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料到的?!你还知道什么?!”秦舒云不听景柔继续往下说,扭头问燕羽。
燕羽听到十天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而是问秦舒云,“她是否告诉过你,是我诊出了她身怀有孕?”
秦舒云当然记得,她当时还怕他心有不轨,提醒张乐蓝多找谢老大夫诊脉。
“那一次我提出诊脉,并非是看出她身怀有孕,而是觉得她的面色不对,想看一看病因。”
“你一次性说完!”
“她早年间应该中过一次剧毒,余毒未完全清除,一直在体内蛰伏着。按照她当时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有孕。就算侥幸的怀上了,也不一定能生下来。”
“冯侯在她怀孕期间,必定请过高人给她诊治,保她和胎儿活到现在。但我刚刚诊脉时发现她腹中胎儿的脉搏特别弱,最有可能胎死腹中。”
“至于景柔说的十天后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知情。我让她看一看胎儿,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平安将孩子生下来。景柔竟然看到刺客的事情,实在是歪打误撞。”
事情景柔已经说了出来,秦舒云不认为燕羽会再骗她。
她再次问景柔,“你看出闯进来的是什么人了吗?”
“他们都穿着黑衣,蒙着面遮着脸,看不出。不过……侯府张灯结彩的,似乎是有什么宴会。”
“十天后……”燕羽想了想道,“似乎是冯老夫人的寿辰。”
“冯老夫人大寿,定要宴请很多宾客,那些刺客是想谋杀哪位宾客?”秦舒云语落,立即问燕羽,“是不是杀我的?”
“我会派人去查。”侯府要宴请的宾客很多,燕羽不敢把话说满,更不想给秦舒云心理上的压力。
众人愁眉不展时,冯高轩被家奴请来了。
他见几人面上都不带喜色,奇怪的问,“怎么了?侯爷我有哪里招待不周?”
“冯侯今天邀我来侯府,有什么事要说吗?”秦舒云没心情和他插科打诨,直接问道。
“是有事儿,不过我们坐下说怎么样?”
冯高轩先入座,等家奴们沏好茶才将人赶走。
“安王爷临走前吩咐我照看安王府和你,他如今被围困在辽平,我估摸着你心里肯定着急,就把你喊来这儿,陪乐蓝说说话,一是让她开导你劝慰你,二也给她解解闷。”
“除了这些没其他了?”
“还有一件事。公主府昨晚来了一个家奴,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我想着依你们两府的关系,送信不该从我这儿转一道,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儿,不敢派人送过去,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冯高轩说完从袖中取出那封信,递给秦舒云。
秦舒云拆开密信,从里面取出来了两幅画。
一副是一丛草,一副是一汪水。
草的背景是用泼墨的画法,画出了灰蒙蒙的天空。水的背景则是下雨的天空。
“绿草和……陶婷水?”
“丽妃?”冯高轩知道的内情较少,不理解的问,“这草能和丽妃有什么关系?”
“这个绿草,是一个人。冯侯,密信的事情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秦舒云简单的解释一句,让冯高轩知道太多会给他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