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实上,于梁的胆子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揣摩的只要不当场对峙,他又怕个屁。百度或者好搜“书荒la”
而且,这也是于梁早计划的好的一个方案,故意将话题引得讳莫如深,这样才能将宁王派系的嘴堵上他们总不可能立刻求证不是
“哦可是,为何裴卿没有在判决上提到这一点”,还是皇帝的定力深厚,顿了片刻后,又淡淡问道。
于梁嘴角闪过一丝不宜察觉的微笑,他敏锐的注意到了皇帝给自己的暗示他说的,是“裴卿”,这显然是要自己想办法将裴度从众矢之地拉回来。
“陛下,判决上的内容,那是昭告天下的,一旦将这事写在上面,若有突厥奸细潜伏在咱们周围,不正是给了他们应对的机会么”,于梁阴阴一笑,目光在宁王派系的官员身上扫来扫去,像说他们之中有奸细一样。
宁王的脸顿时一沉,刚想说话时,皇帝却抢先一步开口道,“道理是这样没错,那么,你查出与吕伯仟勾结的幕后突厥王室中人,是谁了么”
这无疑堵了宁王的嘴,同时也给了于梁一个非常有利的回答机会。
他大可以推说事态复杂,还在调查之中便将这事赖成糊涂账,反正宁王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底细当然,于梁却有更加巧妙的应对法子,所以他重重的点头。
“已经有眉目了,事实上,臣这次进京,便是专门向殿下汇报此事。”,于梁一本正经的说道,语气异常肯定。
“好下朝之后,你随朕回内宫,我要好好过问此事”,皇帝顿时接过了话头,语气明显带着赞许的情绪,其中自然包含了对于梁“办事能力”的肯定。
眼看着两人三下五除二要将此事揭过,只是这时宁王突然向前迈出了一步,沉声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说”
于梁顿时眉头微微一皱,心道他果然还有后手
带着几分“知道你不会让老子省心”的无奈感,于梁深吸一口气,等着宁王发难。
在大殿上对峙这点麻烦,双方站在此处,地位纵然有差距,但都可以畅所欲言除非皇帝不让说了。
换句话说,这里也是一把“双刃剑”,于梁在肆无忌惮攻击宁王派系人的同时,自然也得承受来自对方的当场报复。
“父皇,按照我大唐律法,大理寺在判决之后,问斩之前,可以给罪人一次申诉的机会,然裴度罔顾国法,利用职权之便直接将人杀了,这便是犯了罪。”
宁王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看来早朝之前做了不少功课。
“裴卿,你做何解释”,皇帝微微颔首,随即冲着跪在地上的裴度淡淡问道。
“臣怕夜长梦多,昨日判决后,有人在大理寺周围游荡,似乎想要劫狱。”
不得不说,关键时刻,裴度也真的豁出去了,谎话张口来,说得差点让于梁都信以为真
好吧,以裴度这种耿直人的性格,哪怕杀了他也不会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理由,所以,这计策是于梁的注意。
于梁知道,今日要搞得宁王没脾气,必须用好“莫须有”三个字用难以求证的借口让对方哑口无言,让对方无法较真。
“劫狱你详细说来”,皇上非常配合的瞪起龙目,一拍龙椅道,“在我眼皮底下,居然还有这等宵小之徒”
呃,其实还真是有的于梁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脸上笑容一闪即逝。
弥勒教人家堂堂吉祥天女的住处在长安城中,这算不算大隐隐于市呢
当然,这等邪教用得好了,也是相当大的助力,起码昨晚的事,这些人帮了于梁的大忙。
打探消息什么的那不必说了,重点便是裴度的借口问题,其实于梁已经料到宁王可能从这个话题入手,已经提前找到了理由,为了力求逼真,他还真让弥勒教高手在大理寺周围亮了亮相,故意让捕快和衙役看到。
而且,这些人的身份进行了伪装,统一穿着夜行服
这种黑紧身劲装无疑会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会让人猜测穿着这身皮的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当他们出现在大理石周围时,劫狱这个可能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总不会人家来散步的不是
裴度绘声绘的表述了那些可疑人员的动作,毕竟都是弥勒教好手的本出演,一点破绽都找不到,宁王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么招数呢老子都还有后手,不要告诉我,你个堂堂王爷这么认怂了。
于梁在似有似无的冷笑着,差没有操着手挑衅对方,这幅神情被宁王看在眼里,迸发的杀机越发明显。
随着裴度的话音落下,大殿上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这位大理寺卿豁出去后,指桑骂槐的本事也蹭蹭的上来了。
他并没有明说这些可能出现的劫狱者是出自何方,但字里行间无不给出暗示,将矛头指向了宁王派系,而他裴度则是忠心耿耿,深怕恶人不能伏法,才出此下策。
于梁差点伸出大拇指个他点三十二个赞,这哥们的表现远远超出他的预期,看来只要能站在这大殿上的人,真特么都有成为影帝的潜质。
宁王气得鼻子都歪了,对这种明显泼脏水的行为,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不是
“父皇,这些都是裴度一面之词,不可听信,他乱了律法在先,理应追责”
看来宁王也抓住了事情的重点,其他东拉西扯的都可以唐塞过去,唯独裴度秒杀人的做法是明摆着的事实于梁皱了皱眉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