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鸟儿惊飞,五六条人影腾空掠过,齐齐扑向诗如画。
以颸繇琊做饵,再抓不到诗如画,完不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他们也只能死路一条。
诗如画有血人玉供给能量不怕持久战,但她担心处于阵中的颸繇琊,本就处于灵魂状态,受不得任何攻击伤害,心中急迫,下手就很暴戾,拳拳砸向对方要害,一阵阵烟雾腾空,光芒闪烁。
这五六人本也是法力高强之人,手中更是有兵刃在手,但碍于主子吩咐不得伤害对方一分一毫,所以才与诗如画打成平手。
一座石山向诗如画压来,诗如画眼神凶狠,野蛮,凌空,握紧双拳,刺破长空带起一阵火光,发出嗞嗞声响轰向石山,容不得她反应,一柄剑光划过,从她身侧掠过,划破衣衫,带起一缕血光,诗如画感觉不到疼痛,心神都凝聚在拳风上,与石山相碰,石山轰然碎裂,指挥石山的黑衣人凌空吐血倒飞。
一把折扇急速旋转射向诗如画,折扇旋起的气劲吹的诗如画肌肤有撕裂的疼痛,水袖连挥,身形后掠,一冒着金光的拳风断了后路,诗如画长啸满头发丝飞扬,红袍展开,整个人俯冲而下,贴着地面躲过轰杀,反手一转,似剑光的光芒劈向持扇之人,双腿连动,一层层光芒射向持拳之人,‘轰隆’巨响,尘土飞扬,古木倒塌,一阵硝烟弥漫。
诗如画身形如鹰,长空飞起,扑到吐血倒飞之人身边,掐住他脖子用力,咔嚓一声脆响,脖子断裂,眨眼功夫,诗如画杀了一人,令其余几人心惊。
就在吐血之人死亡的刹那,他手指尖缠绕的一束光线砰然断裂,而困住海皇颸繇琊的光线阵中,有一条光线隐没消失不见。
海皇看见那条消失的光线,唇边微微一动,抬眼,看向正在作战的诗如画,眸光温柔似水。
时光又仿佛回到千年前,争夺皇位之时被几位皇兄暗中攻击,也是她不顾性命之危在几位兄长手中救了自己。
那一刻起,他的心就陷落在她身上!
脚裸一痛,溅起血光,诗如画抽腿,反手劈去一掌,闪现层层光波,劈飞一只凌空射来的树枝。
五人围攻诗如画,竟没占到一点便宜,五人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有些发狠,纷纷举起法宝砸向诗如画。
被困阵中的海皇颸繇琊大惊,双臂挥动,任那些光线切割身体,冒起屡屡烟雾。
狂风大作,席卷乱石尘土,似旋风急速的滚向黑衣人,一支柳枝长着嫩绿的叶子点点落在诗如画身上,诗如画吐血,脸色惨白,隐藏在高领下覐生环中间的圆珠内的血人玉睁开小小眼睛,一抹冷光划过,红光弥漫,贯入身体之内,受损的身体瞬间被红光缭绕,诗如画长啸,费力搏杀。
海皇颸繇琊挥动手臂的速度越来越快,神色惨白,被光线割裂冒着烟雾的身影渐渐模糊。
‘啊’一声惨叫,手持柳枝的黑衣人卷入旋风,瞬间淹没,眨眼,残破的身体断裂,四肢和头颅从旋风中飞出,血洒长空。
困住海皇颸繇琊的光线又少了一根,但其余的光线依然在割裂,海皇的身影淡的像一片雾。
剩下四人大惊失色,攻击诗如画越发猛烈,想要抓住诗如画的念头越来越渺茫,心中怒急,眼中的杀气更加浓烈。
一剑穿过诗如画肩膀,刺的诗如画脚步踉跄,倒退,手使劲的握住剑刃,怒眼圆睁,野性桀骜不驯的目光凶狠如狼,诡异的泛着红光,死死盯着持剑之人,咬牙,举掌拍向持剑之人,黑衣人抽剑,剑刃划过诗如画握剑的掌心,发出刺耳的嗞嗞声响,黑衣人皱眉,用力,剑拔出,带起一片血光,同时,急速旋转的旋风铺天盖地的淹没他,只发出一声惨叫,断裂的身体便从旋风中飞出,散落。
诗如画靠着树干喘息,猩红的眸光盯着剩余三人,血人玉能够增加能量却不能愈合伤口,肩膀的疼痛令诗如画倒吸口气,滚滚涌出的鲜血令她脸色苍白如纸,血人玉红光闪过,身体疼痛暂缓,眸光一冷一狠,不顾伤口又扑向持扇之人,一把铁扇被黑衣人玩的出神入化,铁扇旋起的光芒就像一把剑刃,寒气逼人,令诗如画身上伤口加重。
诗如画冷哼,如狼的眸光盯紧猎物,以野蛮的方式不顾伤口扑向持扇之人,任那些光芒刺伤身体,一拳砸在持扇之人的身上,黑衣人震惊和惊恐,他没想到诗如画凶悍至极,竟然是一副玩命的架势,胸口塌陷,黑依然吐血,拼尽最后一口气遥控铁扇劈在诗如画后背,诗如画闷哼,后背衣衫碎裂,一条很深的伤口令人心惊。
持扇之人也没得到好处,诗如画拼着一口气抓住他双臂,仰头长啸,撕裂,鲜血喷溅她一脸,顺着脸颊滑落,眸中的红光更浓。
惨叫传来,旋转的旋风又吞没一人,割裂海皇的光线只剩下一条,可是,海皇的身影也慢慢模糊,淡的比雾还稀薄。
“如画,你快走。”海皇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远方传来,诗如画惊骇欲绝,不顾伤痕累累的身体扑向海皇。
海皇伸出手想要抓住诗如画伸过来的指尖,在要碰触的刹那,他消失在空气中,化为点点星光,漂浮,那双临消失的蓝色双眸含着淡淡的笑,淡淡的忧郁,淡淡的疼惜,像充盈的湖水,慢慢地波动着,闪若光,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