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擦到一半,女人停下动作,慌忙向床边走去。
这才发现床边上有个摇篮,女人从摇篮里抱出个襁褓,身子摇晃起来。
“哎呦,宝宝,都是妈妈不好,吵醒宝宝了。宝宝不要哭,妈妈唱首歌给你听。”
女人的话里透着古怪,张大痣发誓自己绝没有听到婴儿的哭声。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手里拿着糖糍粑,望着宝宝mī_mī笑......”
声音甜腻而轻柔。
躲在窗户后面的张大痣,恍惚看到,清清的小河上,横跨着小小拱形桥,慈祥的外婆站在那,正在向自己眺望。
恍惚间,身子一动发出声响,惊动了房里的女人。
女人放下手中的襁褓,向门边快速走来。
张大痣想溜,已经来不及,房门咿呀打开,女人曼妙的身子,近距离出现在他眼前。
看到他,女人惊喜的叫起来。
“郎君,是你回来了,我想得你好苦,你终于回来了。”
不由分说就扑进他怀里,捉住嘴唇狂热的吸允着。
身子还是湿漉漉的,皮肤湿凉滑腻。
张大痣被女人吻得晕晕乎乎,双手情不自禁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到了情深处,女人在他耳边轻语。
“郎君,这几年我夜夜空房,好想你。”
尽管这是个乌龙,张大痣心里的火已经烧得很旺,不能自己。抱起女人,向房里走去,来到床边,把女人放到床上。
在上床之前,他特意瞧一眼摇篮,那里确实有个婴儿正安详甜睡。
心里奇怪,怎么就没听见婴儿哭呢?
然而这些全被转瞬而来的欲*望淹没掉,他熄灭房间里的烛光,上床紧紧抱住了这个美妙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大痣发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床边上的摇篮也没有了。
外面天亮了,在房顶上有几丝裂缝,那里投下些许光亮。房里没有向外的窗户,仍然很阴暗,不过能看清楚些许环境。
周边的情况,几乎把他吓呆住。到处破破烂烂,只要有角的地方都挂着蛛网,离自己头上不足两尺的空中,悬挂着两只鸽子蛋大小的蜘蛛。
在靠床角的那面墙上,游离着三只有三寸长的壁虎。
整个房间充满浓重的霉味。
张大痣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阴暗中胡乱穿好衣服,踉跄跑出房间。没有回到老头安排给自己的地方,而是直接跑出大门。
到了大门外,阳光照射刺痛了他的眼睛,不过心总算安定下来。
有三个戎装打扮的人向他走来,为首正是那个马营长。
来到跟前,马营长上下打量张大痣许久,然后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
“我本来是前来收尸,没想到你小子命这么硬。”
原来这屋子是属于斜角镇大户高姓,他家三小姐与山里穷酸小子恋爱,被高老爷发现。高老爷大发雷霆,把两个人分别关起来,好一阵毒打。
穷酸小子夜里趁机逃走,据说是投了北伐军。
三小姐七个月后被发现大了肚子,高老爷为了高家脸面,把她连同肚子里的孩子浸了猪笼。
早几个月前,高家害怕张宗昌的军队,举家不知迁往何处。从那时起,这屋子开始闹鬼。
“好了,故事讲完了。”
张清刚用这句话做结尾。
陈杏杏还沉浸在故事情节里,眼眶有些红,喃喃道。
“那时候的女人真悲惨,没有恋爱自由。”
张清刚沉重道。
“何止是没自由,根本的地位也没有。”
接着看看手机。
“哟,都已经快十一点,该休息睡觉了。”
俩个女人返回她们自己的房间。
李道金还在看电影,张清刚也没有打扰他,独自上床去睡觉。
第二天金贵利很早就过来。
张清刚已经起床,李道金还在睡觉。
俩个人在房间里小声交谈,张清刚把李道金的大概意思,讲给金贵利听。
金贵利听了,坐在那沉思良久,然后擅自做主把李道金叫醒。
等李道金洗漱完毕,金贵利与他说,自己是地道温州人,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宋朝,这个在族谱里有记载。
他的个家族本来姓甄,改为姓金是在明朝以后,具体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
只是有一点,家族里的人都很确定,金家在明朝时出过显赫人物。
李道金闻言连连点头,金贵利的说法,似乎在印证他心中某些想法。
最后金贵利告诉李道金,自己也看出半块玉是某种法器,放在自己手中发挥不出效用,有想法欲把半块玉赠给他。
李道金总感觉这半块玉对自己很重要,答应收下。作为回报,将昨天看相的结果告诉金贵利,并建议他现在就分家,把财产分割成三块,将自己与俩个儿子隔开,也许就不会受其祸害,可能多活几年。
刚踏入玉眼阶段,虽然能看,在化解方面经验不多,只能想出‘退避三舍’的老招式。
金贵利默然半响,对李道金道。
“大师,中国有句老话‘富不过三代’,其中的含义我明白。对于我们这些有钱人,外人是无法理解。我活到五十多岁,打拼从来没间断过,现在都还是早上七点钟起来,直干到自己满意才去休息,半点都不敢懈怠。”
说到这里苦笑着。
“我天天出入各种会所,花天酒地,看上去很风光,可外人根本不知道,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是陪客户玩。目前工作外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