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你小子现在都能飞啦,是你刚才拿酒瓶要给陈大哥开瓢?”彪哥见终于有人主动站了出来,轻松了口气,面子终于保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精瘦汉子,声音中含着无尽的冰冷,面上狠厉之色一显道。
“彪哥,我以为他就是个不开眼的小子而已,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年轻混混被虎哥的凶悍气势吓得战战兢兢,颤着声急忙辩解道。
“我看你他m一听年轻混混的解释,气的双目怒睁,面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啤酒瓶,“呼”地一下,就朝着年轻混混的头一下砸去,狠声道“好啊,你敢给陈大哥开瓢,老子就给你开开瓢!”
“砰”的一声爆响,酒瓶碎裂。
同时,年轻混混一声凄厉痛嚎,捂着头栽倒在地,没过一会儿,头上,脸上已是一片血迹模糊,看起来十分血腥。
“陈大哥,您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完了这一切,彪哥连忙转过身来,原本脸上的狠厉之色已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有那个女的,刚才出言辱骂了我的朋友!”陈默见到了彪哥刚才的血腥手段,眉毛只是轻轻一挑,脸色倒也平静,欺负人就要有被欺负的觉悟,因果相应,本就是天道规律,他自然不用施舍多余的同情心。再看了看刚才神情甚是嚣张,出言辱骂郑美玲的花哨女子,眉毛一皱后,缓缓说了出来。
其实不是陈默心胸狭窄,只是因为刚才的花哨女子实在太过嚣张了一点,张嘴就是粗言秽语,无端辱骂了郑美玲一遍,还张口狂言再多管闲事,就连她一起揍,自然让他非常不爽。
彪哥一听还有人没站出来,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脸色发寒地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直盯着此时噤若寒蝉的花哨女子,感觉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此时的花妹本就心虚,见虎哥转过身来,如一只饿狼般盯着自己,再看了看倒在地上哀嚎的年轻混混一眼,顿时心底一寒,满是浓妆的脸上惨无血色,腿脚感觉都有些发软了。
彪哥嘴角脸上显出一分狞色,上前一把抓住花妹的头发,然后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着她的脸上招呼着,嘴上骂骂咧咧道:“要你ma嘴贱,还敢跟老子玩虚的,看老子不整死你!”
说着,手上毫不留情地甩了十余个耳光,不一会儿,花哨女子的脸颊就高高肿起,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了。
“好了!”陈默眉梢一挑,觉得事情已经有了因果,见好就收,连忙喝止了一声。
“你们两个滚过来,给陈大哥和他朋友道个歉!要不是陈大哥好心,老子把你们都踢出飞车党。”虎哥听了陈默的语气,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由心中一喜。但脸上丝毫未显,板着一张凶脸,沉声对着花妹和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混混喝了一声。
他其实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看,让手下们寒心,但他之前实在被陈默吓怕了,有了阴影,才不得已这么做,让陈默不再计较下去。见陈默这时收手,自然心中暗松一口气。
花哨女子和年轻混混一听,如蒙大赦,不顾自己的狼狈模样,屁股颠颠地朝着陈默和郑美玲一阵道歉。
“好了,彪子,你带着你的人走吧!”陈默眉梢一挑,见好就收,但感觉吃烧烤的兴致都被这事搅黄了,眉头轻皱地说了一句。
“好的,陈大哥,那我走了,有时间一起喝茶啊!”彪哥恭敬地应了一声,有些心虚地嘿嘿一笑道,接着有些迫不及待地带着几个混混就离开了。他其实心底想着,再也不想见到陈默这个煞星了。
这时,郑美玲已经不在了身后,原来已经冲到了昔日好友李燕茹的身边,将满是狼狈的李燕茹扶了起来。
李燕茹一起来就扑到郑美玲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看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傲娇。
“小李!”这时,之前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表示的张富国,厚着脸皮走了过来,满脸尴尬之色,唤了一声道。
“张富国,你他ma就是个孬种,可怜我以前被钱迷瞎了眼,给我滚!”李燕茹从郑美玲的怀中挣脱,此时脸上满是泪印划花了脸,满脸悔恨与愤怒交织的凄凉表情,手指着张富国,哭骂道。
宣泄了一会,李燕茹终于停止了哭泣,但满脸灰暗之色,看了看站在一起的陈默和郑美玲,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美玲,秦老师,今天多谢你们了,我现在才知道之前的我是多么可笑了,谢谢!”说完,转过身子,捂着脸,就朝着外面走去。”燕茹!”郑美玲本想拦着李燕茹,怕她今天受了刺激,做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却不料被陈默拉住。
“放心,遇到这种事也不至于想不开,她不会这么傻的,你让她静一静!”陈默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宽慰她道。
郑美玲轻叹了口气,也没在多说什么。
“哟,张总还有心情在这里呆着啊!”陈默眼神撇了撇站在那里面色难看的张富国,面带一丝玩味之色,嘲讽了一句。
张富国脸色涨红,今晚脸算是丢尽了,不仅受了几个小混混的气,还丢了女人。听出了陈默的嘲讽之意,眼神很恨地瞪了陈默一眼,便拂袖而去。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陈默二人吃烧烤