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万寿殿’前广场内,因三处修真异士构起战局,可谓是杀气滔天,虽各处自界交战,但由于皆修为高深,空间震荡。即便行走其间空隙,亦是如履薄冰,外溢微波即可毁命瞬时
。前时肖林牵手‘隐身之女’发力奔逃,亦是小心翼翼。但此刻,肖林却见宁王率一众贴身兵甲竟有忽略之像,向自己冲刺而来。看那情形,却似忘于初心,钟情于己了。
肖林本未将这宁王及兵甲等放在眼中,但此时身心大损,又是机不可失,未有迎战,牵起‘隐身之女’继续奔逃。边逃边向‘隐身之女’道:“你怎还拖拉啊,快发力带我跑啊!”
哪想那‘隐身之女’与肖林相握之手猛然紧扣,低声气愤道:“带个屁!姑奶奶我现在秘术限尽,哪有力气带你跑!你不要扔下我啊!你扔下我,一会爷爷来了,我有个三长两短,没人救
你!”
此言一出,肖林如遭五雷轰顶!不由得昔日在普元山外与其相斗情景浮现于脑。那时心中便觉这女子甚有蹊跷,如今听其自诉,真乃果不其然。心中气极,手臂随之一晃,但即刻又是紧握
其手,发力奔逃。
‘隐身之女’已然察觉,美目微眯,边随肖林奔跑边冷声道:“呀!你还有将本姑奶奶抛弃之意!你个腌臜之徒!好!我不跑了!”话音一落,变双臂突地抓扯肖林,一跃上了其背,继而
又是双臂紧环肖林脖颈,双腿盘其腰间!
肖林万未料到,这‘隐身之女’竟在此时撒泼!本是奔逃吃力,待这‘隐身之女’上了自己背后,好似山岳压身,瞬时变得步履维艰。肖林气得险些喷血,一声无奈低喝,仍是继续前行。
心中气结:“自己当初曾受猎王改造,即是脱胎换骨。即便修为大损,可一身神力应是俱在。怎地现今亦是荡然无存?莫非这小龙在自己体内任何有利之物皆是吞噬?”
肖林只感欲哭无泪。未思索多时,猛觉身后冷风逼至,料定是宁王等人追赶近身。肖林眼中泛红,瞬时停止前行,豁然转身,两手相擦间,宝剑无极抖展便刺!
剑势一出,正是迎上一名冲来兵甲。那兵甲未待撩刃发招,无极已透咽喉。‘云谲波诡’岂是俗子相抗?一击而中后,立时赶来的十余名兵甲猛扑肖林!而那宁王恰到好处止步于几丈之外
。肖林此时,越发疲惫,即便这端剑之臂,只觉重如千斤。胸口似有一物,正疯狂抽取压榨,自身好似体内皆空,只剩得一副皮囊骨架。
而应对眼前这一众兵甲,若不是剑势精绝瞬时被擒,但此刻竟已是身中数伤。
肖林渐已麻木,双瞳赤红。此时,已无心感叹曾为七品剑尊的自己如今竟被一群凡兵欺伤,无心痛恨小龙吞噬自身修为而无力回天。亦是无心懊悔自己不该擅闯此地于涡旋其中。但只一点
心思尚存,那便是拼劲全力,带走戒中三女,虽死无憾!
几番拼斗后,肖林已是无一丝之力,突地仰面倒去。那在其背上的‘隐身之女’倒是敏捷,顺势落下扶托肖林。而那一众兵甲见肖林已是落败,便即刻收手,微退合围。
‘隐身之女’大惊失色,俯下身形将肖林抱在怀中。那肖林此刻脸色苍白如纸,目光迷离。嘴角轻启:“把我戒指带走,快逃。。。。。。”言讫昏厥,但那无极却仍未离手。
几息沉闷后,那‘隐身之女’眼中已有波光闪动,突地一手架起肖林,一手夺过肖林手中无极宝剑,蓄势戒备。
此刻,一声轻咳,宁王缓步近前,打量‘隐身之女’一番,淡笑一声道:“这位英雄请了。此地不宜多言,本王绝无恶意,还请英雄与他随我部下暂避。待本王完成大事,我等把酒一番如
何?”
‘隐身之女’美目微眯,望向宁王,不屑一笑,冷声道:“本姑奶奶没兴趣和你这什么王相识饮酒,识趣的闪开道路,本姑奶奶警告于你,无论你今日有何动作与我等无关。但你若惹得我
等麻烦,本姑奶奶稍后让你生不如死!”
宁王乌延达贵为一国王侯,何时受得如此无礼言语?且眼前这分明是为妙龄少女,顿时心中生怒。不由冷笑一声:“丫头好大口气!恐是自小任性放纵,未得教养!让本王生不如死?笑话
!莫说是你,也无论你身后有何势力。今日在此,本王是为掌控天地。本是取了朝纲稍后唾手可得,真未料到旁生奇人奇物。龙现于世,正是印证了本王登基天像!岂能失手?上苍作美,本王
今日剑驱双锋,改天换日!”言讫,一手轻挥。
本是合围兵甲,皆是一声低喝,持刃向二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