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宣政殿
忙忙碌碌的身影在宣政殿外来来往往,当朝宰相宗伺高与北陈逸关系甚好,得知三日满门抄斩,宗伺高很是诧异,当下从西北大漠全速赶会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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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殿下千岁,臣宗伺高要事求见。”
坐在龙椅上的薄欺夜慵懒抬眸,妖娆的血眸轻扫跪在眼底的宗伺高一眼,玉指轻握朱砂笔冷漠询问。
“丞相可是问北太医之事?”
跪在地上年过半百的宗伺高轻轻点头,跪在地上恭敬的低头。
“敢问摄政王殿下,北太医究竟何事被满门抄斩?”
薄欺夜勾起嘴角,邪肆的血眸沉入孤傲,随意的批阅奏折冷淡回应。
“意图谋害,你说该不该斩?”
宗伺高微微一愣,抬头看向薄欺夜坚定的反驳“不可能,北太医怎可谋害!殿下您所言太虚。”
忽的血眸微压,玉指停止律动薄欺夜低垂着眸子冷冷的看着他,讥讽的反问“怎么,丞相这是在质疑本王?”
宗伺高心尖一紧,眸子坚定沉静的说“臣只是询问事实。/”
薄欺夜冷哼一声,起身离开龙椅冰冷的步子慢慢走到宗伺高面前,冷酷的血眸流动邪佞的寒芒。
“三日前,本王迎娶北陈逸嫡女北神笑为妃,谁料半路遭遇山匪王妃尚未送入我府便重伤在路中,他北陈逸堂堂太医院领首未救本王尚未过门的王妃,害的本王苦等一个时辰,你说他是不是意图谋害本王的王妃,该不该斩?”
冷酷的血眸冷冷束缚在宗伺高身上,薄情的嘴角邪肆的勾起,轻蔑低垂的血眸淡漠的看着宗伺高。
“这,您这是乱来!”
宗伺高实在受不了薄欺夜如此霸权!北府那么多条人命怎可说杀就杀!如此微小的一件事他薄欺夜竟如此绝狠!
“乱来?混账!”
薄欺夜猛的把手里的奏折扔在宗伺高面前,冰冷的手指猛的拽过宗伺高的衣服,狠狠把他提起来。
“本王告诉你,若不是你女儿是本王的宠姬处处替你求情,本王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宗伺高明显的愣了,气愤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这薄欺夜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在宣政殿对自己动手!
“摄政王息怒……摄政王息怒……。”站在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齐齐跪地为宗伺高求情。
薄欺夜冷酷的血眸不悦的低垂,冷冷看着宗伺高语气阴冷“若是本王在看见这些送往皇兄那里的私密奏折,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宗伺高浑身发抖,脸色铁青“臣认为,这些私密奏折理应由皇上亲自过目!”
“哦?”薄欺夜不怒反笑拍拍手掌,邪笑的开口。
“来人,把宗公子带上来!”
宗伺高震惊的回头,眼看着宗伺青被铁链绑身浑身是血的押进朝殿。
“你!你!”
薄欺夜阴冷的血眸冷酷的看着他,拿起扔在他面前的奏折猛的撕下几页,扔到宗伺高的儿子面前,冷色道。
“本王命令你给本王吃下去。”
宗伺高受不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唯恐惹祸上身的众臣没有一个前去搀扶,纷纷惋惜的低头默不作声。
“爹!爹救我!”
薄欺夜冷冷的看了宗伺高一眼,坐回龙椅慵懒的侧躺“吃了你爹的奏折本王就放了你。”
瘫倒在地上的宗伺高颤抖的手指微微的伸向宗伺青,顿时眼泪朦胧“阿青。”
宗伺青祈求的看向薄欺夜,惧怕的眸子映出薄欺夜冰冷的脸,为了活命不得不叩首称奴。
“奴才谨遵摄政王殿下旨意。”
趴在地上慢慢匍匐过去,拾起文纸慢慢送入嘴里咀嚼,眼睁睁看着儿子遭受如此侮辱,宗伺高痛恨的看着薄欺夜哀声呵斥。
“薄欺夜!你这个自掌霸权的祸首!我纳兰夜国怎可落入你手!”
薄欺夜冷漠的走到他面前,拖地的龙袍散在地上,居高临下的高傲让他如神临世。
“忘了告诉你,你的女儿早在三天前就被我喂了野狗。”
听到爱女已故,宗伺高再也承受不住猝死在朝廷之上。
薄欺夜阴冷的眸子看了宗伺青一眼,勾唇邪笑“好了,你也该下去一家团聚了。”
宗伺青惊恐的后退,慌忙的想要爬出朝殿,从大臣中慢慢走出一戴鬼脸面具的冷酷少年,扬起手中利剑毫不犹豫刺了下去。
在如此庄严肃穆的九龙朝殿之上,竟发生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众臣皆是掩面垂头,看来以后要更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