深深呼吸了口气,看了看神色冰冷的南宫袭月,脸上五味陈杂,稍后,将皮带渐渐的放下。
“怎么?不继续抽了?懦夫!”
见状,南宫袭月又是一阵讥讽。
此刻的李经略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和刚才那个暴虐残酷的男人判若两人,即使南宫袭月如何冷嘲热讽,他的情绪也没有任何波动,平静的走过去,“跟我回去,道歉!”
这次,他似乎忘了加跪下两个字。
“让我道歉?休想!”
南宫大小姐冷笑道,态度坚决,好一个威武不能屈的巾帼女子啊。
李经略皱眉,还未动作,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异常刺耳。看了眼沙发上形象狼狈却扬着下巴冷冷的和他对视的女人,李经略平静拿出手机,看了下号码,眼神猛然跳了跳。
号码相对陌生,但杭城的区号加上后面一排小的可怜的数字,已经说明了对方的身份了。
还真是一尊大佛啊。
脸色莫名的笑了笑,李经略将皮带扔在一边,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我是萧明堂。”
电话中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很威严,却又不是和蔼:“经略是吧?听说南宫家的大小姐跟你发生了点小误会?能不能告诉萧叔,你想怎么样?”
萧叔?
李经略嘴角又扯了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接对方的话,反而道:“上次还多谢萧省长的援手了。”
上次他和董必武发生冲突后身陷囹圄正是因为这位zj常务副省长的出面说话才一锤定音让严国涛不敢怠慢直接放人。现在对方在这个时候打进来这个电话,意图也异常明显。作为zj的常务副省长,并且风传下次换届,他很有可能会坐上省委的头把交椅,这样的人物,绝对称得上位高权重。可南宫家李家和陈家又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如果南宫袭月真的死在了zj,南宫家派系内几个省委常委第一时间就会闹翻天,南宫家在京城在全力运作的话,别提入主省委,他接下来很可能就会调到京城的清水衙门里面,这对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从政者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事情。
“小事而已,那件事错不在你,我只不过是在主持正义。”
萧明堂笑了笑,他这样的人物,没时间和一个小辈兜圈子,直接将话题又转了回来,异常凝重道:“经略,诗画那丫头这次是受了委屈,何老对我也有提携之恩,按理说,我这个做长辈的,不应该阻止这件事,但别忘了,我同样是zj的省委书记。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但前提是不能发生在zj,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经略没有说话,呼吸沉稳,如果这个电话打在一分钟之前,即使对方是封疆大吏一省大员,也无法动摇他杀南宫袭月的决心,可是现在……
“你最近的事情我也在关注,虞妃婳是吧?她在杭城甚至zj的事业,只要不是歪门邪道,我给予照顾,如何?”
萧明堂淡淡道,语气严肃。以他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不吝于定海神针般的保证了。
李经略眼神一凝,没有想到突然会得到这么大的好处,他对南宫袭月的杀心其实已经完全泯灭,所以这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是意外之喜啊。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索性继续保持沉默,看还能不能得到点好处。
“经略,你不要太过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南宫袭月如果出了事,对你来说是大祸!你想不想继续在zj发展?想的话,就听我的,给我放人!”
萧明堂语气猛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呵斥道。
李经略拿着电话,沉默片刻,看似听从了对方的劝告,轻声道:“我可以答应放人,但是她需要道歉。”
对面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了声好:随即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
李经略颇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位当之无愧的政坛大鳄会劝说南宫袭月,但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挂了电话。随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在他和南宫袭月沉默对视间,南宫袭月刚才一耳光被他抽飞时跌落在地上的坤包中的电话响了起来。
南宫袭月冷冷看了他一眼,继而走下沙发,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但是她的神色间却泛动着痛楚之意,显然李经略刚才的暴虐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女受创不轻。
在南宫袭月接电话的同时,李经略的手机再度响起,他看了下号码,微微苦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