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三呐!三桃园呐……五魁首哇!”
“八仙聚啊!四季春呀……一定蓺沦——喝!十爷今儿真有酒福!”
胤誐端起酒“”地咽了,正要说话,胤禵一步进来,团团一揖说道:“王师于西线土崩瓦解,此地仍旧歌舞升平,商女不知亡国恨,阿哥犹自玉山倾!”
“来来来!”胤禩似乎对这惊人消息毫不在意,他很少有这样的高兴,脸上放着红光起身让座,说道:“揆叙,给十四爷斟一杯罚酒,谁叫他来迟来着!”一边微笑着看胤禵饮了,方款款说道:“传尔丹、祁德里兵败,我已经知道了。”
胤禵拿着空杯的手一颤,顿时吃惊得目瞪口呆,兵部六百里加紧送来的急报,竟比不上八阿哥私人的耳报神来得快!怔了半晌,胤禵方结结巴巴说道:“八哥……您已经……知道了?”胤禩笑道:“你甭疑心。八爷党没那么大神通,西宁守备廖文阁是老九的长随,给兵部咨文要经巡抚关防,私信儿当然略快一点。”胤誐已是醉眼数耍笑道:“十四弟,你知道么?这席酒专为贺我军大败亏输!我们真高兴,要不是姓年的来搅了一阵子,我们吃酒还要畅快得多呢!”胤禵茫然地望了一下众人,慢慢放下杯子,说道:“十哥吃醉了,这话我不明白!”
“传尔丹兵败,朝廷要不要管?”
“当然要管!”
“要不要出兵?”
“不出兵是不行的。”
“谁当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