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
云婧转眸瞪他。
似乎见她终于看他,他顿时笑得更欢了,胸膛也跟着颤得更加厉害。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和唯一位了,不是好消息吗?”
云婧拉长脸,沉下声:“要么别说,要说就给我老实的说人话。”
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话里有话,真实的内容带着浓浓悲伤,跟那个所谓的坏消息绝对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只是,他非得这样的方式说不可吗?所以,他到底是向她知道,还是不想她知道?
若是想她知道,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为什么非得这样绕弯子?若是不想让她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如此不清不楚,纯心让人难受吗?
“呵呵……”
他把她抱得更紧,忽然就笑了,声声短促,似忍俊不禁,却又似气的,再仔细些又都不似,很怪异。 林深寂静,笑声怪异,飘渺,不仔细听和太仔细听,都竟觉如泣……
云婧怔了怔,忽然想起了些事,却并没有出声打断他,任他这么抱着她,任那怪异而飘渺的笑声在耳边飘。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一声不吭的抱着她,头微低,抵在她头顶上,一动不动。
林子再度恢复寂静,气氛却变得沉闷,压抑。
云婧皱了皱眉,没头没脑的道:“别把鼻涕滴我头上。”
某人怔了瞬,真的气笑了,明知故问:“什么鼻涕?”
“不是哭了吗?”云婧撇嘴:“哭那么惨,鼻涕没流出来?别唬我,我也是哭过的人,有经验。”
某人又笑了,这一次是被逗乐的:“别拿我跟你比,我怎么说也是男人。”
“哦?”云婧挑眉:“你确定?”目光一滑,往他某处落。
某人再次被气笑:“姑娘家家的,敢不这么流氓吗?”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只是想激他宽衣解带,好看清楚他到底出什么问题?
“好说好说,比起你来实在不算什么。”云婧皮笑肉不笑的顶回去:“亲了摸了扒光了,浑得不能再浑了,还能挺着腰杆大声说自己天真无邪纯洁无暇。”
这是拐着弯骂他伪君子呢,把她亲了摸了扒光了那么多次都干了,却还可笑的为她守着最后一道线!
守着留给谁?将来她爱的人?所以他只是亲了她摸了她扒光她滚了几遍,没什么大不了?她还是干干净净没被人拆过封的?
某人呛了一声,不敢接话。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平时不是说得挺溜的吗?”这话总算轮到她说了。
某人又呛了一声,依旧不敢接话。
“怎么老咳嗽?自己动手撸太多身体虚亏严重连点阴寒都扛不住了?”
某人乍一听还真不知“撸太多”是什么意思,可后面的内容一串联,他顿时懂了,却还不如不懂。
这臭丫头!
气得都忍不住去瞪她,尤其那张得理就不饶人的毒嘴,可有些东西却是不能一直盯着看的……
她才十五岁,五官还没有彻底长开,青涩稚嫩巧妙的淡化了姿色,让她现在看起来还不至于倾国倾城,但,也已有了含苞待放欲绽不绽的娇美,芬芳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