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杯尚未抬到嘴边,便被声音阻止公子言画轻轻回眸,冷淡看着北辰夜:“姑娘这酒为何不能喝?”
葬花吟躺在软榻上看似慵懒的异瞳却犀利的盯着公子言画手里的酒杯:“看来公子的府上倒是有本宫眼熟的”
葬花吟慵懒的冷扫北辰夜一样:“姑娘似曾相识呢。”
北辰夜皱眉,冷漠的看着葬花吟:“我们认识吗?”
葬花吟勾唇邪笑,优雅的异瞳轻佻的看着北辰夜,慵懒的托腮:“不认识。”
北辰夜冷漠的眼神扫了公子言画一眼。
葬花吟邪魅的看着公子言画轻笑出声:“呵呵,既然公子怕本宫下毒那么本宫就敬再坐各位一杯如何?先干为敬~”
一群贪生怕死的人怎敢接受葬花吟的恭维,连忙起身恭维葬花吟,爽朗的大笑:“岂敢岂敢,大人乃我天凤祭祀我们这些鼠辈臣子怎可承受如此大的礼”。
“是啊,要说敬酒也该是我们这些臣民!”
“既然,祭祀大人如此好客,那么我们这些臣民就以祭祀大人做个榜样,咱们大家一同敬公子一杯如何?”
有了高桥,贪生怕死的家伙自然靠拢在一起,数以千际的人统统举杯恭维葬花吟。
葬花吟高傲的微笑,至高无上的扫过眼下众人优雅的微笑:“好,举杯吧”。
公子言画面无表情的饮下那杯下过秽的酒,早在玉溪靠近他时,他早就看破了一切,哼,这葬花吟真有够仁慈的居然给自己下秽!
“多谢各位赏脸。”
公子言画平静淡漠的脸庞上看不出有任何不适和威胁。不过身体哪里不适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公子可否再饮一杯?”葬花吟笑着举起杯子,对公子言画相邀。
没想到药效这么快,感受到自己的灵力和灵魂进入休眠状态。公子言画依旧面不改色坦然的坐在那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让他的血眸压低。
“祭祀如此好客,本公子当然不好意思拒绝。”
抬起手边的酒杯,公子言画神情逐渐苍白。
葬花吟慵懒的轻笑:“公子请。”
公子言画眉头紧皱刚想饮下去便被北辰夜一把抢过:“慢着,今日公子大喜方才公子早已饮下一杯,这接下来的这杯理应由公子夫人接饮。”
公子言画强撑秽的作用,压抑着呼吸抬头看向北辰夜:“姑娘,这不关你的事。”
北辰夜右手握住公子言画的左手让他吸取依附自己身上的灵力。轻轻说道:“既然你是小白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他们是想杀你我岂能坐视不理。”
公子言画有些担忧柔声说道:“不关你的事你走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脸色苍白的公子言画,声音略带睡意,昏昏沉沉抬头:“多谢你帮我挡酒,你快些走吧现在还不晚。”
公子言画看了看潜伏在周围蠢蠢欲动的兵使。苍白的脸色有一丝冷酷。他是带着杀令来的,看来他是想围剿自己了!
葬花吟慵懒的看着北辰夜,好笑道:“宴席散了,姑娘还是走吧”
“公子醉酒,身为同伴我怎会丢下公子独自离开。”
葬花吟冷冷的看着公子言画讥讽道:“呵呵,公子还有同伴吗”。
公子言画皱眉,看向北辰夜:“姑娘,你还是走吧。”
北辰夜握紧公子言画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葬花吟:“不用担心,我会安全带你离开。”
眼下公子言画只好勾勾嘴角,一抹邪恶和戏弄跃上眼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躺在软榻:“祭祀说笑,本公子与辰夜自然是极好的同伴。”
“哦~是吗。”
北辰夜轻笑的看着公子言画:“公子,该把喜袍换下来了。”
美眸半瞌呵气如兰,吐气如丝玉指轻抬放在唇边哈欠连连:“好,本公子换身衣服就来。”
葬花吟冷笑看着公子言画:“好。”
妖娆的指尖随意的敲打白玉的酒杯,冷笑的看着公子言画离去的身影:“玉溪,该你了”。
玉溪嘴角微翘,邪恶的眯起眼睛:“一定不会让祭祀大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