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眼神一直在方奇凤身上,李道金又想推翻自己的推测,但是方奇凤此刻表现出也是茫然,所以他的思维总是摇摆不定,不清楚问题出在何处。
很快有了答案,中年人阴沉着开口。
“白月亮真是胆大包天,这么快就敢来台湾。”
问题在方奇凤身上。
方奇凤心里一惊,转而像是没听懂中年人的话呵斥道。
“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何拦在我们车前?”
中年人阴阴笑道。
“白月亮不要装糊涂,才过去多长时间,就忘记和竹林帮的恩怨?”
方奇凤真的显得很震惊,但是很快镇静下来疑惑道。
“竹林帮不是一贯在台南活动,怎么敢跑到死对头的地盘上来?”
中年人抱拳朝天上拜拜。
“那就要拜托那位总统大人,从青帮的牙缝里给我们竹林帮挤出一点安身之地。”
方奇凤淡淡问到。
“我倒忘了这个茬,请问贵遵是帮里什么人物?怎么这么眼生?”
中年人哈哈笑道。
“我以前是帮里无名小卒,自然没放在鼎鼎大名白月亮的法眼里。在下陈竹贵,目前是帮里竹叶堂堂主。”
方奇凤好奇再问。
“你如何得知我就是白月亮?”
名叫陈竹贵的中年人老实回答。
“白月亮自持过高,走出帮里大楼就摘掉面罩,被大街上的监控拍个正着,所以帮里上下都认得你这张美丽面容。”
说到这里淫*笑几下。
“帮里弟兄还深刻记着帮主的赏赐,谁要是抓住白月亮,可以随便把玩白月亮的身子。”
方奇凤闻言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冷眼道。
“回去告诉罗觉明那个老不死,这辈子都甭想看到他那个宝贝。”
陈竹贵得意揶揄道。
“难道白月亮还以为自己跑得掉?”
方奇凤按捺住火起笑嘻嘻回答。
“你以为呢?”
言谈间身子已经动起来。
方奇凤站在驾驶位旁,她轻盈飞身跃起,优美来个顺时针旋转落在车头上,接着右脚在车上一点,身子呈六十度射出去,转眼来到陈竹贵面前,右手一个手肘狠狠撞在他脸上。
陈竹贵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被撞得张口吐出一口带牙的鲜血,人后仰倒在地面,后脑勺与坚硬地面相碰发出‘咚’的一声。
那边方奇凤并没有停下,稳稳落地后,双jiǎo_jiāo替向左前行,眨眼来到穿黑色背心年轻人面前,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往下压,挺胸起右脚来个膝顶正中他的胸腹,将他顶出一米远。紧接着身子腾空而起,使出连环前踢,不过三四下便将他踢翻在地。
击倒俩人的过程不超过十秒钟,俩人直至跌倒在地才反应过来。
陈竹贵摸着后脑勺吸气从地上爬起,怒火中烧瞪着方奇凤。
“白月亮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老子今天抓住你,定要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然后把手一挥。
“兄弟们,给我上,先把这娘们的手脚砍断,看她以后还怎么耍横?”
那些竹林帮小弟身上都带着大砍刀,闻言拔出来嗷嗷叫着向四个人冲来。
竹林帮是台湾有名的帮派,没想到刚来就与之纠缠上,打乱李道金原有计划。不管以后有什么发展,目前这场打斗是无法避免。
思想间有两把砍刀一左一右向李道金奔袭,他不假思索身体向左一侧,右边先来的砍刀砍在车身上,‘当’声中火星迸溅。左边砍刀呼呼迎面而至,刀身上映射的寒光刺入眼中,他伸左手飞快叼住持刀手腕,大拇指按住脉门往后压去。
只听咔嚓声响,手腕主人发出惨叫连连,眼见手腕耷拉下来刀落在地上怕是断了。
与此同时,李道金来个狗撒尿姿势,右脚踹在砍在车身上刀手的胸口,刀手如纸片般飞出去五六米远,倒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无法动弹。
形势只宜速战速决,李道金用了点灵力,这些俗人根本无法抵挡。
又俩个刀手冲到李道金面前,哇哇乱叫用力向他头上砍来,他迅速左右一瞥,双手精准叼住俩个刀手的手腕,同样大拇指按住脉门向后压去,刀手的手腕自然不保,痛苦嚎叫着向后退去。
围着张清刚的刀手有三个,他仗着身上有铁布衫功夫,任由刀手的刀砍在身上,然后从容不迫连出三掌,击中三个刀手的胸口。带着百多斤力道的手掌,直把刀手的肋骨拍断,飞出去瘫在地上。
李淑轩是女流之辈,刀手以为举无轻重没有人去攻击她,但她并没有清闲,而是去协助方奇凤。
可以说李道金团队是人界顶尖高手,三处打斗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除陈竹贵负伤仓皇逃走,其他人基本上失去行动能力,东倒西歪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李道金四个人也不敢久留,赶紧驾车离开。
回到宾馆,由于不知道是在美食店被人盯上,怕是早就被竹林帮跟踪尾随,收拾东西退房后开车在市区转悠,确认没人跟踪,才另外找家宾馆下榻。
安顿好,李道金找到方奇凤征询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告诉他到,竹林帮帮主罗觉明两年年前,巧取豪夺东南亚一名富商一只宋代瓷器。
这名富商气愤不过之余,暗中出稿酬聘请方奇凤偷出来。
这次来台北,方奇凤以为不在竹林帮势力范围,所以没把竹林帮放在心上,谁知竹林帮在总统暗中扶持下,已经将势力渗透入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