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沙幔随风舞动沙幔背面是一汪淡蓝的池水。 池水中生长着几株妖艳的红莲。
“来人,把太子殿下带来。”
“是。”
很快,关押在大牢中的花祭月便被带了进来,一袭深紫羽衣的花祭月见到葬花吟的一刹那,便皱起眉头:“果然是你在囚禁我。”
葬花吟浅笑,优雅的回眸:“月儿,本宫认为你应该感谢本宫,毕竟父后给本宫的命令是对你斩草除根。”
花祭月勾唇冷笑:“承蒙祭祀大人厚爱,祭月愚昧不知该如何报答祭祀大人的救命之恩!”
葬花吟慵懒的躺在淡蓝的池水里。银白的头发漂浮在淡蓝色的水面。“月儿,本宫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本宫,对本宫更是恨之入骨。”
花祭月优雅的抬头,风情万种的紫眸晕染着一抹殷红:“若不是祭祀大人,本太子也不可能活了那么久的安稳日,不是吗?”
淡红色微颤的睫毛长而翘遮盖一双邪魅的异瞳,半眯着双眼一丝慵懒和傲慢,殷红的薄唇微微上扬:“月儿,父后是将对你的宠爱都给了本宫,你知道为什么父后那么宠爱本宫而不是你吗?”
花祭月冷冷看着他,没有做声。
殷红娇嫩的唇瓣上烙印着一个鲜红刺眼的繁字。瘾这是神族古老的繁语葬花吟抚摸自己的薄唇冷笑:“因为父后嗜血残忍,本宫自生来就带有血瘾,只能靠饮父后的血才能存活”。
闻言,花祭月皱眉:“你是父后亲生,父后妖力无疆,你不可能会染血瘾!”
葬花吟冷哼,慵懒的异瞳充满阴寒的杀意冷冷看着花祭月:“父后是妖神,至于本宫的母亲倒是个不入流的三五圣女,本宫之所以沾染父后的血瘾都是因为本宫身体里的圣女之血不够强大,与父后的血相容不了。”
修长的手指掐弄着娇艳欲滴的红莲,白皙纤细的大腿勾着红莲的茎,跨上缠绕一缎红色沙幔,红色的沙幔在他白皙纤细的大腿上漂浮:“你是天选之帝的骨血,生来便有神力。天之骄子的骨加上父后的妖神之血你自然没有事”。
花祭月冷笑:“就算我是天作之子又如何,不一样被那个狠心的男人搓骨!换皮!丢弃在天凤之外?!”
修长的手指艳红指甲微微用力便掐断了红莲的脖茎。微微张开双腿仰头,嘴角微微上扬闭上邪魅的眼睛,从他殷红的薄唇里渗出一丝舒服呻吟:“恩,后来本宫血瘾加重,变得更加嗜血,那时父后便告诉我,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我,后来父后便消失了整整一年,当他回来时他面容苍白残袍满是血迹,精神颓废!曾经父后是那么美,本宫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堕落凄惨的父后,本宫看着他满身是血的跪在我面前,那时本宫便发现父后不是一个人回来,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他宠爱的唤本宫的名字告诉本宫,这是解救本宫的药。”
花祭月皱眉不悦的看着葬花吟:“你们真不愧是父子。”
葬花吟冷哼,轻笑出声:“父后带着本宫跪在血色的元月下,祈求上天给这个婴儿赐下名字,父后说这是天选之骨更是天赐之体,本宫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天选之子,看到婴儿的一刹那,本宫仿佛感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有了答案,那些所有的怨恨与孤独统统化为乌有。精致的小脸那双澄明的紫眸包含了万千光芒,那时本宫便发现在他身边出现了好多天赐的圣物。”
葬花吟低扫花祭月一眼轻笑:“然后天赐神福之后,父后得到了长生锁,把锁给了我,在血月下开始祭祀,就这样本宫得到了天赐,摆脱了血瘾更是得到了这个婴儿的一部分神力,祭祀完成父后得到了天惩,天惩让他失去了妖神之力,毁掉了他的容貌从今往后只要接触到月光他的脸便会溃烂身体便会衰老,从那起父后便为他起名祭月,祭奠他在血月那晚失去了一切。”
花祭月压低紫眸冷漠看着葬花吟:“怪不得他那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